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受众问题……是我的导师给了我灵感。”秦凌文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目光不往燕翊那边看，“学习类的受众其实并不单一，我最初的时候也很迷茫，但是导师说可以试试我的学弟学妹们，我当时还不懂，后来突然就醒悟了，不只是中小学生需要学习，大学生也需要，甚至更多的社会人也是一样。”
他继续道：“目前软件开放的类型只有初、中、大，后面会增添其他板块，大家可以根据自己的需求在软件里自由切换。”
秦凌文回答完评委们就展开了谈论，只有燕翊和路高覃和他们不同，没参与进他们的战场。
“老板，自家的东西怎么没见您这么上心。”路高覃压低声音，“啧啧”两声，看向燕翊，有功夫帮学生没功夫看看自己名下的产品，他懂，老板都是大猪蹄子，有新欢忘旧爱，唉。
燕翊靠在椅子上，注视着台上，平静的道：“平时怎么没见你嘴皮子这么溜。”
路高覃顿时哽住，您居然还知道平时？！平时他们都没见过几面，要不是电话还能联系，他都快以为自己老板失踪了！
不行……他越想越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他老板太有当甩手掌柜的潜质了，虽然管理公司是他是职责，但是也不能什么都不管吧，嗯……不对，等等，屁的职责，他最开始应聘的明明是特助，到底是怎么成为职业经理人的？！！
虽然好像工资确实很可观，但是……那种遍地找老板签字的痛苦他真的不想再经历了。
所以……他得想个办法，不能让他老板把两个公司都合了还……继续咸鱼，得找个理由才行，思来想去，他觉得或许这是个机会，反正不知者无罪。
燕翊对下属的打算一无所知，因为他们的声音不高，再加上为了比赛评选结果的神秘性，比赛方在这时会消除评委那边的交流声，所以观众们也不知道他们凑一起在讨论什么，只知道两人友好交流了一番，最后以路高覃欲言又止的表情结束。
【可恶，有什么是我们不能知道的！】
理解归理解，但是这表情真的很让人疑惑并且好奇，有本事直播有本事别消音啊！
【又来了又来了，翊哥你敢不敢让我们听到你们在说什么？！】
想知道的不只是路人，还有翊粉们，他们都快被训练出条件反射了，尤其是看到原本的精英在遇到他们翊哥时秒变脸色的时候，每次这样就代表有大瓜，这次又是什么？
【当人刚出场的时候，我本来以为路高覃会是意外，但是没想到，是我天真了，路助，你好歹也是跟着奕棋这么久的人，怎么也没帅过三秒？！】
他是真的不懂啊，就算燕翊是你名义上的上司……好吧，确实是，但是也不至于……奕棋你快管管，你下属心腹快叛变了啊！
但可惜的是不管大家怎么呼唤，他们依旧是不知道两人交流了些什么，在他们无能呼唤后，评委们也该对台上的秦凌文进行点评。
尽管燕翊二人刚才没有加入讨论，但是作为最有排面的两位大佬，这第一个发表意见的重任依旧还是落到了他们身上。
在众目睽睽之下，燕翊却对此表示了拒绝：“为了保证比赛的公平性，我还是不点评了吧。”
在大家疑惑的目光中，他继续道：“评委们可以不必在意我，我的学生我了解，就算大家不说下去该批评的我还是得批评。”
这话一出大家才反应过来，台上这名选手居然是燕翊的学生！
也对，他们瞬间想到台上站着的也是煜京大学的学生，而某人正好在煜京任教，所以这好像没什么毛病，是他们见识短浅了。
直播间：“……”尼玛，这特么居然是燕翊的学生？！！
知道燕翊的人在此时此刻忍不住对着台上的秦凌文流下一行羡慕的泪水，尤其是那群考了没考上的学生们，这福利也太好了吧，他们也想要哇！
什么好事儿都能有参与的名额，不懂的地方还能得到大佬指点，瞬间脱胎换骨，谁不喜欢强者啊！谁又能拒绝变强的机会呢？就算是燕翊本人一副咸鱼模样不也是个卷王吗？
虽然这卷得着实有些离谱了！
所以说为什么当初不是他们被选上呢？可恶，明明就差那么一点儿，早知道……早知道就再努力努力好了！yhug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