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恶作剧的是您唉!我假装还在关注比赛选手,悄悄对他们翻了一个白眼。然而福吉立刻对我发起火来,大概意思是训斥我小小年纪投机取巧,又怀疑起我的身份,收走了我的魔杖。反正我也施不了魔法,随手把魔杖递给了他。看我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福吉一边生气,一边也忍不住笑了。笑完,他开始思考:克劳奇到底去哪儿了呢。
我悄悄把这句话写在手心里:魔法部的人或多或少有点蠢,可能因为巫师不学数学。等回到帐篷里,我就要写信告诉麦考夫。巴格曼先生一脸痛苦地掏出了一大把金币递给韦斯莱双胞胎,双胞胎又恢复了他们该有的咋咋呼呼、喧哗无比的本性,从几个座椅之间翻过去,跑下了楼梯。闪闪在座位上颤抖着。我看她实在太可怜,问她:“要不我抱你下楼去?”
“不!不要!”闪闪又捂起脸哭了起来。赫敏皱起了眉头。保加利亚的魔法部部长绅士地伸出他的右臂,示意我挽住他。我犹豫了一下,真的挽住了他,被他送下了楼。后面,马尔福几乎要把我的后背盯出一个洞来。
“谢谢您给我这次机会。”我仰起头,看向他的眼睛。
“不必客气,小姐。就当这是一场偶然且幸运的邂逅吧。”他甚至放慢了脚步,为了适应我的步伐。我对他的第一印象是个硬朗的中年男子,这份印象和他现在的表现发生了剧烈的冲突。
从魁地奇赛场到我的营地有不短的距离。他执意送我回到斯卡曼德的帐篷,我一直在寻找福吉,我的魔杖还在他的手里,他却误以为我在紧张,把我挽得更紧了。越走我越觉得不对劲儿,帐篷上挂着的名字一个比一个陌生了。“先生,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方向?”
“也许……也许。”他站住,从口袋里翻出了一张地图,“我看看地图……”
“还是让我自己回去吧。”我挣扎着从他的臂弯里抽出了手,飞快地说了几句感谢的话,沿着原路奔跑起来。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对营地施了混淆咒,或者我是不是方向感混乱了,这条路越走越混乱,越走越荒凉。气温也在不断下降,我整个人打起冷颤,短袖衬衫和牛仔裤根本不足以保暖。随着越走越黑,越走越冷,我忍不住给自己唱歌壮壮胆——虽然这样在魔法世界里可能很危险,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唱什么呢?我清清嗓子,咳嗽了两声,努力回忆最能让我勇敢起来的歌曲。脑中好像浮现出了吉他贝斯架子鼓合奏的声音,我想到了,就唱这一首:“wish i ay,wish i ight, have this wish tonight,are you satisfied?”
“当王朝土崩瓦解,你也将遗臭万年,你的王冠在哪儿?虚无之王?”
我觉得自己唱得倍儿嘛有劲儿,又有了胆量和力气,重新找了一个方向,向喧闹的地方走去。不管怎么说,找到人就好了。
“雪莉!雪莉!”我听见黑暗中有人叫我。从树林里钻出两个人,眼睛闪着光,其中一个我认识,是卢娜,另一个男人举着发光的魔杖,看上去像她的爸爸或者叔叔。我欣喜地向他们跑过去:“我迷路了!”
“我们也是!”卢娜看上去高兴极了,“你可真幸运啊,不是唯一迷路的人!”
我们高兴地拥抱在一起。现在我们是一起迷路的同伴了。
“你刚刚唱的歌真不错,我好像看到了灰金蠕虫从你的心脏里到处奔流出来。”卢娜夸我唱得好听,“那是好东西,会给你带来力量的。”卢娜的爸爸也这样附和。我想不出来那是什么景象,如果真的有蠕虫在我的心脏里,那我肯定活不成了,更别提唱歌。
“再唱一个吧。”卢娜用力地鼓掌。我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知道该唱什么好。
“那,那我随便唱了……”
摸摸发烫的脸颊,我又清了清嗓子:“she&039;s got a □□ile that it sees to ,reds of childhood ories……”
“好听!!”洛夫古德父女非常捧场,鼓掌的声音比我唱得还响。
“这是麻瓜的歌吧?”
“是的。”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没怎么听过魔法界的音乐作品……毕竟学校里没什么渠道,家里人又都是麻瓜嘛。”
作者有话要说:是tallica的kg nothg。中文是抄的网易云翻译。
guns n&039; roses的sweet child o&039; e
雪莉要被食死徒逮住扒裤子了……但是他们会发现雪莉的牛仔裤太紧)感谢在2021-10-01 23:55:37~2021-10-02 18:43: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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