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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男色(2 / 2)

诚如泰定帝所说,如果将来因为陈亘的缘故牵扯上朱至,泰定帝一个当父亲的人,会不在第一时间护着自己的女儿吗?

陈亘是个什么样的人,朱雄英选择她时就已经知道。泰定帝也表明了自己不会有那么多的闲心管陈亘,朱雄英就得承担自己选择陈亘后可能会有的所有结果。

这,也算是泰定帝对朱雄英最后的劝告。

毕竟,朱雄英一意孤行的后果,就

是凡事都要自己来承担。

“既然你都想好了,尽快解决。我不希望你娘再为了你的小心思烦心。”泰定帝告诫完儿子了,可是儿子执意不改。好,那就由着他吧。但是,泰定帝也必须表明态度,想娶媳妇的人别总让他媳妇难受。

“爹会觉得委屈吗?毕竟娘未必能懂您的志向,懂您的欢喜与悲痛。”朱雄英低下了头,想着泰定帝和常氏之间,常氏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泰定帝是否会觉得委屈?

泰定帝轻笑道:“因为你娘不聪明?难道在你看来,一个人的好与坏全在于是否聪明?对,像你奶奶或是至儿那样的人实属难得,但太过聪明的人也有矛盾。鞋合不合脚只有自己知道。你娘很好。”

不管常氏在外人看来是怎么样,于泰定帝心中,他是自己的妻。不管面临什么样的局面,都与他生死与共,不离不弃的妻。

“吕侧妃。”不是朱雄英有意要让泰定帝难受,可是当初的泰定帝对吕氏的喜欢,朱雄英不是没有见过。

“你奶奶和你爷爷出生入死,患难与共,一同创立大明江山,饶是如此,你爷爷身边从来不是再无旁人。

“吕氏确实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你得明白一个道理,真正能与你不离不弃,与你生死与共的人唯有你的妻。

“年少时或许会贪求许多,也觉得自己有资格拥有更多。经过了一些事也就明白了,人一多,心会乱,争斗也会由之而生。国事繁忙,与其为了那些事劳心伤神,不如将精力放在国事上。”

泰定帝并不否认曾经对吕氏的喜欢,但那样的喜欢并不代表他可以放任别人伤害常氏。

自发现当他以为妻妾可以和睦,实则处在他这样的位置上,为了权利,根本不可能有真正的和睦时,泰定帝就下定了决心。

“你也可以当作,我没有你爷爷的精力。”泰定帝一向有自知之明,他身体不如老爹,所以,他也做不到如朱元璋那样面面俱到。他啊,从前是大明的太子,如今是大明的皇帝,该将心力放在国事上。这样不好吗?

朱雄英瞄了泰定帝一眼,泰定帝立刻补上一句道:“你若是有精力,想要三宫六院并无不可。”

“儿子也没有那份闲心。国事众多,百废待兴,大明也缺钱。”朱雄英非常实在,话里话外的意思也足够清楚,他也不需要什么三宫六院,能养好一个,把自己也养好,就算很不错了。

“这事儿娘不一定答应。”朱雄英算是和泰定帝达成了共识,同时也不得不考虑另一个人,常氏。

不想泰定帝冷哼,“对付你娘,你们不是比我更有手段。”

额,确实刚想出了办法能让常氏不再计较身份,也不会再挑着人的朱雄英不敢吱声了。

“走吧。”泰定帝招呼朱雄英走人,朱雄英不敢怠慢,乖乖跟上。

常氏确实挺愁的,女儿一跑出应天,干脆跑到北元去,她急得嘴都冒泡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又发现朱雄英似乎,好像喜于男色。常氏联想到朱雄英对选妃一事的抗拒,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而这事常氏不曾确定,一时之间也不敢与泰定帝说起。最让常氏头痛的是,这事儿她要怎么确定?

常氏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就是朱至,无奈这会儿的朱至不在啊!

这又想起朱至来,常氏头痛无比。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就非要往战场跑呢?

跑就跑了,还尽往人家的地盘钻。北元,北元要说不想对付朱至,不想拿朱至来威胁大明,她都不信。

偏偏朱至这会儿一去,就算远在应天,常氏都知道北元对朱至动手了,此事,当如何才是?

常氏心里急得不行,来回跺步,一时也是顾不上朱允熥,可怜的朱允熥坐在椅子上

,看着自家娘亲急得来回跺步。想到自己为每每见着常氏着急,也不是第一回问她为何而急,架不住常氏不肯说,他也是莫可奈何。

“陛下,太子。”好在朱允熥听到这一声禀告,立刻精神的站起来,“爹,大哥。”

“陛下,是不是至儿那里有消息了?”如今还是白天,正常泰定帝是断不可能回宫的,唯有遇上什么着急的事,这一位才会不管前朝非议的回宫。

“至儿已经回到北平,而且生擒元主。”泰定帝自是高兴的,他初初登基,虽说满朝臣子无敢犯上者,可这边境也需要震慑。

北元,他们不曾料到朱元璋会退位,更不曾料到他们此番进京能够得到大明的帮助,尤其料不到朱至竟然会出面,亲自押送十万石粮食前往北元。

就是这一件件叫他们始料未及的事,未必不会让他们生出自己或许有可乘之机的想法。

朱至此行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大明新帝继位,莫以为这一位就不是开拓之君。

北元,人若不犯大明,大明绝不会大肆兴兵,可是他们只要敢乱动,大明绝不会后退一步,只会用更猛烈的手段将他们一网打尽。

“太好了。”常氏听说朱至回到北平,自是万分高兴,心中的大石也是终于可以放下了。

“我们至儿不是莽撞的人,再者此事我们早有防备,北平兵马早已准备妥当,北元的人不动歪脑筋也就罢了,只要他们敢动歪心思,必叫他们为之付出惨烈的代价。”朱至送粮入北元,所有可能发生的变故,私底下都跟泰定帝商量过的。

至于应对的法子,不过是文臣们不曾有所耳闻罢了,并不代表大明没有应对的办法。

常氏喜极而泣,嗔怪的道:“你们好些事都瞒着我,我知道。我也不问。只要你们平平安安的就好。”

为人母亲,妻子的,不过就是盼着家人太平安乐,只要他们好好的,那些事她知道或是不知道,都没有关系。

泰定帝伸手抚过常氏的背,“谢谢皇后对我们的理解。”

惹得常氏瞪了他一眼,“陛下惯会哄人。”

事情没闹出来,没有闹到常氏面前时,泰定帝那是果断不会与常氏提上半句。

着实瞒不住了,泰定帝面对担心的常氏,除了努力哄着骗着,再无其他。

如今事成定局,朱至安然无恙,泰定帝也不介意说几句嚣张的话,好让常氏高兴。

“咱们至儿已经长大成人,是个能干的孩子,你得信她。”泰定帝拉住常氏的手,且往一旁的罗汉床走去,让常氏坐下。常氏低头擦泪,泰定帝接过她的帕子,温柔的为她拭泪。

常氏一顿,随后却羞涩的想从泰定帝手里抢过帕子,且与泰定帝道:“孩子们都在呢。”

“在怎么了?你是我的夫人,太子妃,皇后。我为自家皇后拭泪有何不可。就该让他们学着点,切不可不解风情。”泰定帝目不斜视为常氏拭泪,不忘补充道:“没能让你不哭,是我的不是。”

不得不说,泰定帝相当的会哄人,至少常氏这心里的不痛快叫泰定帝如此哄下来,哪里还能有什么不痛快的。

“陛下莫再说这样的话了,这不是让妾更羞愧吗?是妾撑不起事,静不下心。”常氏也是自我检讨,其实都是她不好,遇上点事就急得不行,生怕朱至有个三长两短。

“谁说的。皇后挂心孩子,天经地义。”泰定帝对常氏高兴就笑,不高兴就哭,觉得挺好的。自小到大,常氏不都是这样吗?他早已经习惯,也无意要让常氏有所改变。

常氏仰望着泰定帝,其实很多时候也不太明白,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不是只是她的丈夫。

“打了这一仗,接下来倒是可以让至儿捉紧时间督建北平。”泰定帝并没有将

常氏的失神放在心上,反而轻松的提及。常氏立刻问:“果真要迁都北平吗?”

泰定帝重重点头道:“是。自古以来若非偏安一隅的王朝,都不会以南边为国都。先前父皇既是不宜迁都,也是不想迁都,到我这里,应天不能再作为大明的国都。”

难听的话泰定帝不想说出口。大明既是大一统的王朝,绝不能偏安一隅,应天可以作为临时的国都,却也只能是临时的而已,不能长久。大明的气势绝对不能输。

“修路修河,其实也差不多了。”朱雄英被父母喂了一顿狗粮,提起正事,算是终于有他插嘴的机会了,说,那肯定得好好的说道说道。

泰定帝冲朱雄英昂了昂下巴问:“你妹妹最近的生意怎么样?她是不是跟沈家弄起出海的生意了?”

朱雄英扯过一旁的朱允熥,让他到一旁坐下,顺着泰定帝的问题答道:“至儿现在到底做了多少生意我是不知道。但修河也好,修城也罢,这些钱可都是她直接拨去的。具体多少钱,爹该比我更有数。”

说实话,朱雄英对此事也表示惊叹不矣。朱至是怎么挣的钱,从前修河修城,那可都算徭役,钱没有,百姓们对这事那叫一个怨声载道。

朱至倒好,开了先河,出钱请人开运河,修路造桥。

别说,花了钱可就不一样了,这工程的进展速度可比让人服役的时候快得多了。以至于朱雄英提起此,再一次的觉得,钱啊,真是好东西,没钱什么都干不成,有了钱,就没有办不好的事。

因此,朱雄英巴不得朱至更加生财有道。

泰定帝一愣,显然也终于想起这事,朱元璋先前就把朱至钱的主意,可自打朱至开始忙着修北平城,通运河开始,朱元璋半个字都不说了。

钱,不用他开口,朱至已然先一步把钱都用到实处,且都是用在建设大明的事情上,朱元璋好意思不断问朱至要钱。反正朱元璋看着每回工部报上来的款项只觉得头疼无比。

嘶,这一年年的怎么有一种挣钱不够花的感觉。

饶是朱元璋察觉到了这一点,也并不代表朱元璋肯爽快承认,钱这种东西应该多花心思去挣。

“差不多也该让你们叔叔们回去了,在他们回去之前,我打算削减藩王的用度,增加朝廷臣子的俸禄。”泰定帝显然把朱至说的话放在心上的。正因如此,北元算是相对能够太平会儿,泰定帝立刻想要出手了,针对的是自家的兄弟,也是要将拉拢人心用到极致。

“是不是可以分成两件事去做。可以先加朝臣们的俸禄,再减叔叔们的用度。”朱雄英想着叔叔们的样子,再考虑到朱元璋,这事要不先放一放?

泰定帝摇头道:“不,此事我已经和你叔叔他们说好了,第一件事就得把藩王的用度减了,一应臣子的俸禄都得加上。”

显然,这事泰定帝是打定了主意,不管谁都休想拦着。

说干,第二日朝堂之上,泰定帝便提起了这件事,先提的是削减藩王用度的事。

不出意外,引起一片哗然,谁也没有想到泰定帝登基不久,竟然就要削减藩王的用度吗?

“陛下,是否该慎重?”底下的臣子们到底怎么想的泰定帝也懒得细究,对于这假模假样的询问,泰定帝坚定的道:“此事不必再议,就此定下。”

朝臣们抬头看着泰定帝那张看似温和却坚定的面容,终究还是没敢再说话。

这件事只要藩王们没有意见,他们这些当臣子的也不好再打着其他的旗号反对这件事。

毕竟和他们本身没有多大关系,却亮出反对的旗号,不过是让泰定帝不喜罢了。

可是,私底下有人向还在应天之内的一众王爷们打听消息。

怎么说吃亏的都是这些王爷们,难道他们

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接受泰定帝的安排?

第一个被问到的人正是秦王。

“陛下决定的事,我们这些当弟弟也是当臣子的人,只需照办。你这么问,到底是希望我听陛下的,还是希望我不听陛下的?”秦王确实不太痛快,毕竟他刚葬了王妃,没人知道吗?敢这么胆大包天的到他跟前挑拨离间,真是觉得他是傻子?

秦王冷冷的盯着站在他面前说三道四的人。

他是肯定不会告诉眼前的这些人,泰定帝虽然对外是削了他们的一应用度,但补了他们田庄地契,这些田庄地契每年的收入可都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完全不会少于他们拿的那点俸禄。

所以,有什么理由秦王他们这些人不同意,不支持泰定帝削减藩王用度?

当然,这些事秦王就没有必要告诉别人了,毕竟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他们兄弟知道就行。

因此,有人想要挑动诸王,以达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最终却什么都没能得到。

毕竟秦王算是众王爷中年长的,都算是泰定帝一手带大的,其余兄弟,哪一个不是靠泰定帝教着护着长大的,最听的就是泰定帝的话。

泰定帝别说只是要削减他们的用度,就算要削他们的藩王之位,他们也得乖乖的受着。

更别说,明面上好像泰定帝对他们削了用度,实际上他们握到手的好处更多。

人不能只看表面,更得看实际,反正秦王就是个看实际的人。

其他的王爷,要么是连人都不见,要么是听了对方的话干脆的把人打回去,这个人当属楚王无疑。

楚王难得碰上一次打了人还不用受罚的事儿,当然得把人往死里打。

“就你们这一点小伎俩,也敢在本王的面前班门弄斧,你是真把本王当成傻子。明儿个我就给陛下上折子参你一个,挑拨离间,搅和大明不宁。本王现在打你一顿,那都是轻的。”楚王挽着袖子破口大骂,哪里有半点王爷的样子。可是却难得的没有任何人拦着他。

“陛下是本王的兄长,只要有陛下在一天,绝对不会亏待了我们。削减我们的用度,减就减呗,我们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轮得到你们帮我们操心。

“别的兄弟打不打你们我不知道,你们落在我手里,我肯定要揍你们一顿。要不是至儿有言在先,不许伤人性命,你肯定得死在我这楚王府里。”

楚王确实有杀人之心。不过还是得牢记朱至的规矩,人能打一打,但是杀人放火的事绝对不能做,否则等朱至回来了,绝饶不了他。

“让你们一天到晚不干正事,就想着讨拨离间,看本王不帮你爹娘好好的教训你。”楚王继续努力的输出,非把人打得再也不敢起龌龊的心思不可。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下官再也不敢了。”楚王是真下了死手的打人,虽然没有要人的命,却也能让人痛不欲生。

来人本来只是想用偏门的法子争得一条出头之路,没有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挑拨离间不成,看样子要把自己的小命都搭上了。

可怜兮兮的向楚王告饶,希望楚王可以手下留情。

“给本王滚,再让本王看见你,本王绝不留情。”楚王眼看人打的差不多了,的确不能打出人命来,只能指着门口的方向,让人赶紧给他滚。

如蒙大赦,对方一听楚王的话,爬了起来,连滚带爬的跑了。

“给本王准备纸笔墨砚,本王要给至儿写信,好让至儿知道,这些个当官的不像样,该好好整治整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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