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雨棠,喜服上的针黹由你帮我绣,将来你成亲的时候,我也帮你绣,你说好不好?”荣儿一脸幸福道。小沪抬眼看了看,自家主子此刻只得打落牙齿往肚里咽,“好···当然好啊,只要姐姐不嫌弃我的针脚。”荣儿:“你总是这么谦虚,你的针黹我可是见过的,那就这么说定了,一会儿我便吩咐他们喜服做好了便送你那去。还有首饰要定呢,我们一起去挑!”
回到承乾宫的时,已是午后了,小沪一回来便去小厨房为雨棠准备糕点茶水。待端进屋时,见雨棠正在翻箱倒柜地找着什么,绣架旁乱成了一团。“我的主子,你在干什么,早上出门的时候一点东西也没吃,多少吃点吧。”雨棠依旧继续找着,“你自个儿吃吧,我不饿,上次我描了幅曹国夫人牡丹绣样,回来的路上想着用在荣姐姐的喜服上必是好的,这会儿怎么就找不见了呢?”小沪看不过眼,将她扶起,“主子,你这是何苦呢?心里头不舒服就哭出来,或者说给奴婢听,这样憋在心里,会闷出病来的。”
“荣姐姐成亲是喜事,我在宫里头哭天抹泪的,岂不是触霉头么,好了,我现在很好,你帮我一起找绣样,恩?”雨棠不知是安慰着自己还是安慰着她道。“早知道回宫之后主子会这样不开心,还不如当初留在盛京呢,至少···至少佟博尔贝勒会勇敢地向格格提亲!”雨棠一把捂住小沪的嘴,“以后都不许提这件事,个人有个人的造化,谁也强求不来,日后等你有了心爱的人,就会明白了。”
“心爱之人?”小沪听此不经意间便想起了那个诗文翰墨的落寞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