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下次好了。”
谢渝手还搭在她的腰上,指腹触碰到的细腻皮肤让他在欲望和网络上的建议中摇摆不定。
“不过凡事都有偶尔。偶尔不那么节制,我想应该也没关系。”
云昭眉头紧皱,“你每次都这样,出尔反尔。”
“……”
谢渝本想张口反驳,但仔细一想,他貌似的确总是在这方面变卦。
最开始他跟云昭说好,一个半小时就结束,可他却总贪恋其中的块感,每次都要再拖一个小时……
谢渝深刻地反省了下自己,
不过在此后的日子里并没有改正。
人到中年的时候,谢渝被云昭的衣品带歪了。
他也穿起了灰扑扑的老头衫,灰白色的棉质衬衫穿在他身上竟也异常得体,颇有早年学者的简朴文雅气质。
谢渝年轻时在世界上的许多学校、研究所学习过,每次一去便是好几个月。
快五十的时候,他回到了s大担任教授,在进行科研的同时,偶尔还会给学生上上课。
他没有多少幽默细胞,但学生却很喜欢听他的课。一是他尽管年近五十,气质却比年轻时更加出众。二是他讲课并不枯燥,逻辑清晰,说话时有一种娓娓道来的悠闲自得。
无论是在课堂上还是在实验室里,谢渝总是一丝不苟又有些较真的,甚至有时称得上严苛。
不过没有学生会因此害怕他。
因为他们都曾经见到过这样的景象:从来沉稳严肃的谢老教授,见到来迎接他的妻子时总是健步如飞。
他平日里所营造出的冷酷形象正是毁灭于此。
在一日的授课和研究结束后,常有学生看到,谢教授和他的夫人牵着手,缓缓走在归家的小路上。
……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的背影上,就像是在书写着一封再浪漫不过的情书。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