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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挑破(2 / 2)

“我跟我哥一块静养。”朱至一看这就要跟朱雄英分道扬镳,那怎么行。一个人躺着不能动得多无聊啊。既然罚是一起罚的,养伤也一起养呗。

祖宗发话,哪一个敢说一个不字。

赶紧把朱雄英房里的罗汉榻收拾好,朱雄英躺他的床,朱至睡在榻上。

孙商枝跟着给他们上药,小心翼翼,保管不弄痛他们。

“小郡主答应自凤阳给妾带的药都带了吗?”孙商枝跟着也不单纯只是跟着,还有别的事呢。

“带了,我让人送回的东西就有你那一份。你把宫里的医书看完了吗?要不要出宫玩玩?”医者,尤其是像孙商枝这样的医者,一心钻研医术,朱至巴不得她越来越厉害,更乐意配合人出去长见识。

“暂时不行。宫里的藏书太多,我就算没日没夜的看,至少也要看三年,更别说还得吃透。”孙商枝提起医书和医术,眼睛都放光了。她也是为了医书进的宫,能碰上朱至这样一个愿意当她靠山,支持她一心研究医术的人,她这心里不知有多高兴。

“行,什么时候觉得宫里没有你需要学的东西了你跟我说。”朱至一个喜欢自由自在的人,相信孙商枝虽然为了医术进宫,却不是愿意余生终老于宫中。

“谢郡主。”孙商枝由衷感激。

“咱们这叫互帮互助。你教我认了人体的穴道之后,打人往哪儿打最痛,怎么最快让人起不来,对我也是受益匪浅。”朱至还得感谢孙商枝呢,人体的穴道她能那么快记住上手,多亏孙商枝手把手教,手把手讲解。

“那是郡主聪慧。”孙商枝不过是配合朱至的武力值,给朱至想出一个最快也是最有效解决敌人的办法。

教人认穴道,想当年她也是那么过来,当初她用了多少时间,朱至又是用了多少时间,她不至于敢昧着良心说朱至能记住穴道都是她的功劳。

“你们不必再感谢或是相互奉承了。”朱雄英听了半天,对姑娘们相互的感情只想提醒她们不必客套。

也对,两人对视一笑,也觉得不太适合再客气下去。

“我听着我哥的声音不太对,商枝你看看。”朱至直接掀过话题了,朱雄英的情况,朱至听声都听出不对。

孙商枝感慨无比道:“郡主这样的人若是学医亦是天下之福。”

朱至挥挥手道:“我不行,没有你的细致,为免误人,免了。”

孙商枝岂不知朱至的目标是什么,感慨一番也只是感慨,哪有非要朱至做不可的意思。

“郡主须得好生静养,切忌不可伤了筋骨,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孙商枝叮嘱朱至一番,也是怕朱至不当一回事。

“我一定,一定好好静养。”朱至连连保证,伤筋动骨什么的,她后半辈子长着呢,不至于那么几天都躺不住。

孙商枝得了一句准话,人即往一旁去为朱雄英号脉。

朱雄英闷咳一声,孙商枝道:“郡王想咳就咳出来,不必忍着,忍了反而伤身。”

朱雄英显然没有想到,初次听见,好吧,他该听大夫的话是吧。

轻轻的又咳了好几声,孙商枝仔细为他号脉,道:“郡王有些着凉了,虚火起,怕是要发热了。”

发热什么的,朱至忙问:“那能预防吗?”

“郡主,有些热发出来是好事。”孙商枝并不认为病了就是坏事,朱至侧过头很是意外,能在这个时代听到这样的说法不容易是吧!

“郡王好生静养,妾会为郡王开些药。”孙商枝不慌不忙,一旁的祝娘道:“不会有什么大碍?”

“郡王习武强身,身体很好。偶尔发发热是好事。”孙商枝明白朱雄英对东宫甚至是大明的重要,岂敢儿戏。

说到这儿,孙商枝同朱至道:“比起郡王,皇后娘娘的身体须得小心。”

“皇奶奶怎么了?”一听马皇后的身体须得小心,朱至和朱雄英异口同声追问。

“皇后娘娘思虑太重,最忌大悲大怒。”孙商枝作为大夫,能医人命,却治不了心。

“该怎么才能让我皇奶奶身体好转?”朱至捉住重点,忌啊忌的,说忌有什么用,重点难道不是该怎么样才能让马皇后长命百岁?

孙商枝道:“静心养神。少操劳,少思虑。”

一个个细数的来,孙商枝比谁都清楚其中不易。

“如果不呢?”朱雄英终是问出最坏的结果。

“怕是撑不了几年。”孙商枝既是医者,最是希望病人安好。但面对不听劝的病人,她空有一身医术也抢不过阎王。

朱雄英和朱至脸色大变,孙商枝道:“此话妾未曾告诉皇上与太子。”

不说的原因,懂的都懂。

宫中那么多的太医,日日为马皇后号脉的人那么多,却没有人发现这一点,孙商枝突然说出这样的诊断,不是每个人都是朱至,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容她说实话。

朱至这回更是感激万分道:“多谢你告诉我们。”

孙商枝不敢受之,马皇后的身体情况她没有如实告诉朱元璋和太子,只在背后告诉朱至和朱雄英,也是无奈之举。

马皇后是一代贤后,待人亲和,与人为善,宫里宫外,无人不赞。

但是,朱元璋的凶残宫中内外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马皇后的身体出了问题,太

医没有发现,或者发现却不曾如实相告,朱元璋未必不会趁机杀戮。孙商枝跟朱至和朱雄英说,便是希望他们两个出面,阻止杀戮。

作为医者,孙商枝想救马皇后,同样并不想置其他人于死地。

“今天的事,我不希望传到皇爷爷的耳朵里。”朱雄英于此时突然开口,视线扫过在场的人,“无论是谁传的消息,只要今天这事传到皇爷爷的耳中,你们,一个都逃不了。”

朱雄英明白孙商枝的用心,正因如此,从来不放狠话的人更不能辜负孙商枝一番用心。

那么,在他身边的这些人,他不管他们之中有多少是朱元璋的人,这件事他会亲自去说,并不希望有人擅自传到朱元璋耳中,更不希望因此让不少人枉死。

利目扫过在场的所有人,朱雄英抿住唇,在这一刻,如同那蓄势待发的猛兽。

“是。”在场的人颇是心惊,思及这么重要的事朱雄英不可能不放在心上,提前禀告也是没有必要,因而都爽快地答应,同时也打定主意绝不上禀。

朱雄英满意极了,却又咳嗽了起来。

“郡王快躺下休息吧。”孙商枝得先顾好朱雄英这个病号,等他把伤和病养好了,他想怎么样都可以。

只是不知是不是忧心马皇后,原本该是困得不行的朱至和朱雄英都显得坐立难安,甚至到了后半夜,两人都一道烧了起来,两人昏昏沉沉的,竟然连喝下的药也全都吐了出来。

这样的情况连朱元璋和马皇后都惊动了,两人一道赶往东宫,孙商枝分别给他们两人下了针,却冲朱雄英房里的一盆绿植指道:“味道不对,搬出去。”

常氏当时就在旁边,见孙商枝一指,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搬出去。”朱元璋不疑有他,立刻下令。

孙商枝再一次开药,这一回再给两人灌药,总算没有吐出来。

只是这么一折腾天都快亮了,大明最尊贵的两对夫妻都显得心有余悸。

“再有下回不许罚那么狠了。”朱元璋心有余悸地冲太子说了一句。太子心里同样不好受,闻之应一声是。

“皇上回去歇着吧,我们守着。标儿也去歇着。当爹的怎么罚儿女都是为他们好,你不用把错都归到自己头上。”马皇后抚过太子的背,宽慰着他。

当母亲的人最清楚儿子的性子,看到朱雄英和朱至病成这样,太子心里比谁都要难受。用不着朱元璋说,往后他都不会再那么罚人了。

太子心下确实不好受,朱元璋话说出口也意识到不对,同太子道:“不是怪你罚得很。这么两个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中的孩子,怎么罚都不为过。换成你弟他们,我能把他们往死里揍。”

朱元璋心急归心急,也很清楚换成他,他会做得比太子更狠。

“父皇不用说,我都明白。”太子冲朱元璋作一揖,并不希望朱元璋再解释。他早已不是那什么都不懂的人,该明白的道理他都懂,此时与朱元璋道:“再来一次,哪怕知道他们会病成这样,我也一样要罚他们。”

这话朱元璋听得算放心了。

等朱至再睁眼时,旁边的朱雄英已经在喝着粥,马皇后正轻声细语地跟他说着话,不难看出朱雄英的高兴。

“郡主醒了。”朱至一睁眼,旁边守着的人马上高兴禀告。

马皇后露出笑容,“醒得正好,刚熬好的粥。”

朱至秀气地打了个哈欠,捉了捉头道:“还是困。”

“困也要吃了再睡。睡一天了。”可不是,外面的天都快黑了,马皇后又给朱雄英喂了一口粥,瞥过朱至道:“你比你哥哥能睡。”

“那是因为脏活累活都是我干了!”朱至坐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松松筋骨。

“小祖宗啊,可不能

掀被子,屋里烧了炭还是冷的。”朱至这动作吓坏了人,旁边的嬷嬷赶紧给朱至把被子盖上。

朱至咯咯直笑,想用力踹被子,嬷嬷抢一步按住朱至的双脚,“腿也不能乱动,孙医女说了,须得静养,静养。”

这么一说朱至想起来了,“我这是怎么了?”

“着了凉,太累了,病了。”马皇后无意细说,只道来那么一句。

朱至感叹道:“身子真弱。”

马皇后忍俊不禁道:“那就好好养,把身体养得好好的。”

“那是。肯定得好好养。”朱至重重点头,这时候肚子发出一阵阵咕咕的叫声,朱雄英调笑道:“饿了!”

朱至理所当然地道:“对啊,就是饿了,很饿!”

早有人去端粥了,这会儿正好到。

朱至也不矫情,接过粥便吃了起来,狼吞虎咽得好像没吃过饱饭。

“慢一些。”饶是马皇后瞧她吃得畅快,都觉得一碗粥着实美味之极,却又怕她烫着。

“嗯嗯嗯。”朱至含糊应着,吃粥的动作不带丁点犹豫。

很快一碗见底,朱至中气十足地伸碗道:“还要。”

说实话,马皇后看着朱至这生气勃勃的样子,心里比什么时候都要高兴。

“奶奶,还是让我自己吃吧。”朱雄英觉得吧,他那么让马皇后喂,跟朱至一比差得太多了,赶紧伸手想自己来。

马皇后只要他们两个健康高兴,怎么都行。

等两人吃饱喝足了,常氏才姗姗来迟,已然得到消息的常氏上来先摸了朱至的头,确定不热了,才真放下心。

至于背对朱至和朱雄英,常氏与马皇后的眉眼官司自不必提。

等朱至和朱雄英吃饱喝足,朱元璋和太子才到。

正好那会儿朱至正在说起凤阳的趣事,比如谁家养了一条狗,既会爬树还会看家,更能捉田鼠,有时候还会护着家里的孩子,若是有人欺负它们家的孩子,那狗最是护主。

再有谁家总是打架,一言不合夫妻打得不可开交,旁边的孩子吓得哇哇直哭,最是可怜。

当然,朱至尤其不客气地把信国公给卖了,提起信国公被自家夫人捏腰不敢反抗的模样,更是逗笑了马皇后。

“白头偕老不过如此。将来我们至儿也要寻一个像信国公一般的好男儿。”马皇后对熟悉的人予于肯定,信国公汤和,纵然位高权重也能对妻子不离不弃,那么多的开国功臣中,深情是数一数二的。

“信国公想让孙儿回凤阳的,不过一个都不乐意听信国公的。”朱至消息灵通着,从信国公的只字片语中她便明白了信国公打的主意。

“这小子,到现在都不死心,竟然还打我们家至儿的主意。”一提这事儿,刚好进门的朱元璋马上明白了信国公打的主意,那叫一个不乐意。

一干人赶紧见礼,马皇后起身接话道:“一家有女百家求,若非我们至儿好,还能叫人惦记?”

颇是引以为荣的语气。

朱元璋哼的一声道:“那也没有刚满周岁就惦记的。过了这些年了还不死心。”

马皇后瞪了他一眼道:“若非有恒心,如何成事?”

反正马皇后并不认为这是坏事,颇觉得此事未必不可。

“你真想把至儿许给汤家?”朱元璋得问一问马皇后的打算了,怎么看起来马皇后有这个意思?

不料马皇后瞄了朱至一眼,道:“那得看皇上是不是想好了,往后该如何安排至儿。”

朱至如何也想不到,突然就跳到自己的终身大事上了!这,这也太早了啊,不能啊!

而马皇后这样一提,朱至瞬间来了精神。啊,这是要把话摊开了说吗?好啊好啊!

不过,朱元璋面对马皇后这话,依然打着哈哈道:“我们的孙女,怎么安排?”

“孙女,我们的孙女。就是女儿你都没让她们掺和朝廷的事,至儿掺和多少回了?蓝玉的事,胡惟庸的事,凤阳的事。”马皇后能由着朱元璋糊弄?之前没有说出口也就算了,既然说了,断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

朱元璋一眼扫过屋里的人,立刻有人自觉地清人。

本来嘛,朱元璋是想含糊着,暂时不挑破来说,可是看马皇后这架式,今天不把事情说白,绝对不行。

好吧,正好太子夫妻都在,把话摊开说也好,都能有数。

屋里该退的人退完了,朱元璋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示意太子和常氏都坐下。

“至儿,你怎么说?”朱元璋要说,也得先问问正主儿。

朱至腿伤着不能动,但这可关系她的未来,她不捉住机会表态争取,莫不是以为好事能直接砸她头上。

从来不等天,只靠自己争取的朱至郑重作一揖相请道:“我愿效仿平阳昭公主。”

是的,大唐平阳昭公主,一位帮父兄打下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的巾帼英雄,那就是朱至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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