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天都遇到不良,让织田绘对日本的教育表示浓浓的担忧,不过好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没有碰到过不良,她又对日本的教育燃起了希望。
才怪!
她觉得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平静的生活都与她毫无关系。
日本就那么小个国家,怎么就多的凶杀案!
她从以前就注意到了,只要有工藤新一的地方,必定会发生凶杀案,简直是行走的死神。
听到他要离开一段时间,织田绘还是蛮开心的,毕竟作为前黑手党,哪怕改邪归正了,也不想天天面对警察这种生物。
谁知刚走了一个工藤新一,又来了个江户川柯南。
只能说不愧是“父子”,一个星期就碰到三件凶杀案也是没谁了。
“所以说……为什么要带这个小鬼过来啊!”
织田绘插着腰,和柯南大眼瞪小眼。
小兰将柯南揽过去,责怪地看了她一眼:“小绘,不要对柯南那么凶。”
“爸爸出去办事了,我又要出门,总不能把他一个小孩子放在家吧,多不安全,所以就一起带出来了。”
不,你带他出来才是真的不安全。织田绘冷漠地想着。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你们还要吃什么?我请客。”
铃木园子调侃:“铁公鸡也开始拔毛了。”
织田绘递过菜单:“我这是在积德。”为店长积德。
唉,也不知道她临时抱佛脚能不能让店里逃过凶杀案。
“小旗子呢!儿童套餐怎么能没有小旗子!”
织田绘正悲伤的想着,却被突然起来的吵闹声打断了。
几人纷纷看了过去,因为是背对着她们坐的,所以她们只能看到从沙发背露出的纹着龙的脑袋。
毛利兰小声说:“不会是不良吧。”
铃木园子也悄悄道:“我也觉得,除了不良,谁这么有勇气在太阳穴纹纹身啊。”
织田眯着眼看了看,随后拔下买给柯南的儿童套餐上的小旗子,走了过去。
另一边,ikey气鼓鼓地指着面前的儿童套餐,“没有小旗子的儿童套餐我根本就高兴不起来。”
服务小哥低着头,不停地鞠躬:“很抱歉,因为小旗子用完了,还没有进货,所以……”
ikey可不听:“我不管,儿童套餐怎么能没有小旗子!”
一只拿着小旗子的手伸到他们面前,将小旗子插到儿童套餐上,还伴随着手的主人的戏谑声:“你是三岁小孩吗?还要小旗子,ikey。”
坐在这桌的人惊喜地看到来人,异口同声道:“织田学姐!”
织田绘朝他们点点头,然后对着服务小哥轻声:“他要小旗子就给他拿嘛,在这和他扯什么。”
“可是织田姐,没有小旗子了。”
织田绘恨铁不成钢:“垃圾桶里不是有很多吗?捡一个洗干净不就行了吗。”
“……”
“……”
“喂喂,织田学姐我们都听到了。”龙宫寺坚瞪着死鱼眼道。
不只是ikey和龙宫寺坚,好像东卍大部分干部都光临了这家餐厅。
“织田姐为什么会在这里?”问话的是ikey的妹妹——佐野艾玛。
说来也奇怪,那天ikey问她要了联系方式,没有怎么找过她,反倒是他的妹妹艾玛经常找她,她们也是在这段时间熟悉起来的。
“因为我在这里打工啊。”
三谷隆笑道:“怎么感觉织田姐你一直在打工。”
织田绘一脸沧桑:“没办法,生活所迫啊。”
“啊啊啊啊”
又是一道尖叫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聊天。
今天店里还真是多灾多难!
织田绘这样想着,寻着声音跑了过去,来到男厕所的门口。
就见刚刚的服务小哥摔倒在地上,颤抖地指着厕所里面,神情惊恐:“死、死人了!”
织田绘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男人跪坐在马桶旁,脖子上留着血。
她冷静地走上前,先将服务小哥拉起来,扶着他离开厕所,然后又倒回来检查尸体。
“小绘,怎、么回事?听说死人了?”店长也走了过来,战战兢兢地问。
织田绘头也不回道:“是的,店长报警吧。”
店长是敦厚老实的中年人,与他庞大的身躯相比,他胆子非常的小,在听到织田绘的肯定后,差点没晕过去,幸好被身后的人接住了。
“店长你别晕啊,我们还要靠你主持大局。”身后的人慌张地掐住他的人中。
店长奄奄一息:“我能干啥啊,而且我腿软……”
检查完尸体的织田绘回头看向店长,面无表情道:“店长要晕晚点再晕吧,现在叫人控制住店里的人,在警察来之前谁都不可以离开。”
“凶手还在店里。”
……
“发生什么了?听说死人了?”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出去,你们这是违法的!”
“我害怕……”
餐厅里气氛紧张到极致,客人们有恐惧的,有窃窃私语的,有哭闹的等等。
织田绘穿梭在人群中,观察着每个人的神态动作,企图从中发现凶手。
其中有位奇怪的外国男人引起了她的注意,十月份的开始转凉了,但还没有到戴毡毛帽的地步。
这还不是重点的,最主要的是男人那身非人的气质,和某位黑泥极其相似。
正因为如此,她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先生,你没事吧,看你脸色有些苍白。”
黑发青年百般无赖看着这场无聊闹剧,突然被人叫住,疑惑地看了过去,看到来人后,眼里闪过一丝流光。
不过很快就恢复了神情,没有被织田绘捕捉到。
他温和地笑了笑:“多谢关心,不过是老毛病犯了,不碍事。”
织田绘摆出担忧的表情:“那先生如果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和我或者我们店里的服务员说,毕竟刚死了一个人,又倒了一个的话,对店里的影响也不好。”
青年眼角抽搐,面上依旧保持着微笑:“小姐,你放心,我身体还没有差到随时会倒的地步。”
说完,青年就转过身去,显然是不想理她了。
但织田绘可不放过他,继续不断地骚扰着。
“先生,是哪国人?”
“俄罗斯。”
“听说俄罗斯人都能徒手与熊搏斗。”
“……”
“也不对,看先生你这小身板,和熊搏斗,一掌就被拍死了吧。”
“……”
明明语气上净是关心,可这话怎么就越听越不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