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了剧烈运动,又折腾了这么久,姜茉早就累了。司机开车很平稳,加上车子良好的性能,几乎没有颠簸。姜茉有些昏昏欲睡,用最舒服的姿势吸奶茶。突然她的手腕被圈住。傅宴深的眉头轻皱,第一反应就是太细了。伶仃的仿佛皮包骨头,软绵绵得又感受不到骨头的存在。似乎稍微用力,就能折断。让人不自觉就小心翼翼起来。姜茉:?男人的肤色比她深一点,大掌环住她的手腕,滚烫的触感仿佛烫在了心尖上。而她的手不受控制得微微颤抖,越发脆弱。姜茉:……“打人的时候用力过度了。”她恍然大悟,小声:“我也没想到,高三学生的书包竟然恐怖如斯。”明明姜涵不是什么爱学习的三好学生,那书包竟然还能沉得像石头。抡起来砸人爽是爽,就是怪沉的。遭受无妄之灾的傅宴深面无表情:“沉还用?”听说她砸了十几下?揍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沉呢?“害,气氛到那儿了。”姜茉:“中途换武器,多捞啊。显得我特别不牛逼。”于助理:……他现在就觉得这位姜小姐挺牛逼的。傅宴深沉沉看她一眼,略带着几分粗粝的指腹捏着她的手腕,缓慢揉搓。姜茉:!!!大反派给她按摩?她一时回不过神,就听耳边响起男人浮冰碎雪般的嗓音:“喜怒无常、暴虐凶残、杀人为乐?暴君?暗夜的帝王?”他淡声问:“是谁这么手眼通天,视法律如无物?不如说给我听听?”片刻的停顿后,他又轻又冷地喊她:“茉茉?”姜茉:要死了要死了。大难临头。jpg。就算在这种时候,听到他亲昵喊她的名字,姜茉依然感觉仿佛有电流从她的耳蜗窜过去。..com来到这个世界,叫她“茉茉”的人不要太多。不管是谁,都不像傅宴深这样。普普通通两个字,从他唇齿间念出来,沾着雪地梅花般的冰凉,冷意中又仿佛掺杂了旖旎。叫人不敢多想,却又想入非非。“顾修之要被挖眼拔舌。”男人用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问:“那你这张爱胡言乱语、肆意编排我的小嘴,我该怎么办?”他的薄唇勾起极小的弧度:“敲碎牙齿,拔掉舌头,还是用针缝起来?”姜茉浑身冰凉。傅宴深高贵禁欲又优雅疏冷,像是独自端坐在王座上的帝王,遥不可及的神明。直到此刻,他终于展露出属于大反派的危险冰凉,那双灰蓝的眼眸似乎都凝结着嗜血的光芒。他的右手明明还在做帮姜茉按摩手腕这样温情的动作,左手却仿佛滚烫烙铁似的贴在她下巴肌肤上。叫人怀疑,下一刻他就要捏碎她的喉咙。555结结巴巴地咽了口唾沫:“你,你看,我就让你不要浪吧?现在惹怒了,大反派,你你你……呜呜呜,你要死了,世界也要崩塌了……我,我呜呜呜……”555泣不成声。姜茉:……她仰起头。娇艳漂亮的脸蛋有点发白,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脖颈。像是被掐住颈项的白天鹅,有种凌虐的凄美。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瓣,红润的嘴唇沾上水光。肌肤是雪一样的白,菱唇是鲜血般的红艳,眼角勾着艳光,有种脆弱又妖异的美。“您要拿我怎么办?”姜茉说:“不如用嘴巴堵住我的嘴,亲得我没时间再去编排您?”于助理:!!!司机:!!!他们恨不能把耳朵直接捂起来,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装作不存在。“你哪来的自信?”傅宴深垂眸看着她,冷声道:“我对亲吻没有兴趣。”姜茉娇羞地笑了:“您的嘴真甜。”傅宴深:?“您对亲吻没兴趣,还说要我陪睡。”她红着脸轻声说:“是说您对其他女人都不屑一顾,碰一下就想吐,只有我是特别的。我是光我是电,我是您心尖的小宝贝。是吧?”傅宴深:……他目光盯着姜茉开合的唇瓣,心想她脑袋瓜子里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些什么?姜家是怎么养出这样的女儿。好端端的,怎么就长了张嘴呢?555也很费解。它搞不懂自己一个系统为什么要承受生死边缘游走的刺激,在姜茉的脑袋里抱头:“祖宗,求求你闭嘴吧!”闭嘴是不可能闭嘴的。姜茉冲着傅宴深道:“来吧,您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她说:“就算在车上,也可以哦。”于助理:!!!司机:!!!现在下车还来得及吗?傅宴深一时也有些无语。他看得出来,姜茉是真的不怕他。不仅不怕,还骚话一箩筐。“对你?”男人淡声道:“我也没兴趣。”姜茉:?她在脑海里问:“宝,大反派是不是不行?”她不敢置信:“我这样的大美女,身材这么火辣,他竟然能说对我没兴趣?”555:“行不行我也不知道啊。”它:“哈哈哈哈哈哈就算我知道那这也不能说啊。”姜茉:……她眨了眨眼睛,把空闲那只手按在了傅宴深的胸口上。傅宴深心脏停跳一拍。她真的很大胆。从没有女人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别说亲近他,跟他说两句话都要瑟瑟发抖。她的手也很好看。手指纤细修长,骨肉匀亭,指甲修剪圆润,透着自然的粉色。落在他深色的西装布料上,犹如昂贵精致的奢侈品。“我不信。”她说:“你说反话。”姜茉:“床伴是我,不满意?”傅宴深淡淡地看着她,面上不动声色:“你不信?”“那你就试试。”他淡声道:“在车上。”姜茉在脑海里问:“宝,你说大反派到底是什么意思?”555:“啊我怎么知道。”它嘻嘻笑:“我说出来这不是屏蔽词吗?”姜茉:……傅宴深松开姜茉的手,居高临下睨着她,淡声道:“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就来引诱我。”“成功了,就不计较你的胡言乱语。”他似乎轻轻翘了翘嘴角,问她:“你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