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酉:可是还是好气啊jpg
今年大奖赛的赛程安排比较紧凑,上午青年组,下午成年组,第一天就会把短节目比完。
青年组的男单是上午比赛的第二项。
林宜年脱掉羽绒服,露出里面一身浅湖蓝的考斯腾,衣摆上的亮片闪烁着粼粼波光,他虽然不高,但胜在身材比例好,纤瘦修长,袅袅身姿,又自带一丝清冷的气质,站在那里就像是一束纤细的玉兰。
他今年的短节目是《水花月》,听说身上的衣服还是林母手制作的。
薛成泽站在林宜年背后,想把林宜年及耳的长发梳起来,结果扎出来的头发歪七八扭,最后陆听讼实在看不下去了,问道:“薛教,你该不会想让孩子这么上场吧?”
就算林宜年长得好看,也不能这么随意啊!
薛成泽咳咳两声:“以前都有女教练跟着,她们会帮忙弄,那这次带队的不全都是大老爷们儿吗!”
陆听讼说:“让小君来吧,他从小就给酉酉梳头,有经验。”
陆酉闻言,点点头,立刻贡献出自己的小皮筋和梳子。
谢云君走到林宜年身边,端详了一会儿,说到:“你的头发没法全部扎起来,给你扎个小揪揪可以吗?”
林宜年也不挑:“我都行。”
于是谢云君就像小时候给陆酉扎头发一样,先给林宜年编了两条小辫,然后跟剩下的头发一起半抓起来,扎了个小马尾。
陆酉在自己的宝贝梳妆袋子里翻了翻,还翻出一条湖蓝色的丝带。
谢云君接过来系了上去,绑紧,留下随风飘动的丝带尾巴长度合适,既好看又不会在跳跃的时候遮住眼睛。
“小君的手艺真不错啊。”薛成泽夸赞。
陆听讼替谢云君回答了:“熟能生巧而已。”
在接下来的比赛中,林宜年这个造型出场后获得了一致好评。
至于他的造型顾问谢云君和造型助理陆酉,此刻已经提前去干饭,以便早点回来进行比赛前的热身了。
双人滑的短节目紧随冰舞之后,在下午第一项出场,要是不提前吃完消化一下,赛前一紧张,就容易出现拉肚子的现象。
中国,淮市。
聂涵涵扶着助行器,走到沙发上坐下时,韩飞扬也正好端着一盆洗好的冬枣从厨房出来。
聂涵涵笑眯眯地捏起一颗冬枣塞在嘴里:“今年的冬枣上市啦?以前教练不让吃,现在我要吃个够!”
韩飞扬无奈地看着女伴,哦,当然现在也是他的女朋友了,他问道:“腿怎么样,能使上劲吗?”
“还行,我觉得恢复挺快的,”聂涵涵嘎巴嘎巴嚼枣,“不过扬哥,你真的决定跟我一起退役吗?队里说可以给你配个女单转项过来的女伴,我觉得你起码可以再滑两年的。”
聂涵涵在上个月刚在腰上开了一刀,在骨折的地方打了钢钉,一年之后需要再开刀把钢钉取出来,虽然对基本生活影响不大,但在这一年内,聂涵涵都不能再进行花滑相关的高强度训练了。
选手一年不训练基本也就废了,除了退役,聂涵涵也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
如果不是在韩飞扬的开导下走出了低落期,聂涵涵也不能像现在一样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面对女伴的劝说,韩飞扬表现得很坚定:“我不是说过吗,我的职业生涯就你这一个女伴了,滑就滑,不滑就不滑了。”
聂涵涵:“嗯啦,但我还是觉得你不滑有点可惜,而且冉冉姐和博涛哥也快退役了,要是你也不滑了,到时候我们国家就真的只剩下陆谢这一对小双了。”
韩飞扬拍拍她的头:“你可别小看了陆酉和谢云君这两个孩子,他们是比赛型选手,在压力之下往往能表现得更好,而且他们的难度储备并不比以前的我们差,我要是和别人组队,成绩都未必能比他们更好。”
“而且跟别人一起,就算拿到金牌,也不是我梦想中的金牌了。”
聂涵涵听完,直接把韩飞扬拉过来,抱着他的脑袋亲了一口。
面对错愕的韩飞扬,她又扔了一颗枣在嘴里:“没什么,就是有点感动,想亲扬哥你一下。”
韩飞扬整个人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干嘛?不是吧,你还害羞啊?我俩以前除了没名正言顺卿卿我我,其他也跟处对象差不多了吧?”
韩飞扬想了想,觉得聂涵涵说得也有点道理,以前的他们除了没有互相表明心意,官方盖戳承认恋人身份,其他方面真的跟恋人差不多。
想通了这一点,韩飞扬那点因为身份转变而产生的小小无措很快烟消云散。
随着冬奥的临近,一向不怎么被转播的花滑比赛也跟着沾光,得到了央妈的重视,聂涵涵调到中央五台的时候,冰舞正好比完,要开始成年组双人滑的比赛。
聂涵涵一手抱着枣,一手抱着男票:“我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小倒霉蛋抽到了第一个出场……”
“the next,for cha,you ≈ap;jun xie!”
聂涵涵:“……”
好吧,倒霉蛋竟是他们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中秋快乐呀!今天特地写肥了一点点!
虽然不能请大家恰月饼但是可以给前五十个留评的小可爱发红包请他免费看文(叉腰)!
以及谢谢一直砸雷和灌营养液的大家!缓缓流下了幸福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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