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今早我去抱月楼与几位高家旧部商议要事,方出门便被雨棠撞了个正着,碍于要务在身不便解释,况今早有个婆子嚼了些舌根让她听见了,一气之下她回了柳树胡同那个小院住着。”荣儿一知半解,纳闷的问,“抱月楼?那是什么地方,茶馆子么?”弘历轻咳了声,“乃···勾栏之处,前些日子我命傅恒去查些事情,掩人耳目之用。”
“你们男人啊,诶!此事,我看也怨不得雨棠,大清早的你自青楼出来,便是我撞见了也没你好果子吃!”荣儿只为雨棠抱不平。弘历:“此事朕原也脱不了干系,她的性子···怕是不太好哄啊,用不用朕帮你?”他倒是云淡风轻,傅恒心中如此想,摇摇头,男子天生的角力之心,自是不会让情敌相助。荣儿见二人这般和睦,也是笑笑,“她虽不好哄,心却是极善极软的,你且耐心些,同她说个清楚明白,便成了。”
“阿姐教训的是!”
好不容易熬到出宫,将庄福晋送回学士府,傅恒便一骑快马一路向柳树胡同而来。中堂府的一队家丁在四合院门口守着,“少爷您可来了,少福晋一见咱们来了,裹了包袱便要走,奴才们不得已才将此处团团围住了!”傅恒轻叩院门,“棠儿,是我,你开开门,咱们好好说话。”里头婆子收了雨棠不少好处,此刻背靠在院门上磕着瓜子,依着吩咐道:“大人且请回吧,我家夫人是不会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