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有证人。老夫人可以为奴婢作证。”
王妃也吃惊,这事儿怎么会扯上老夫人?是陶林林病急乱投医,还是真跟老夫人有关系?
“一个月以前,老夫人曾跟奴婢说过,希望奴婢能……努力一点,尽快给世子爷怀个孩子。奴婢一直谨记老夫人的话,不敢大意,也不敢错失机会。昨天与世子爷回来后,奴婢又想到了老夫人的话,刚好又有机会,便……引诱了世子爷,然后……昨天下午奴婢和世子爷就没有离开过房间。后来奴婢昏睡了过去,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在王爷的床上醒来。”
总算是说完了这段“隐情”,陶林林松了一口气,又接着求情,让王爷务必查实,不要轻易就断定她昨晚看到罗公子吃规鱼这事。
一时间镇边王似乎在惦量着要如何判定,王妃轻叹一声,对镇边王说道:“还幸得你问了,否则我都不知道延儿这么喜欢这个丫头。不过……”
她转头看向陶林林,略严厉的责备道:“你也真是的,世子爷昨日劳累,你怎好为了一已之私缠他一个下午。小小一个丫鬟,心机倒是不小。你记住了,若再有下次让我知道了,我定不轻饶你。”
“王妃的话题莫要扯远了。”镇连王起身后背着手,目光仍是冷漠的扫过陶林林。“别以为你把老夫人请出来,本王就会相信你的话。这桃林城中,你是第一次在丢了头发后没有寻死觅活,反而更加开心的女人。而且,根据在场的人描述,当时那人穿的正是南院的衣服。这,你又如何掩饰?”
镇边王这话说得确实有艺术,用词不是解释,而是真接了当的问她如何来掩饰。这是故意的,还是已经肯定那个人就是陶林林无误。
“奴婢不敢掩饰。”这么回答不太对,陶林林及时改口,“不,奴婢不需要掩饰什么。没有做过的事就是没有做过。不管别人如何说,奴婢就是没有做过。也有可能是那人穿的衣服颜色刚好与南院的衣服颜色相似。这天下之大,太多的巧合。王爷又怎好因为这样就认定是奴婢。”
她还想问问镇边王,她救人也犯法了吗?为什么王府的人在知道她救人以后就都是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难不成一个三皇子就能干掉一个镇边王不成?
镇边王不说话了,王妃也轻声叹息不开口。厅里一下子就安静了许多。陶林林感觉身上突然松了,抓着她的两名侍卫得了王爷的示意退出门外去了。
如此,陶林林才松一口气。不想承认照着霍玿延给的理由去说才能救自己一条命。她也不知道镇边王是顾忌老夫人,还是顾忌儿子。
这些她一时也想不通。只要自己不被乱棍打死,就达到了自己活着的目的。最后,镇边王变态度缓和了许多,说是既然老夫人给她的任务,那他就不追究这件事情,又说她也没那个救人的本事。便叫她退下去。
出了东院的门,陶林林才感觉是真正的死里逃生。幸好青华扶着她,否则要腿软的摔地上去了。
“怎么样?”
“还有命在。”
两人走后,东院的厅里王妃对镇边王报怨道:“自从西院的事情开始,你可是很少站在延儿这边说话了。动不动就找南院的麻烦。王爷,你难道是真的想将西院那位扶正不成?”
“王妃,你这话从何说起?”
“就从这儿说起。”王妃这次可是较真了的,“陶林林不过是跟那些人口中的女神医有些相似罢了,你就一口咬定她就是那个救人的女神医?王爷,你何时变得如此草率了?”
“本王这么做,说到底都是在帮延儿。三皇子是什么人,我敢跟你保证,他醒来第一时间不是给大夫赏赐,而是寻找第一时间救她的人。”
“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