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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深入(2 / 2)

想死的人自然只能跑,然而可惜的是,这一回他没有先帝那么好的运气,没能跑掉。

“元主?”朱至没有等到回应,催促的问上一句。

天元帝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朱至迎面竟然就给他丢了这么一个选择,一个让他无法再伪装的选择。

“你到底想要如何?若是想杀我,我就在你的面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然而天元帝怎么可能正面回答。他在这一刻只想避之不谈,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将问题丢回去,最好丢给朱至。

“我想看看元主想不想死。”然而他也太小看朱至了吧,怎么就觉得朱至会愿意回答他的问题。现在分明是朱至掌握了主动权,问题,也该由朱至来掌控。

收获天元帝怨恨的眼神,朱至无所谓的道:“说句元主未必想听的话。你想不想死,关系着我怎么对你。”

真,天元帝此生从未想过会碰到朱至这样恶劣的人,偏偏如今的他作为手下败将,已然是朱至的俘虏,他无法反抗。

“松开元主。”朱至觉得自己其实算是挺客气的,至少没有一照面立刻要置人于死地,更是一副好商量的架式,难道天元帝并不认为这是对他的厚待吗?

扣住天元帝的人闻言松开了手,天元帝不必再受人束缚是好事。可是,他清楚,比起看得见的束缚,朱至给了他看不见的束缚,那才是最难对付的。

“元主迟迟不愿意回应,看来元主是不想死的。”天元帝沉默以对,可惜朱至并不打

算给他沉默的机会。

在朱至看来,沉默就是默认对吧。

“闭嘴。”天元帝大喝一声,朱至却猛得欺身相近,吓得刚想威风一回的天元帝不由反退一步,生怕被朱至一刀了结。

“看来元主尚未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处在什么样的处境下。竟然敢这么大声的跟我说话?啊,你是想激怒我,让我杀了你吗?好啊!”朱至一开始是没有动手不假,并不代表她会一直不动手。

话说着已然拾起刀架在天元帝的脖子上,天元帝眼中流露出惊恐,满目不可置信。

本以为朱至手起刀落,天元帝将必死无疑,不想朱至却突然收了刀,认真的思虑后道:“一刀杀了你岂不是白便宜你了?要你的命,该把你交给我大明的百姓才行。你是知道的吧,中原对元主你,那是积攒百年的怨恨,把你丢给他们,是要让你偿还你的祖先欠我们百姓的。”

说到这里,朱至显得兴致勃勃的道:“杀不了你的祖先,一口一口把你的皮肉咬下来,喝光你的血,必能宣泄他们心中积攒多年的恨与怨。”

天元帝打了一个冷颤,不自觉地已经脑补那样的一幕。若是被人活生生的嘶咬下来,那得是多痛苦?

不,那比千刀万剐还要难受。

“你,你,你到底要干什么?”莫可奈何之下,天元帝不得不问出,一开始他就已经问过的问题。

这回朱至再次旧话重提,“元主,我问过你了,你想不想活?”

天元帝沉默了半响,目不转睛的盯着朱至,他不能明白的是,朱至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然而,他没有办法不回答。

“想。我想活。”天元帝心里发悚,这样的情况下他无法选择,便只能如实回答。

“啊,这样不就好了吗?你看乃儿不花成为大明的俘虏,那一直不都活得好好的。你只要想活,我一定如你所愿。不过,我如你所愿,你是不是也应该如我所愿?”朱至手里拿着刀,这架式是在跟人商量吗?

当她的手轻轻的抚过刀刃时,谁不明白,一但天元帝不听她的话,下场必是一死。

能让朱至一刀把他解决了都是天元帝的福气,怕只怕朱至真把天元帝拖到大明,丢给大明百姓,叫他们将他生吞活剥!

天元帝恨自己没有骨气,没有这份必死的决心,丢尽了家族的脸面。

可是,活着不好吗?他为什么要死?他就是不想死。不想死。

“公主有什么要求不妨直说。”天元帝终是下定了决心,也想听听朱至究竟有什么要求。

“大明与北元交好。北元归附大明。”朱至的要求不高,就这么一点,大家交好,再不起战事对吧。

天元帝怔怔地望向朱至,十分意外朱至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朱至冲天元帝认真的道:“作为交换,大明会帮着自己的子民牧羊放马,也会想方设法引水造渠,以惠万民。”

归附,可不能只凭一句嘴上的承诺,须得是从今往后的北元界内,大明军队可以随意行走。

啊,北元,也不该再称之为北元了,该是一省一府。取什么名字好呢?蒙古省?

朱至昂起头,等着天元帝的回答。

“公主不会不知道,我并不能号令整个北元。”天元帝知道了朱至的野心,可是,他也必须要让朱至正视,他虽有帝王之名,却没有能让所有的北元部落,族人都听从他的号令的本事。

“我知道,若是他们都心系元主,你怎么会成为我的阶下囚。”朱至把天元帝没有说出口的话说得清清楚楚。

若是真把他当回事,还能就这么点儿守着天元帝,而朱至把人拿下至今,竟然没有援兵前来。

天元帝是真不喜欢朱至把话说得这么直,但是也

没有别的办法,毕竟事实摆在眼前,他就是想装样子,朱至都把他俘虏了,他要怎么装?他装得了吗?

“不过,没有关系,你只要是名正言顺的元主,你发了话,接下来的事不用你多加操心,我们大明会好好的待你,也会借着你的名号对待所有的百姓。”朱至着重咬了所有百姓,北元若是归附,以后那自然也就是大明的百姓,面对自家的百姓,自然得要善待。

“我能拒绝吗?”天元帝嘲讽的问。

“我方才不是问元主了吗?你想不想死。若是你想拒绝,刀在这儿。”朱至第二次将刀丢至天元帝的面前,只是让他做出选择。死,或者活着成为大明的棋子。

不想死的天元帝如何选择,根本不用想。

“愿大明善待我北元子民。”最终,天元帝做下选择,虽然这样的选择是天元帝被逼的,可是他终是为了活下来,不得不做出利于自己的决定。

“那是大明的子民。”朱至如是接过话,既然都是自己人了,说什么道外的话呢。

“走。”朱至目的达到,得了这一位天元帝,接下来她该把人带回北平。

“公主,若是听闻天元帝被擒,北元兵马绝不可能坐以待毙,我们这点人?”傅让不是想给朱至泼冷水,而是任何情况他们都得做好准备,绝不能功亏一篑。

“他们北元有兵马,我们大明就没有了?”朱至半点不慌,人嘛,北元有人,大明也有人。真要打,打就打,谁怕谁。想拦着她回大明,别做梦了。

朱至成竹在胸,傅让真是自叹不如。

可是想到之前他觉得朱至绝不可能寻得到天元帝,现在朱至不仅寻到,更是将人捉住了,如今,朱至也不要别的人,就把天元帝一家子带上,余下的人都让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

不过,朱至带着人,也不管天元帝和他的家眷受不受得了,星夜赶路,根本不敢休息。

傅让看着朱至领路,惊奇的发现,这不对啊,怎么一路上没有北元的兵马呢?

按理来说天元帝被擒的事一准传出去了,北元的人难道都不想救人?

不至于吧,怎么说这也是他们北元的皇帝,既然是他们的皇帝,怎么可能任由人落入大明的手里,成为大明的棋子?

但是,眼看这就要近北平了,真就没有遇上追兵,傅让在看到北平城门时,都有一种置身梦中的感觉。

“安和公主回城,快开城门。”北平城数十里之外就已经戒严,朱至他们一行自出现的那一刻起,早已有人传消息回到北平,此时朱至终于抵达城下,已然有斥候禀告。

原本关闭的城门立时打开了,朱至领着一万兵马入城。

“公主。”看到朱至的那一刻,奉命守在北平的徐辉祖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朱至翻身利落的下马,吩咐道:“安顿好元主一家。一万将士让他们好好休息,等他们休息好了我再为他们请赏。”

跟着朱至奔波近半个月,全程绷紧了神经的一万将士闻言朗声道:“谢公主。”

“若有不适者别忘了跟军医们说。”朱至叮嘱上一句,众将士再一次爽快的应下。

徐辉祖立刻让人去接手天元帝一家,至于如何安顿,这就用不着朱至再吩咐了。

朱至唇干舌躁,冲一旁的徐辉祖道:“先给我点水。”

赶路的时候,真就什么都顾不上,此时朱至只觉得渴得厉害。

徐辉祖赶紧从一旁给朱至拿过一个水袋,朱至昂头干了半袋,这才有一种自己活过来的感觉。

“如何,北元没有兵马出动?”朱至说着话抬脚要往城墙上去。

“北元十万兵马已经陈兵在外。陛下已经派了凉国公、颍国公出防,北元想必也是收到了消息,不敢轻

举妄动。”徐辉祖将大明内的情况一一禀告,朱至长长一叹,“那可真是好。战场在北元,主动权就在我们的手里。安顿好元主,等我休息后之后再议其他。另,不可掉以轻心。北平安宁在你手里。”

“是,公主放心。”徐辉祖岂敢掉以轻心,朱至是把后方都交给了他,他是万万不能让北平出半点差错。

朱至此时已经走到了城楼,居高临下的看着远处一片草原,朱至立刻道:“是不是应该在这儿种点树呢?”

??朱至刚刚和他们讨论着国家大事,突然说起种树。

“城外吗?”徐辉祖不确定的问上一句,傅让更是追问:“不好吧,要是树种得好了,岂不是给了北元人藏身的好去处,人都到我们面前了我们都未必有所察觉。”

啊,这确实是从事实出发,为了北平安宁着想提出的质疑。

“你就没有想过我们的城防外移?”不想朱至一听转头就问傅让,傅让立刻道:“那当我没说。公主别说想种树,就是种花都没有关系。”

“花太娇贵了,还是免了吧。种树,种树还可以美化环境。不过,北平适合种什么树,还是找专业的人研究之后再决定。”朱至看起来不像是心血来潮突然生出的念头,此时已经有模有样的交代人接下来怎么办事儿。

傅让张大了嘴,也是不得不对朱至服气,国家大事朱至是觉得讨论完毕了吗?所以可以说说闲情逸致的事。

“公主累了,还是早些回府休息吧。这里交给末将。”徐辉祖就不想那么多了,想了也没有什么用,朱至可不是那一个听劝的人,他看着朱至灰头土脸,明显消瘦了一圈的模样,催促着朱至赶紧回去歇着。

“好。”朱至看了几眼城外草原的方向,最终转头回去休息。

傅让也累得不行,“我也回去了。”

结果徐辉祖一把将人拉住道:“你等等。你跟我说说,公主是怎么把元主抓来的?”

对了,看到朱至回来的那一刻,徐辉祖满脑子都是,朱至到底是怎么找到天元帝,又是什么把天元帝从北无的重重包围之下带回来的。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一路跟着公主,也没看见谁给公主通风报信。可公主就好像知道哪里有人,哪里没人,连续灭了好几个北元部落的大帐,杀了几万人。我本来以为公主打算打道回府了,结果公主一路带着我们往北,这就碰见了那位元主了。我也很想问公主,公主到底是怎么知道北元的部族所在之地的。”傅让提提这事儿,心里也是跟被猫抓似的。

天知道这一路上他忍得有多辛苦,要不是因为他们一行人忙着赶路,他都想抓住朱至问清楚了。

内心再怎么好奇也得先把命保住了,在北元的地盘拖了一时,很有可能就让他们丢了性命。

傅让盼着赶紧回到大明的地盘,可是却忘了他们一路北上,半个月没敢休息,谁不是累的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

“公主从来没有去过北元,不可能对北元了如指掌,而且,北元各部的营帐从来不是固定的。”徐辉祖拧起眉头分析着,何尝不是希望能从中得出什么有利的信息。

“你说的这些我能不知道吗?所以我才奇怪。”傅让摊摊手,他心里的好奇都快要把他淹没,要不是因为不敢问,他早问了。

结果倒好,他没问的问题,徐辉祖全问了,问的更是他。他要是知道怎么回事,还用得着徐辉祖问,早早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了。

“好了,你也没别的事儿要问我了吧,我困的要死,我先回去睡了。你要是真想知道为什么,不如去问公主。问到了记得告诉我一声。”傅让打着哈欠,他是真困,要不是这是城楼,他都想直接躺地上睡了。

傅让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徐辉祖倒不至于怀疑傅

让不肯告诉他,爽快的把人放走。

但是,让徐辉祖去问朱至,朱至何止劳累,更是费心伤神,这种时候需要好好休息,他哪能当那个不懂事的人。

嗯,可以去问问朱至身边的人,比如万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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