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动声色的听着,听到这后面,她心里突然一动,有了一个怪异的想法,便匆忙起身往验尸房跑。
她到时,莫伯也刚刚到,见她来了,忙打招呼:“昨晚没睡好,今儿还起这么早?”
白忆笑道:“领了这差事,便当忠于这职位,怎能凭着自己的喜好睡懒觉呢?”
莫伯也笑道:“若所有的年轻人都能有你这般的觉悟,天下便太平无事咯。”
白忆蒙上布巾,来到刘老太太的尸身前,伸手捏开老太太的牙口,只见老太太的嘴里,只剩下半条舌头,且瞧那伤口,似是陈年旧伤,并非新伤。
莫伯也凑了上前,瞧见这模样,立时道:“瞧这断伤,定是不能言语的。”
白忆恍然,有一种豁然开朗之态。
“我知道了,采花犯,以及杀害老太太,掳劫李掌柜之人,是大刘一人所为。”她笃定道。
莫伯不解:“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