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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三十八章(2 / 2)

这些人连和自己有血缘的亲人都不在乎,就更遑论已经抛弃他们的主人,这就是一群小人,见到钱麻溜的就把自己知道的情报卖了。

当然这些情报不足以扳倒几个世家,这些家生子所构建出来的人际关系才是莫寻舟看中的,有了‘认识’的人牵线,他们才好打进世家内部。

而不出意外,越是接近那几个畜生的院子的下人心里就越恐慌,甚至他们的心理压力比被驱逐的下人们还要大,那些被赶走的人,头顶的刀到底已经落下,不像他们,头顶的刀悬而未决,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会成为下一具尸体,怎么不怕。

“我有主意可以帮到你们,让你们伺候的主人最近少发点脾气,不过相应的,你们得为我提供情报。”莫寻舟让人去跟那些联络上的府中下人们做交易道。

那些还没被放弃的府中下人闻言有些犹豫,态度不如被驱逐和仇恨的下人们决绝和麻利。

“难道你们想落得和之前人一样的下场?和他们不一样,你们的家人还活着,还有机会救,所以你们要不要自救呢?”

闻言那些还犹豫的下人们猛地一个激灵,突然想起自己还活着的孩子\妻子\夫君,他们无法接受自己亲人也变成尸体,要是实在没办法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他们还没到绝境。

凭借着生命对生机的渴望,他们紧紧抓住送上门的一线生机。

另一边,莫寻舟给萧凤眠的信也快马加鞭的送到。

看到莫寻舟信里的内容,萧凤眠有些意外莫寻舟挑选的目标,要知道那三个人不算大皇子阵营里分量最重的,却是一等一的难缠。

这个难缠不在他们本身,而在于他们背后根深蒂固的势力。

“去把牧都尉叫过来,我有事叫他去办。”萧凤眠对亲卫道。

“公主殿下。”牧荣贵过来向萧凤眠行礼。

萧凤眠直接把莫寻舟送来的信递给牧荣贵看,牧荣贵看了皱眉,心里极为不适,他在战场上经历不少,可是杀人向来追求速度,从没有慢慢折磨虐杀的习惯,能这么做的人心里都是有问题的,但凡正常一点的人都会厌恶。

“不知公主殿下想要末将做些什么?”牧荣贵心里隐隐有所猜测。

“他们三个世家的老家和我目前有些距离,我现在脱不开身,你代我去一趟,送他们世家的族人及老家一块上路。”萧凤眠道。

牧荣贵猛地抬头,急道:“殿下不可!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会有损您的名声!您就算生气,也有别的办法解决……”

“他们世家不是自称清贵,却又满身污浊吗,既然他们都不怕那我怕什么,反正我本来就不靠名声,也无所谓,只要我能站到最后,他们不会说什么,我要是不能站到最后,就是没做什么也会有脏水泼过来。”萧凤眠此意已决道。

“对了,你速度快点,驸马还等着我回信呢。”想到什么,萧凤眠加了一句道。

牧荣贵心里忍不住酸涩,又有些愤恨,“殿下,莫寻舟他居然不劝您,反而跟着一块胡闹,真是太不像话了!”

莫寻舟到底靠不靠谱啊?!

怀着对莫寻舟的怀疑和不信任,牧荣贵皱着眉和萧凤眠分开人马,朝三个世家的老家赶去。

京城,估摸着萧凤眠已经收到信,莫寻舟这边的情报也收集的差不多。

根子已经烂掉的世家自然不可能只有一个人龌龊,其余人纵使不像那几个人作恶多端,却也不是什么善茬,搜刮地方财政给家族都是基本标配,至于被他们祸害过的百姓们是死是活与他们何干。

“陛下那边什么态度?要是陛下不阻止,我就把这个放出去了。”莫寻舟问萧凤羽道。

因为这次弄出来的东西不简单,莫寻舟就让萧凤羽跟女帝陛下报备了一下。

对莫寻舟来说,女帝陛下的态度很关键,因为这件事的处置其实也事关着女帝的政治立场,当然这些莫寻舟可不敢跟萧凤羽细说。

“母皇让你放心干,说等你声势造好后她就抓人,尽量把三个世家的人全都一网打尽。”萧凤羽道。

说着萧凤羽看着莫寻舟新弄出来的东西:报纸,有些不明白自己母皇为什么这么慎重以待。

为了防止事态被压下去,莫寻舟还动用了别的人脉。

被莫寻舟突然邀请的刘文升和柳承卓原本还不明所以,直到看到莫寻舟手中的资料和听到莫寻舟的计划,两人皆诧异不已。

柳承卓看着莫寻舟皱眉,道:“你真的决定好了?要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纵使你这次能一下除掉三个世家,可剩下的世家将会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值得吗?”

“就算是为了大公主,你也没必要这么拼吧?”柳承卓看着莫寻舟叹道,是真想不到莫寻舟居然有这么大的决心。

“难道这些人渣不该杀?这样腐朽的世家不该彻底拔除吗?”莫寻舟问柳承卓和刘文升。

“……他们当然该除,只是你要付出的代价可能会超乎想象,你既然已经招惹世家,那就别指望世家再跟你讲理,纵使你无所畏惧,可是你的家人呢?”刘文升问莫寻舟。

“这个问题我早就考虑过了,我母亲和妹妹已经安置妥当,有专人保护,世家那边要是想出气,不是还有我父亲和兄弟们吗。”莫寻舟笑的一脸纯良道。

柳承卓和刘文升两个直接被莫寻舟‘孝’一脸,连忙擦了擦汗,互相对视一眼,交流道:“看到没,以后绝不能生这种‘不孝’的儿子。”

“关键还是得教育好,莫寻舟他爹压根就没教育过他。”柳承卓和刘文升两个总结心得道。

当然能不暴露还是不暴露自己的为妙,毕竟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报纸上只揭露三个世家罄竹难书的罪恶,莫寻舟可不会傻到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把自己当活靶子,估计旁人也很难想到这是他对大皇子的回礼。

让柳承卓和刘文升两个准备好,在某天清晨,有关于三大世家罪恶的报纸就纷纷扬扬的洒落整个京城,京城识字的人可不少,看完报纸以后,很多都满眼骇然,还有的分外愤怒。

骇然的大都是一些没有力量的百姓,愤怒者中却不乏有力量的存在,尤其是那些读书人,看完报纸以后,当即就用文字抨击起来。

柳承卓和刘文升两人一叹,让这件事在寒门越扩越大,毕竟被世家欺压的不仅百姓,还有他们寒门,不乏有努力科举为官,还没一番作为就折在世家手中的寒门贵子。

就这样,那份突然天降的罪恶之书,以极快的速度以京城为中心,朝四面八方的扩散。

等三个世家反应过来,就算他们再竭力掩盖,也堵不住天下的悠悠之口。

与此同时,百姓们的怒火正在快速积聚着。

“不是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为什么这些人做了那么多恶,现在依旧活的逍遥自在?”百姓们不解道。

报纸上不仅公布了他们知法犯法,践踏律法的恶行,更写明了这些人近期的踪迹。

游山玩水、庄园宴客、一掷千金等,尽显奢靡之风。

除此之外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自由。

别管是身上有命案的,还是罪证确凿搜刮民脂民膏的,或是出面包庇他们的存在,明明是有罪之身,过得却比无罪的百姓们更逍遥自在,就好像国法约束不到他们一样。

如此对比,如何让百姓们意难平,以前没人跟他们说过自己和那些有钱人的差距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那可真是人家在天上,他们在地上,在那些有权有势的人眼中,他们的命可能连草芥都不如。

这让百姓们忍不住泣血,含泪击鼓鸣冤,质问府衙为什么明明罪证确凿,却放任那些人逍遥法外,朝廷要给他们一个交代才行。

要不然长此以往,他们这些百姓还有活路吗?

除了百姓,还有大量的寒门子弟也接连站出来,为这股天下大势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他们人数虽然不如百姓,可声音明显更大。

“为什么我们家的事情会被外人知道的那么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三个世家慌乱道。

有些事情他们可以做,却很清楚那些事情他们并不占理,现在突然被揭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直让他们家族众人身心羞臊的不行,想赶紧想办法把这件事压下去。

“去求大皇子,让大皇子赶紧帮我们查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要是让我们知道,绝不能轻饶!”三个世家的人惊恐愤怒道。

去求助大皇子,不是因为他们世家没人,而是他们的府邸已经被百姓们团团围住,只是稍有动静,想出去做些什么,都会被无数愚昧的眼睛包围住,直让他们冷汗直流。

“等等,顺便再让大皇子派点兵过来,一举镇压府外的这些刁民。”三个世家道。

他们对外面围着他们府邸的百姓们分外愤怒,因为身为世家,他们还从没被这样对待过,毕竟能和他们有来往的人家无不斯文守礼,哪像外面的那些百姓,眼神好像快要吃了他们似的。

这让从不把那些百姓放在眼里的世家们分外羞恼,就连那些没被百姓们围住的世家见到这一幕也眉头紧皱。

“究竟是谁利用民意做的这个局?这三个世家只怕是保不下来了。”其余世家人道。

当然他们跟那三家又不是一家人,自然不会真情实感的伤心,不过是有些兔死狐悲之意,毕竟世家人口众多,家大业大,难免会有一两个不孝子,他们可不想自己家族未来也有这么一天。

那些人再怎么样也是他们家族的血脉,哪容的了一群身份低微之人欺凌。

“开始了。”有风吹来,卷来花瓣落到一个人的掌心,手的主人垂眸看着花瓣开口道。

风又起,主人任由花瓣再次纷飞,以及亭内两人的发丝,正是王凌生和谢怀然两个。

王凌生在亭正中间坐着,手持着玉杯,看着谢怀然道:“不过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角色而已,他们想要成为超越王、谢的世家大族,平时居然不勤修枝丫,可着实让人惊讶。”

“他们只是一个开始,早晚有天这场火也会烧到我们的身上。”谢怀然眼中仿佛已经预料未来道,对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既不欢喜,也不悲伤,就只平淡的描述。

“现在不是还没到那天吗?说真的我最近感觉好累啊,我家里又在催婚,我可能没办法像你一样遇到自己的心仪之人了。”王凌生看着谢怀然,有些羡慕道。

羡慕谢怀然情窦初开之际,能遇上自己喜欢的人。

相比之下他就一般了,可能是玩心太重的缘故,也许那人已经出现他却还没有遇到,总之,王凌生现在好烦。

谢怀然没有反驳王凌生的羡慕,只微不可见的垂眸道:“你说,我的孩子要是随母姓,我父亲一定会打断我的腿吧。”

“噗,咳咳,你说什么?真的假的!”王凌生惊道。

“孩子要是随母姓,这可就是在动摇世家生存的根基啊,所以不管最后随不随母姓,你都得掌权,要不然说什么都是空话。”王凌生对谢怀然不是很看好,摇头道。

“这句话同样也适用你,你只要成了王家的家主,身上的压力也会比现在轻许多。”谢怀然把王凌生的话还给王凌生道。

闻言王凌生不由看了谢怀然一眼,神色变得郑重认真,“你真是这么想的?要是真的,你我二人也许能合作一番。”

“我正有此意,要不然我不会来赴你的约。”谢怀然道。

待王凌生和谢怀然两人分开,各自归家,看到自己父亲手上拿着报纸正愁眉紧锁,见到他们回来,眉宇间稍微舒展道:“你回来的刚好,就由你去把这份情报背后的主人查出来,然后,能收服就收服,不能收服就杀掉。”

“真的有这么严重?毕竟我们家族可没有那么多作奸犯科,还逍遥法外的族人。”王凌生道。

看到儿子态度漫不经心,不以为意的样子,王家家主猛地合上报纸,道:“这件事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你给我打起精神来,你这个样子让我以后怎么放心的把家族交给你!”

“就怕等你老了以后,交到我手里的家族十分之一都不到。”王凌生小声嘀咕道。

“你这是在咒我们王家呢!”王父生气道。

王凌生看向自己父亲手中的那份报纸,唇角莫名勾起道:“我只知道一件事,要是没有陛下的默许,这些东西是不可能传遍整个京城的。”

要是上面不允许,不需要半天时间,就能把这些不知道从哪来的报纸收缴干净,可是没有,这些报纸依旧稳当当的存在着,这就很说明一些问题了。

“你是说你姑姑?你别瞎想,你姑姑真要动手,绝不可能是这种小打小闹。”王父眉头先是一皱,而后一松道,很确定这不是自家妹妹的手笔。

“说的是,大表妹那里才是我姑姑的手笔,这次的事,倒像是冲着大皇子来的。”王凌生道。

“大皇子,哼,那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提起大皇子,王父冷哼道,很乐意这个大外甥狠狠栽个跟头。

见状王凌生不再多说什么,对大皇子心里亦没什么好感,先帝在位的时候大皇子跟王家也是好过的,只是等女帝登基,大皇子为了拉拢父族,立马就跟母族这边疏远了不少。

就像当初先帝时期大皇子需要来自母族的助力,现在大皇子需要父族的助力一样。

只是知道归知道,让他们王家对大皇子毫无芥蒂那是不可能的。

三个世家暗中派出的人很快就找到大皇子府,大皇子却一点也不想管他们。

要是之前他们的所作所为没有彻底暴露也就算了,毕竟哪家还没一两件阴私事,为了他们的势力,大皇子说不定就顺手帮了。

可是现在那么多人已经知晓三个世家内部的阴私,对他们的所作所为充满愤怒,民心所向之下,他一个皇子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继续用这三个世家的人吗?

说不得走的近一点,他府里的事也要被人扒出去。

这件事就算大皇子脑子不清醒,身边也会有头脑清醒的幕僚提醒大皇子。

“殿下,眼看这三家已经废了,您实在不宜为了他们失去天下百姓的民心啊。”萧家的人劝大皇子道。

“既如此就把那三家人手中的权利收回来吧。”大皇子想了一下道。

身为嫡长子,他身边簇拥的人从来不少,没有那三个世家,还有别的世家。

听到大皇子的吩咐,围在大皇子身边的人一喜,就算那三个世家手中没太多实权,可蚂蚱再小也是肉啊。

身为萧家的人,萧易炽站在最外围冷眼旁观着,直到现在这些人都没察觉到重点并不是那三个世家,而是上面的态度吗?

萧易炽有些心累,原本不想掺和进去,却不想直接被大皇子点名,“易炽,你负责暗中调控盐价如何?”

现在对大皇子最紧要的不是拉那三个世家一把,而是调控盐价好做到快速谋利。

身边人多,花销也大,所以掌控市场盐价一事对大皇子来说很重要。

不过因为盐价的利润颇丰,盯上这个位置的人从来不少,是以大皇子声音刚落,那些围在大皇子身边的人就全都虎视眈眈的看向萧易炽,直让萧易炽心里发毛不已。

“殿下,我能力有限,以前也没做过生意,实在不敢接下这份差事,还请殿下恕罪。”萧易炽低着头,态度恭顺谦卑道。

“是啊,萧公子花钱行,挣钱可就是外行了,殿下不如把差事交给我们如何?”自认比萧易炽有能力的可不会像萧易炽一样推辞,积极争取道。

只是最后,大皇子想了一下,还是把这份差事交给了钱家。

钱家啊,比起公子哥出身的萧易炽的确算得上行家,可是在场比钱家更出色的盐商也不是没有,大皇子这命令一下,除了钱家欢天喜地的应下,其余人脸色都不是很好。

萧易炽见状心里不由一叹,大皇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偏向钱家,知不知道这样会让钱家成为靶子。

别以为大家都聚在大皇子身边就是铁板一块,除了对外的时候大家心齐一点,对内向来不少勾心斗角。

就像这次,没人会在意那三个世家心里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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