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脑子里的记录芯片，这些美好的东西他一个人知道就行了，他要把他们带入虚无。
但他失败了，最后一刻的时候，一只手遏住他的咽喉，锋利的刀片划开他的脑袋，那张薄薄的膜一般的东西重新回归制造者的手里。
“你该死，你怎么能够碰她。”
季锌是怎么做到的？他凭什么让她留下来陪了一世。
男人纯净的眼眸里流露出疑惑，他再度撕开空间，从虚空中钻了进去。
柒染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他要重新去找，这只病源跟她关系那么亲密，芯片里一定有蛛丝马迹。
他将那记忆解读下来，慢慢地，唇角勾起弧度。
“总算有点用，位面穿梭能力？我研究好久了，这下子能实现了。”
这话换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狂妄自大，毕竟季锌摸的操控室是表层东西，真正要紧的系统自然不会让他触碰，但对姜成恩来说已经足够。
不过是时间问题，他连衍生未来界都能抵达，时间流速的法则早已经被他掌控。这意味着他有千千万万的时间去侦破位面穿梭，不需要担心见到染染的时候自己垂垂老矣，配不上人家。
“宝贝，你准备好了吗？”他抚摸着在原世界收集来的海报，上面女人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这幅海报是他独家所有，是柒染刚出道时偶遇姜成恩，那个时候他扮演的是走投无路又色/情的diao丝摄影师，去骚扰她，结果被她揍了一顿。
娇娇柔柔的十八线小明星，没想到脾气又辣又直，关键是她的关注点不大一样，竟然在摄影技术上而不是性骚扰，他当时觉得有点意思，没有弄死她。
这海报就是当时抓拍的。
想到那个女人臭臭的脸，缠着他要把海报毁掉的样子，姜成恩拿起一张宣纸。笔墨丹青，寥寥几笔勾勒出美人轮廓。
那样貌竟与真实的柒染七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