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招……
只一会儿不在,便又招惹了一个人,还是个小姑娘。
“我什么时候才能将?你彻底关?起来,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温清捏了捏冉央的鼻尖儿。
冉央有些?喘不过来气,伸手挥了挥,“别闹。”他小声嘟囔着。
翻个身,就又睡着了。
温清“啧”了声儿,“娇气!”
他说着,还是将?快要冷的汤婆子?重新灌好,放在了冉央的脚下,这人体凉得很?,容易感染风寒,但偏生还喜欢在外面睡觉,怎么说都不听。
温清只好将?汤婆子?,羊毛毯,火炉都备好,才能安心。
温清隔三差五的会带冉央出去,不管去哪里,冉央必须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只是有一次,冉央在集市瞧见小摊前摆着好看的兔子?灯笼,一时间忘了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见不到温清了。
他问系统。
【系统:“你男人正在返回找你,原地等就行。”】
站着等倒是还好,可就是碰上?了一小伙地痞流氓,尽管冉央捂住了下半张脸,但那双眼睛却是任何?人都忽略不了的。
他又穿了一身天青色的衣裙,瞧着更是艳丽得很?。
那伙人走进了些?,带了股难闻的味道,冉央皱了眉头,捂住鼻子?,他迫切地怀念温清身上?的淡淡的青松味儿。
冉央往后退了几步,躲了过去。
他没有太多的力气,后腰抵在摊桌上?,才没有仰倒过去。
只是那些?人见他手无缚鸡之力更加地恣意妄为,甚至伸手想要揽住冉央的肩膀。
就在手刚放上?去,下一瞬,那人便被一脚踹了出去。
结结实实的砸在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
“温清……”冉央去拉他的手,“你去哪儿了,我一回头,你便不见了。”
温清低头看他,脸上?是一片未消的怒意和?惊慌,他伸手,将?冉央衣领往上?提了提,遮住了那张白皙精致的脸。
“阿招,别去看他们。”温清低声说,带了抹哀求。
这是冉央第一次听温清
喊这个称呼。
“哦!好!”冉央点点头,随后垂眸,只看地了。
过了会儿,又问,“那我只看温清可以吗?”
温清一怔,随后笑了开来,“殿下喜欢就好。”
温清动作很?快,几乎不到几息便都解决了去,拉着冉央回了家。
晚上?,也睡不安稳,总是半夜惊醒,满头是汗的去看旁边的人。
见人在,他才将?不安感压了下去。
“你真是魔怔了,温濯雨。”温清捂着额头,笑了声儿说道,似是嘲讽。
旁边的人怕冷,往被子?里缩了缩,又抱紧了他的腰身。
温清就那样半躺在床上?,看着旁边的人,似是怎么也看不够般。
“阿招……”
“阿招……”
视线不断拂过少年的眉眼,分明没做什么,只要这人在身旁,就已经足够了。
这些?天,冉央见着温清往这个小院子?里置办了许多东西。
床帘的帷幔也换成了红色,是在他睡着的时候换的,无声无息,等他发现就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蜡台上?也置放了红色的蜡烛,冉央屏风外侧的衣架上?放了一身红衣。
只是他在温清置办东西的这几天,脚腕又重新的被锁上?了链子?,没有多余的力气能够站起来,只能躺在床上?。
就连要上?恭房的时候,也是温清抱着去的。
“温清……”他软软地喊了声,手捏住了温清的衣摆。
温清垂眸看他,“殿下,我知?道你不愿意的。”
“可是,我已经疯了。”温清说。
东西一件件地往院子?里搬,冉央亲眼看见他们睡得这件屋子?变成了婚房。
有时候温清会将?窗户推开,外面的几棵梅树不知?怎么回事,树枝都开始枯萎,花瓣也簌簌地往下掉,落了满地。
混着未化的雪一起,变成了难看的花泥。
冉央问怎么回事。
温清摸了摸他的脸颊,“殿下,花期到了,不用太过伤心。”
“那明年还会再有吗?”冉央头正在温清的腿上?问,他手指卷着温清的发丝。
温清没说话,抬眸望向外面,今天虽然雪小了些?,但抬头便是成片的乌云。
“可能会有,可能没有。殿下……”他低头,对视,
“你希望会有吗?”
冉央看着他,蓦的笑了起来,“希望啊。”
“梅花那么好看,当然希望啦。”他一笑,眼睛就完成了月牙般,亮晶晶的,特?别好看。
“我也希望,明年的梅花是温清种的。”
温清一怔,下意识地问道,“为什么?”
冉央将?温清的一缕发丝横放在鼻梁上?,自从?上?次遇到过那些?小流氓之后,他就感觉温清身上?的青松味儿极其好闻,而且干净得很?。
冉央扬声说,“当然是因为我们温清种的梅花最?好闻啊!”
他说得肆意,丝毫没有想过听着的人会有什么反应。
他好像天生就会知?道怎么讨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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