他一点不介意地在我面前光裸身体,一直是这样,我甚至觉得他非常喜欢在我面前脱光自己的衣服,非常乐于展示自己的身体;这真是不正常,女人才会这样干吧,脱下了昂贵的布料和长筒袜让男人好好欣赏,他在我面前展示个什么劲?可变态就是这样,你根本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什么。
由于我的喉咙被他打得生疼,需要不停地咽着唾沫才能舒服一点,我可再不想做什么蠢事重蹈覆辙,真要动手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人家还有保镖。
于是我头皮发麻地拘束地坐在床上看着他。我的衣服都是整齐的。裤子拉链是拉好的。但这刻的感觉,真的想死。
“先来一发,还是先洗澡?”他问我。
这刻的感觉,真的想死。
有完没完、到底有完没完。
“随便。”
这个人笑起来。青青的板寸头,就是狱霸一样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