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从来就不会分界限。只是时药宠着,所以根本不在乎。“可是你不是晕车吗?”时药将嘴角那一抹笑容在盛深看过来之前压下,“既然你晕车,那就在家好好休养。”“不”盛深本能开口拒绝,但随后想到昨天的现实又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当然心里更想做的是给自己一巴掌,早知道就不装的这么过分了。“嗯?”时药挑眉看着他。“咳咳,其实老婆,我晕车也没有那么严重,可能是因为昨天还没有痊愈所以才会很难受。”其实他就想对老婆撒撒娇、占占便宜而已,结果没想到亏大发了!悔啊!“哦,是吗?”时药不慌不忙,放下碗,弯了弯腰身,靠近。“咳咳,是的。”对上老婆那双明亮、不会撒谎的眼睛,盛深的眼神就飘忽许多了。总感觉老婆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盛深拿不定主意,继续飘忽。时药拿着碗笑着出去了。如果这个时候,盛深还不知道老婆知道了就是真傻了。莫名的,脸颊就跟着红了,随后眼底是势在必得的强势。当然,如果能换一种情绪,让老婆换一种带上情绪的声音喊他就好了。当然那种情绪妙不可言。佛曰,不可说也。盛深笑着笑着就傻了。“唔”突然,盛深感觉到身体升起一股说不出的燥热。他试图掀开被子,但那股热浪是从身体里无限制的散发出来的。他面色通红,还以为是自己想到了什么不该想的东西才这样然而事实,这股热浪一直随着他。用冷水也很难浇灭。时药送药出去之后才想起来这一点。等到她想起来进来的时候,盛深已经满眼通红,在浴缸里泡上了冷水澡。龙性本淫。她怎么就给忘了。“阿深!”时药怕他身体撑不住,将他从浴缸里拉了出来,擦了擦身上的冷水。“老婆,我热”这股热很快就让盛深失去了理智,就这么毫无目的的在她身上蹭蹭。他身上的水因为他的软骨都没办法擦,都往时药身上蹭了。时药也只能把他先从浴室里拉出来再说。“阿深,你先缓缓。”时药低估了盛深的克制力。那些冷水非但没能让盛深理智,反倒是刺激得他更想对时药做点什么。“老婆,我热”时药拉着也没用。此时的盛深就是一块软骨头,恨不得直接扒拉在时药身上。事实证明,对于自家小可爱的这个模样,时药也没办法。最终只能白日宣盛深是走了个舒服。最终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还是得时药主动。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等到盛深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老婆!”他一下惊醒,梦里做得事情让他忍不住嘴角上扬,然后喊了出来。结果这种上扬持续不到片刻,当他反应过来现实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他身上的衣服怎么没了?老婆怎么也睡在了旁边?还有这身上的痕迹,都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