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一时脑子短路的太宰看来:造,居然还怪有道理的。
怎么,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我看对方离谱的时候对方看我们也离谱是吧?你搁这儿玩套娃呢?
人不能、起码不至于……
乱步吃着零食欣赏着太宰裂开的神情,感觉自己方才被自己异常悲惨同位体创到的精神得到了充分的治愈。
于是知恩图报(?)的名侦探愉快地发动了最后一击:“他还能怀孕哦~”
太宰:“?”
太宰:“……”
太宰:“!”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要太宰亭瞳这个同位体了耻度太高我真的不能退货吗?!!!
·
而另一边,亭瞳总算把【织田】安全带回了家——此处指他人的安全。
alpha的筑巢期往往与易感期融合或交接出现,在此期间,alpha会极度依赖oga、需要oga信息素的安抚,还会使用沾有oga气味的物品、尤其是衣物筑巢来满足自己。
相对的,筑巢期的alpha对自己oga以外的存在都充满警惕敌意,比如亭瞳在回家的路上就安抚了好几次【织田】对路人产生的敌意——只是因为他们看了亭瞳一眼。
一直在失神流泪的【织田】满心满眼都是亭瞳,对亭瞳之外的所有存在都充满了攻击性,没能握住亭瞳的那只手几乎始终隔着衣物按在武器上,警惕着周边的一切。
像是一只小狗,对着主人叼着飞盘摇尾巴、小心翼翼讨好卖乖,在面对他人时却展露出自己尖锐的利齿威胁、整个一副恶犬做派。
……又或者只是觉得世界太过危险,陪伴在自己的珍宝身边必须要时刻充满警惕,一招不慎就会遭遇惨剧。
亭瞳便也只能始终和他保持着身体接触,一次又一次地安抚他,咖啡气味温柔地安抚着躁动的玫瑰,终于在【织田】完全失控前回到了家中。
刚关上门【织田】就扑了上来,像是大型犬一样在亭瞳颈侧蹭来蹭去,嘴里黏黏糊糊地念着亭瞳的名字,贪婪地吸取绷带下渗出的那一点信息素。
“亭瞳……瞳瞳……”
绷带被泪水洇湿贴在皮肤上有些难受,但毕竟是筑巢期,亭瞳也能理解忍耐,便也只是一手环住【织田】继续安抚,跌跌撞撞地带着这个巨大的挂件挪到了沙发上坐下。
亭瞳是坐下了,但【织田】却显然不愿意改换姿势,他顺势半跪在亭瞳身前的地毯上,埋在亭瞳身上不肯放手,亭瞳不得不往前倾配合他吸人的动作。
空气中的玫瑰气味越发浓郁,环绕在亭瞳尤其是腺体周围、充满了暧昧的撩拨意味,又因为被抑制圈限制着总是无法完全表达,有一种被迫禁欲的奇妙诱惑感,让亭瞳也难得有些情动。
黑发披散的青年垂眼注视还埋在自己颈侧留着泪吸人的alpha,有些无奈地长出一口气,他调整了一下自己微乱的呼吸,加大了信息素安抚的力度,感知到对方的情绪有所平复之后才淡声道:“【织田先生】,你先起来。”
“呜……”大型犬般的男人喉中挤出了一点类似动物被抢走食物、动手的人却是主人的不甘又委屈的声音。
他依依不舍地在绷带上蹭蹭、偷偷摸摸地吸完最后一口,最后还是听话地选择了顺着原来的姿势往后退开,跪坐在地毯上抬头看亭瞳——眼睛依旧是无神的。
此时的他并没有多少理智可言,只是本能而已,关于对亭瞳的渴求与顺从。
只是不自觉流泪而已,筑巢期的alpha脸上眼中都是盈盈的水光,他仰着脸注视着亭瞳,素净却靡丽的脸庞上写满了渴求。
身上压着的大型犬退开了,青年总算能松出一口气,他在沙发上坐直了身体,濡湿的绷带贴在皮肤上实在不是什么会让感到舒适的体验。
亭瞳的腺体同样在微微发烫,被【织田】的信息素勾起了某些冲动,咖啡气味飞快地填满了半个客厅,被玫瑰反应极快地发现并缠上,一派温柔又不容抗拒的霸道。
玫瑰靡丽诱人,却带着尖锐的刺,亭瞳早就知道。
热意从心底泛起,亭瞳不自觉皱了皱眉,他有些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确因为【织田】和他的信息素而生出了。
亭瞳思考了一下,没再有什么指示,却抬手,慢慢把颈上几乎湿透了的、用于限制信息素散发、保护腺体的绷带解开。
洁白的、浸满了泪水的绷带一段段落在沙发上,如同某些难言的桎梏被解开,与之相对的是咖啡和玫瑰一样肆无忌惮地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
【织田】看着沙发上的青年垂首一点点给自己解开绷带,感觉自己的指尖泛起奇特的痒意,想要……想要什么?无神的眼睛有一瞬间的迷茫,男人空咽了一下,因为渴,因为痒。
总是冷淡的咖啡气味此时同样温柔霸道,包裹住玫瑰安抚——或者不该说是安抚,而是强硬地侵入、掌控。
而玫瑰几乎在咖啡发起回应时毫不反抗地选择了接受,顺从它的侵入、它的安抚,堪称欢欣鼓舞地交出了控制权,任由本该强势的alpha信息素就这样被oga全盘控制。
一如它的主人。
而乖巧听话的狗狗此时的视线仿佛被那段缓缓露出的白皙皮肤黏住,明明因自己的眼泪而染上潮意,却让【织田】忍不住联想起某些特殊时段,爱人皮肤泛起潮红、覆着薄汗泛出诱人光泽时的模样。
——想要靠近、舔舐、品尝他每一寸皮肤的味道。
——看到看那张总是倦怠冷淡、带着疏漠笑意的脸上露出失神情动的模样,且是因自己而起。
总算把绷带都完好地拆下,亭瞳舒了一口气,对上面前人的视线,正要说什么,却听见了【织田】难得的主动开口。
“……咬一口。”
他声音里还带着哭腔,语调近乎祈求。
男人跪在地上,将素白的指尖艰难地挤进chocker与脖颈间的缝隙中,让信息素的释放变得自由些许,但呼吸却被挤压得艰难、声音带出嘶哑的意味,又显得格外性感。
像是刻意展露出自己的美好之处来诱人猎食,生怕自己无法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男人抬着头,眼眶都熬红了,渴求到这个地步,但看着亭瞳时眼神依旧是温驯的,“……想要,咬一口。”
想要亭瞳的信息素注入身体,希望他能吻上自己的腺体给予安抚。
他跪在亭瞳面前,高高地扬起头亮出那段被chocker截断的莹白皮肤,腺体在项圈下发烫,颈部曲线如天鹅脖颈般流畅柔润。
而精致的喉结因为难言的干渴时不时滚动,那个小小的凸起撑起莹白皮肤,在项圈的阻碍下艰难地滑动,配合他那自扼献祭般的姿态,简直是在勾起人心最深处的施虐欲。
让人想要慢慢按下那颗喉结、或者干脆收紧他的项圈,想要把他的呼吸控制在手中,欣赏他那窒息痛苦、却又无法反抗不想反抗的样子。
——就算真的那么做了,狗狗也不会讨厌主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