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肘往外拐?战桀注意你的用词不要把皇家学院归于某个小团体里头去,无论是我皇家学院还是剑与玫瑰的大半学员将来都是要为古战帝国效力的,你现在就搞什么小团体,岂非是为将来祸国的党政埋下伏笔?”凤桐深知战桀的为人,这个家伙外宽内忌,看似豪爽义气实则阴险狠辣,所以她对战桀向来都不太客气,而今天则显得更加尖锐一些:“战桀,你可不要给你祖辈父辈的名声抹黑。”
战桀眼神一束:“凤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你是别有用心吧,有些事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跟剑与玫瑰的青妍打得火热,昨晚甚至还赴了秦然之宴,我看你现在是身在皇家学院可心却偏向了剑与玫瑰吧。”
凤桐耍嘴皮子还真不是战桀这种自小深受政治氛围熏陶的家伙的对手,只好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战桀却是乘胜追击:“凤桐,我先前的话只是想要激励大家勇而求胜罢了,你却是冷不丁的泼凉水,还扯到我父辈祖辈身上,看起来是昨晚秦然给你交代了什么吧?你……没有强者的自觉和自尊,在战败你的对手面前厚颜屈膝,甚至不惜帮他们来打击我皇家学院的士气,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皇家学院是打不垮的,只要有我战桀在,就算战至最后一滴血、最后一口气,就算死无全尸,我要在临死前咬下一块肉来,哪怕我面对的是有第二大帝之称的秦然,我也依然会如此,而且……凤桐,古战帝国也还不是他秦然的天下。你卑躬屈膝也太早了吧。”
“你……”
“说的好。”一个清丽的声音响起,原来是刚战毕的帝国第一美人皇甫银璐提着剑,迈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来:“我皇家学院才是帝国正宗,我帝国凭什么要靠一个外地学院的人才来支撑社稷?事实上我皇家学院的荣耀要远远超出剑与玫瑰,在不朽毒君主持剑与玫瑰之前,剑与玫瑰还只是一个二流学院罢了,就凭着百年来的风光、凭着一个超级强者的支撑就能抹杀我帝国皇家学院的荣耀和伟大不成?事实上我帝国皇家学院从来缺乏超级强者,他不朽毒君石宣虽然厉害,可是能与我学院曾今的某些学员相比吗?傲烈大帝、狂斧大帝单说这两个名头就能将剑与玫瑰压得死死的,跟别说曾今从我学院走出的君级强者不下十位。凤桐你本该是我皇家学院的榜样,却为何如此消极?身为皇家学院的学员却没有皇家学院的荣耀和以皇家学院的尊严为自身尊严的觉悟呢?”
凤桐之所以跟战桀发生争吵,是因为战桀隐隐有将矛头指向秦然,而激起了她对秦然这个弟弟下意识的维护,不想却被抓住话柄攻击,而后还有一个皇甫银璐推波助澜,一下子就让她的局面变得非常被动,好似她是个叛国贼似的,让她心里头十分难受,但又是自己交出去的话柄,一时辩无可辩,让她面色涨红却又哑口无言。
见凤桐被逼得眼眶都红了,战桀得意的一笑,跳出来做好人:“当然,也许我跟皇甫小姐所言有些太过了,但说起来凤桐,我们也是为你好,给你敲个警钟,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更不要忘记自己的能力,就算没有秦然他们又如何?没有他们,我照样有信心代表古战帝国拿下国事问鼎战的冠军。”
“战桀战大公子,你就别显摆你的优越感了,我看你的潜台词是,若是没有秦然他们把你压得死死的,让你的星光黯然的如同将熄的烛火一般的话,你应该才是这届国事问鼎战最大的赢家吧?”大咧咧的扛着一把火红色长剑的青妍冷着脸从候战区的通道里走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