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度照明用电只有二分钱,可能工业用电高一些也就是四分钱,平摊到每袋酸辣粉上,连四厘钱都不到。
剩下的六厘是人工费,夏菊花认为只要生产量上去,至少可以保证生产人员的工资,达到去年平安庄生产队的工分值。
去年平安庄生产队的工分值可是两毛六,一天十个工分就是两块六,每个月七十多近八十块钱的收入,都赶上李宏亮这个连级干部的工资了。
“所以你别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只要一年到头都有红薯,我们平安庄大队就不亏。”夏菊花是这么劝李宏亮的。
李宏亮最后提出,平安庄粉条厂烧砖所用的煤,由部队帮助协调,夏菊花想想答应了——一分钱的加工费让部队同志心里不安,他们想尽量弥补平安庄社员,如果不答应的话,只怕他们心中不安。等煤拉来,平安庄大队付钱就行了,毕竟要让夏菊花自己去找煤的话,恐怕找不到那么多。
送走李宏亮,夏菊花便来到大队部,李长顺果然在大队部守着。一见夏菊花过来忙问:“你咋不在家里多歇两天,又跑来干啥。有啥事你让志双来跟我说一声,我这去找你就行。”
听他如此担心自己,夏菊花有些心酸的看看李长顺的腿——李长顺自从退伍之后担任平安庄大队长起,可从来没因为自己的腿伤休息过一天。
她不想在说自己身体的事儿,就问:“大队长,那天我没同意你说的,不要加工费就替部队加工酸辣粉,你生气了吧?”
李长顺笑了:“有啥生气的。后来我也想明白了,咱们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应下不要加工费,可社员们得吃得喝,得养活一大家子人,白干一天两天还行,干的时间长了肯定得对部队的怨气。”
“就是这么回事。”夏菊花很高兴李长顺自己能想通,很放心的问:“各生产队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