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实在太奇怪,薛执抬手捂住眼睛,愉悦地笑个不停。
陆夕眠气鼓鼓道:“哎呀莫要笑了,我们抓紧时间嘛,一会还要休息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霸道地伸出手指,勾住他的衣带,往外稍稍松了松。
男人顿时敛了笑,眸色暗了暗,他垂眸瞥了一眼那只不安分的手,喉结轻滚。
眸子深邃得吓人,看人一眼,便要把人看着了火。
他哑声问:“你确定?”
陆夕眠点头,“当然!就是看看而已,我又不做什么,你别怕!”
“我怕?”薛执哑然失笑,“好吧。”
薛执站直了身体,抬起双臂,一副任君宰割的乖顺模样。
他这般配合,陆夕眠开始不好意思。
“咳。”
为渐尴尬,她清了清嗓子,手指勾着他的衣裳。
上回帮他上药,也不是没看过他的身体,但那不一样的是,不用她脱衣服。
可今夜……
陆夕眠小脸一红,眼睛一闭,哆哆嗦嗦地去解他的腰带。
窸窸窣窣的声响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折磨人的意志。
薛执觉得自己熬了好几夜的精神终于要撑不住了。
看向她的目光愈发滚/烫,看得她开始躲闪。
“不然,不然还是算唔……”
男人一把按住女孩的后腰,把人用力往怀里按。
他似饿极的野兽,咬住白白净净的小兔子便不在松口。
吻得她无法呼吸,胸腔几乎要爆炸时,陆夕眠觉得身子蓦地一轻。
他将她打横抱起。
他一边噙着她的红唇轻轻撕咬,一边快步朝床榻走去……
“阿执,阿执。”
“嗯,我在。”
“阿执,你要做什么啊?”
她茫然睁眼,终于看到了她想看的。
男人不知何时解了自己的衣带,他宽大的袍子挂在肩上,前襟大敞。
他撑在她的上方,眉眼间尽是魅惑之色。
眼神带了十足的蛊意,被情欲染红了眼尾。
带着火/热温度的指尖慢慢划过她的下颌,他哑声轻笑:“不是要看?”
“哦哦,看,看……”
陆夕眠心不在焉地瞥了一眼他的心口,那处伤疤已经结痂,虽然还是很狰狞,但确实如他所说,已经没什么大事。
确定了他的伤势,目光又忍不住往别的地方瞟。
她一会看看他性感的喉结,一会又被他的胸肌所吸引。
陆夕眠像是没见过世面似的,呐呐感慨:“阿执,你脱了衣裳,并没有那么瘦哎。”
男人引诱得抓住她无处安放的小手,慢慢引导着她,覆上那一处肌肉。
“试一试?手感如何?”
“很、很有弹性哎……”
陆夕眠脑子晕晕乎乎的,眼前只有那几块肉。
她捏捏这块,又戳戳那块,玩上了瘾。
她每动一下,男人的呼吸便重一分。
等到她惊呼:“哇!它跟我软乎乎的肚子不一样,是硬的哎!”
薛执终于忍无可忍,有些凶狠地扼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我真是自食其果。”溃败的话语狼狈地从他喉咙里溢出。
一败涂地,甘之如饴。
他吞下了她余下的惊叹,只放那些毫无意义的音节流出。
干涩的唇瓣流连在女孩的唇上,叫人心里生出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他下意识开辟了一块新的领地。他成为这片领土的国王,好奇又占有欲极强地在这寸地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
她睡着了。
在他最难受的时候。
晚膳后陆夕眠吃了药,能撑到他来已经很是不易,她还病着,他不该太过分。
薛执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上。
女孩的衣裳在忘/情时被他扯开,散在榻上。露出的白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印记,看得人眼热,心也热。
“罢了……”
薛执忍着太阳穴的跳动,匆匆朝下扫了一眼。
他叹了口气,想要起身离开。
先去吹吹风冷静一下吧,她还病着,不该再打扰她休息。
正要撑着身子起来,突然身子一僵。
他不可置信地又朝方才看过的地方望去。
瘦弱的小手正将他无处宣泄的热情都握在掌心,好奇地摩挲着。
薛执:“……”
他低下头,看清那情形,好不容易找回的理智又被打得七零八落。
她仍在梦中,隐约听到还在咕哝着什么。
薛执深吸了口气,凑近去听——
“什么嘛,好、好硌,”小姑娘背对着他,不满地抱怨,“好烦哦……”
薛执用力闭上了眼睛,牙根紧咬。
他低喘了声,一把牵过那只手,放在唇边,想用力却又不忍心地轻轻咬了一口。
“嘤……”
陆夕眠疼得叫了声。
薛执俯低身,齿尖衔住女孩露在外面的右耳,满是怨气地用力吮了下右耳垂上那颗红痣。
咬牙切齿道:“真是个小坏蛋。”
可惜,小姑娘唯一能听到声音的那只耳朵埋在枕头里。
他再多的怨气都只能消散在空气里,除了他自己,无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