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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风迟疑了一下，这才将叶雪已经被凤倾寒等人识破的事情朝夜凌墨快速说了一遍。屋内静的连一根针掉下去的声音都能听得见，莫风一直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夜凌墨的表情。
莫风知道让叶雪假扮轩辕月舞是夜凌墨计划之中十分重要的一部分，若是能够在凤倾寒身边安插一个让他信任的人，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十分有利的。
“脸毁了？”静默了半晌，夜凌墨慢慢开口问了一句。修长的手指慢慢抚过手中的白玉扳指，夜凌墨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他早就料到叶雪迟早都会被凤倾寒等人识破，但是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不过这样也好，他们都知道轩辕月舞在他手中，必定会有所顾忌，这样一来倒是省了他不少事。
“半边脸几乎都毁了。”想起那日在西川外找到叶雪的时候，纵然见惯了不少血腥场面的他还是被满脸是血的叶雪给吓了一跳。
凤倾寒那一刀划得实在太深，深可见骨的伤痕从右眼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处，就算是伤口好了，留下的疤痕也几乎无法祛除。
“就当是给她一个教训，不然早晚有一天她会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带人继续跟着凤倾寒，寻个时机把听雪剑偷出来。”叶雪的心思他又岂会不知道，只是这些日子他都将心思放在了轩辕月舞身上，而她又没闹出什么事来，这才随着她去了。
如今凤倾寒毁了她的脸，到也算是给了她一个教训，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用于都别去窥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