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峰也只能配合下去,“快上车,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其实陶林林一开始听到秦兰淑复述的情况时,第一感觉就是霍玿延余毒发作。他的余毒是挺长一段时间没有发作过了。若还是发作,定是更不好的情况。这教她怎能不担心。
一路上她也问阿峰,可阿峰一直在催马赶车,也没顾上回答两句。花不了一刻钟,马车就已经停在了南院的后门。
阿峰把陶林林挽下车,还替她背上了药箱,两人一块进了府。直奔主院。可进了主院,陶林林连个丫鬟都没见着。
“怎么连个侍候的人都没有?”
“兴许熬药去了。况且病人也需要静养不是。”
陶林林点点头,推开了房门,一心挂念霍玿延,直接跑过去撩开了床帘,果然看到霍玿延双眼紧闭的倒平在床上。
“延延,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你能听到我说话吗?你快醒醒,我来了……”
正睡得香的霍玿延突然睁开双眼,视线里正是梦中出现的陶林林。这一刻他还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呢,虚实不清的,便伸手想摸摸她的脸以探虚实。
“延延,你醒了?快让看看,怎么会突然昏倒的?”
陶林林着急的抓住他的手,迅速找到脉博位置,可她还没来及得细探,霍玿延便双手抱住她的腰,将她翻了个个儿,压到身下。
突然的变化把陶林林吓了一跳,但她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狂热的吻已经落到她的唇上。她还没有从惊讶中反应过来,只感受到了对方狂热的心跳,和一种她还从未体验到过的炙热情感,像奔涌的洪水,冲击她的心房,令她无法抵挡。
她陷入了一种朦胧的境界中,整个身体轻飘飘的,像在飞舞。那是一种最美好的体验,心尖上都是软软的云朵,自由的飘,自由的远去。
衣衫褪尽,热汗相融,最后只剩下满地衣裙,庆被凌乱。
床上的两个人仍相拥在一起,不愿分开。
从云颠回了神,陶林林张开手指轻轻的呼出一口气,然后在他胸口画了一个圈。
“延延,你个骗子!”
霍玿延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事,抓住她作怪的手放到手心里轻轻的揉捏着,“为夫冤枉!”
“你还敢喊冤?”她昂起头瞪着他,“说好的只忙六七天,可你自己算算,今天都多少了?你不是骗子谁是骗子?”
他反而笑了,侧了侧身,在被子里一只长腿压到她的身上去了。
“男人在外,身不由己!你多体谅!”
十二字完美理由,陶林林竟然哑了口,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只是气瞪着他,鼓着腮还在想招儿……一定是刚才运动太激烈,这脑袋才会反应迟钝的。
“哎呀,原来你生气比不生气要好看。看来以后得让你多生几次气。”
她立刻双手掐住他的耳朵:“你倒是试试看,我到底是药厉害,还是毒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