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又掉过头去捏冉央的鼻子,“惯会勾引人。”秦非小声说,声音低沉,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出来的悄么点儿的笑意。
被捏了鼻子的人眉头皱了皱,毫不犹豫的用手拍了一下,随后翻身,背对着秦非又睡了过去,丝毫没有察觉到床边还有人。
“你啊!”秦非看了一眼被打的手背,轻叹了声儿,将人凌乱的发丝往旁边拨了拨,露出好看的眉眼来,水红的嘴唇微张着,跟他看见过的那人长得并不是很像,可偏生他不由自主就将少年当成了那人,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
秦非兀自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阿招到底是谁?”他看着床上的人说,像是在问那人,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他想起恐雪症发作的时候,虽然自己没有什么太多的意识,但却依旧能感觉到,那满腔的能溺毙人的悔恨和惊惧。
又是经历过什么才会有这种情绪。
秦非敛起了眸子,柔软的的耳垂在他手指尖上变化着形状,脸上是在见到少年之前从未有过的无限温柔。
秦非俯身低头,将那水红的唇肉含进嘴里,碾磨了几下,才松开,“阿招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他轻声说。
随后起身,关了房门。
侍卫们手脚很快,办事利落,等他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守卫已经整装待发。
除此之外,秦非也留了许多守卫在驿站,确保粮草和人能够安全。
秦非坐在马上,回头看着驿站外的那身红衣。
“太子殿下。”温清躬身,“一路顺风。”
秦非轻笑了声儿,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脸上神情不定,嗓音也带着股冷气,“听说老师辞官之前,曾进宫向皇帝请求,给温侍郎赐了一桩婚事。”
温清蓦然抬头,有雪花落在了长睫上,他看着秦非,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