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完全措手不及,便被男人狠狠的吻上了唇,毫不留情的侵略着她的城池,根本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霸冷的采撷让她几乎要喘不上起来了,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嘴便咬上上去。
“唔——”
闷痛的呼出声,陆瑾漠怒戾中捏住她的下颔强迫她张开嘴巴,恼火的低吼:“属狗?”
“陆瑾漠,你这是强暴!”她愤而出声,眼圈都是红的。
强暴?
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陆瑾漠讥诮的冷笑一声:“怎么,你可以和陆恒止在一起苟且,却不能容忍你的丈夫碰你?”
“你疯了?”温澜骤然被羞辱恼羞成怒,简直荒唐可笑,“陆瑾漠,你现在可真够卑鄙的,为了羞辱别人简直不择手段!”
卑鄙……呵!
他俊容脸色瞬间泛起一层记戾,大手一挥撕碎了她的裙子,在她的尖叫声中扯掉了她最后一块遮羞布,怒道:“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卑鄙!”
话落,他沉下腰强行闯了进去!
痛!
骤然袭来的侵略让温澜眼前一黑,星眸涣散的放大瞳孔映衬着俊美的男人一脸邪妄凌厉,明明不含分毫的情欲,却偏偏强势的做着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她指甲深深的嵌进他健壮的手臂,那蛮横的横冲直撞仿佛钝刀割肉,撕裂的疼痛火辣辣的蔓延,唯一的润滑便是她的血,可陆瑾漠却极尽羞辱的在最后关头撤了出来,全全将所有都洒到了她的身上,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温澜散了架似的瘫在床上,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失智,只剩空洞的眼眸望着天花板上施华洛世奇水晶灯,那晶亮又细碎的光芒,在昏黄的壁灯下显得格外斑驳着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