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能同床,死同穴!若是心头血流干都死不了,那他便用红尘剑刺穿自己的心脏……等时日将尽之时,他便让碧落剑和红尘剑同时出鞘!两把剑,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届时,他会用碧落剑穿过浅儿的心口,再让浅儿手持红尘剑,了结他的生命!如此这般,才能叫做了断。“风卿夜……你居然想和我一起死?!”云清浅侧身睨着他的绝世俊脸,“我还怀着孩子,你就甘心让我们的孩子给我们陪葬吗?!”“不是我们的孩子,是你和沈阙的孩子。”风卿夜掐住她瘦弱的小脸,“浅儿,就算是你我的孩子……为夫也下得去手!要死,就都一起死吧!反正我们都死了……孩子也不会快乐。”“丧心病狂!”她大睁着凤眼,连连呛咳几声,勉力站起身来,试图和他抗衡!奈何,风卿夜只伸手在铁链上轻轻一拽,她便被勾倒在地,匍匐在冰凉的地面上,以最狼狈和屈辱的姿态。地上还有血,最可怕的是……两人都未着片缕。如此姿势,她的下颌被迫撞上了他修长的腿。而小脸,便和那两一腿之间的某个凶狠的物事撞上了!云清浅尴尬窘迫,怒火中烧,想要偏过头,避开。风卿夜却戏谑地笑出了声:“呵呵,主动送上门来。”“你在沈阙面前,也如此放一浪?”云清浅扭动着想要爬起来,却不屑开口解释。随他怎么想,随他如何说!她在他的心里……早已经成了不堪的模样。怎么解释,都是徒劳!既如此,便没有必要解释。“云清浅,伺候我……”风卿夜被她挑起了谷欠火,此刻自然不会放过她,便将她的小脸往下一按,又将她的小嘴儿掰开。如此,顺水推舟,她再次被他的气息堵得严严实实……明明昔日里很喜欢这样的味道,如今她却觉得反胃!云清浅托着沉重的镣铐,抬起手,在风卿夜的脑袋上狠狠一敲。他正享受着她的侍一弄,没有防备,被她打中,暂时晕眩。云清浅便趁势将他一脚踢开,爬到一旁,干呕起来。真恶心……风卿夜将拳头攥紧,面色铁青。这女人,居然敢做出如此神情?伺候他,就那么让她恶心?“云清浅,你什么意思?!”他将她拖了过来,攥住她的下颌。“什么意思,你看不出来?”云清浅高傲地与他对视,冷笑,“我恶心你,不是很明显吗?”“你……”风卿夜被她噎住。她在这场短暂的交锋里取得了胜利,只迎着冷风大笑。放肆得意。“浅儿,不要逼我……”他将她的双一腿分开,让她盘坐在他的腰身上,“我不想让你更难堪。”“道貌岸然!”云清浅啐了一口,“想上就上吧,你以为我会在乎?嗯?”风卿夜闻言,不怒反笑。“浅儿,同样的花样,玩太久了……就会没意思。”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小瓷瓶,倒出了些许粉末,“知道这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