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上班傅时钦就冲进了傅寒峥办公室。“今天下午,我要请假。”傅寒峥眼皮都没抬一下,“下午有重要的会议,你不能缺席。”不用想也知道,他请假又是为了和女朋友约会,他都没请假和老婆约会,怎么会准他请假约会。傅时钦知道他哥又想歪了,于是解释道。“明天是皎皎他爷爷忌日,我陪她去扫墓。”傅寒峥抬眼看了看他,“给你三个小时。”“我的亲哥,你真是越来越有人情味,兄弟爱了。”傅进钦欣喜得,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不过,他知道他哥除了他嫂子只抱两孩子,于是打消了这念头。以前总觉得他哥不近人情,但其实仔细想想,他哥在一些是上是不近人情,但在重要的事情上,还是挺帮着他的。总算,没白做一场兄弟。傅时钦中午认真地完成了工作,将下午的会议说明交给了徐谦,自己就早早请了假回去。然后,带着凌皎在外面吃了顿午饭,又去买了白菊花和扫墓的祭品,一起去了西山的墓地。到了之后,收拾了以前的祭品和干花,又拿带来的毛巾细细把墓碑擦拭干净了,再小心地摆上了带来的祭品和花束。凌皎跪在墓碑前,轻笑说道。“爷爷,最近一直在外地,没有来看你,我最近拍了一部很棒的电影,说不定今年能拿影后。”“我还交了个男朋友,我把他带过来了。”……她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自己最近的近况,好似对着的不是一座墓碑,而是她记忆中慈爱的老人。傅时钦站在她身后,听得揪心。在这之前,她经常就是自己一个人过来,孤零零地对着冰冷地墓碑诉说自己所有的心事。在她说完了之后,傅时钦也在她边上跪了下来。“爷爷,您放心,我会好好对她,绝不会再让她受一丝委屈。”在认识他之前,他受得委屈已经太多了。凌皎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不由笑了笑。“谁准你叫爷爷了?”“你爷爷不就是我爷爷?”傅时钦辩解。凌皎只是笑了笑,也没再拦着,两个人跪坐在墓前说了一堆话,待了一个多小时才离开。两人回了车上,傅时钦给她递了纸巾。“以后,再有委屈你可以说给我听,什么事都可以说给我听。”凌皎失笑,“我什么都说给你听,不就一点秘密都没了,也没见你什么事都说给我听啊。”“我这就是怕你嫌我烦嘛,你想听的话,我全说给你听。”傅时钦说道。凌皎一看他那架式,“算了,还是别说了,我怕得听得上几天几夜。”“以后日子长着呢,我慢慢说给你听。”傅时钦笑嘻嘻地说道。凌皎端着水喝了一口,纠结了一阵说道。“傅时钦,其实……我对自己不是那么特别有信心的,到现在我也不是那么有信心能和你一直走下去。”“我知道,不过我会让你有信息跟我走下去的。”傅时钦自信满满地说道。因为成长环境的关系,她在感情上不是特别自信,也不太相信这世上有人会全心全意对她。但是,他会让她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