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容院刚刚打开市场,她舍不得关。而他,如果真的非她不娶,那她走到天涯海角都会被找到。关键在于她的态度。太妃说得对,只要她想让他死心,他就会死心的。
她忽地嗤笑一声,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笑什么,似乎苦笑,又似乎在自嘲。望着眼前街道两边那一排排店铺、远远近近错落的高墙大院、或急走或漫步的行人,这一刻,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与这个世界的隔阂。她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里的任何人,不属于眼前这一片灰濛阴郁的天空。
冷不丁打了两个喷嚏,彩鸢忙劝她回屋,问要不要去请郎中。郎中?呵呵,我就郎中,可惜没有用武之地。鹿晓白摇摇头道:“我在店里坐就行,你去煮碗姜汤来。”
彩鸢急急走回后院,她坐了一会儿,看着门外不时经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