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娘从来都不是个吃亏的性子,素来软硬不吃,且今日萱娘之事本也没有打算善了,当下就冷笑道:“本妃只怕是尚书府的风水有些问题,若不然,夫人又怎会让令郎屈就萱娘,依本妃看,夫人还是让人把萱娘请出来的好,是死是活,也该让我等姐妹瞧瞧,这么个大活人,难不成夫人还打算藏一辈子?”
“魏侧妃此话可有些欺人过甚了。”谢夫人冷下脸来,小儿子是她的逆鳞,有句话,这魏侧妃却是说对了,娶一个庶女,可不就是她儿子屈就了,若不是想结魏氏这门亲,她哪里肯让小儿子娶一个瘫子。
四娘子妍娘轻笑一声,她更是个泼辣的性子,当下就吊起了眉梢,冷声道:“欺人过甚?我看这句话是说夫人才对,萱娘在府上过的是什么日子,莫不是以为我们姐妹不知不成?你应听过一句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也亏得你也是大家出身,竟作出如此下作的事。”
“你放肆,这哪里又你说话的份儿。”谢夫人在府里一贯说一不二,哪里被人如此顶撞过,且顶撞之人庶女出身不说,论身份又是妾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