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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1 / 1)

门怎么回事?!苗六溪转身回去准备问问情况,发现贺楼生正好也走过来了。贺楼生:“门被锁了。”“那赶紧叫胥巳来开啊!”她慌得一批。但那贺楼生怎么回事?怎么还坐下来了?还喝茶?喝你个锤子?苗六溪:“你打电话给胥巳啊,快!”贺楼生无奈地揉了揉眼皮,直接将自己的手机放在桌上。苗六溪拿起手机,找到胥巳的号码拨通过去。“嘟——”对方接了。苗六溪都还没来得及开口,只听电话那头就莫名激动了起来。胥巳:“舅舅!怎么样?得逞了吗?需要什么用品告诉我,我马上给您送过来!”苗六溪:……贺楼生:……她呵了。整片石墙上的灵牌都听见她呵了。乃至整个往生室里的每粒尘埃都听见她呵了。他完了。“贺楼生!!!”苗六溪恨不得手里变出三把飞刀,刀刀直戳贺楼生心口。想不到啊想不到,清汤寡水的骷族君主竟是这种口味,装鬼吓晕良家少女,然后把她带到梆硬的床上准备上下其手,好你个贺楼生,正规渠道你不走,偏要背后下黑手。苗六溪对他一路追打,贺楼生也躲得十分矫健,两个人就这样围着被黑布遮挡的灵牌,开始你追我跑。“有本事别跑,跟我解释清楚。”“这个不好解释,但门不是我锁的。”“有本事做没本事承认?贺楼生,我今天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个色狼!”“不,事情很简单,但情况很复杂,你只要不来,一切都不会发生对吗。”“……”好像,确实是这样?她可是自己决定过来的啊。苗六溪陷入了沉思。不对,但门也确实是锁了。贺楼生和他外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苗六溪继续追他,但对方身手矫健实在追不动,她索性一把扯了旁边的黑布,无论如何先搞他两下再说。贺楼生一见黑布被掀,大惊不妙,眼见着自己的灵牌马上就要现身,他连忙停下脚步,反向朝苗六溪的方向跑。苗六溪发现对方风向突然变了,也立即停了下来,诧异中带着紧张,紧张着带着恍惚,恍惚中带着茫然,啊,怎么办,她好像茫茫然然地被贺楼生用黑布盖住了脑袋,然后那人二话不说,三步并作两步地把她扛到了石床上。她在黑布中挣扎,在黑布中咆哮,在黑布中与他撕扯扭打,并且展开芬芳之口:“贺楼生我淦你!你是个禽兽知道吗!”当然,贺楼生肯定顾不上这么多,他只会一边挨打一边帮着掀开黑布。但这就是好人?不,他是禽兽,他为了让苗六溪安静下来,不惜显露原型,抓住人家的两只手腕固定到头顶上方,然后火急火燎阴气森森地盯着对方。他眼神凝滞,仿佛风中饿狼。作者有话说:注:“先手要攻,后手要守,以攻为守,以守待攻。攻守转换,慎思变化,先行争夺,地破天惊。守取外势,攻聚内力,八卦易守,成角易攻。”出自《那氏五子兵法》。第49章苗六溪被他盯得半个字也蹦不出来,心跳倒是越来越快。再加上刚才头被闷在里面,本来就已经够热了,又突然被这么一双眼睛一直盯着,给她燎得火辣辣的。“骂我干嘛,又没欺负你。”“那你蒙我头做什么?”“跑不动了,歇歇。”“说你是禽兽没错吧。”“对,没错,”贺楼生点头赞同,并缓缓朝她靠近,“怎么样吧。”“……”苗六溪偏离视线,根本无法正视那双眼。这个场面太过熟悉,差点没窒息过去。苗六溪:“松开,有事好、好商量。”贺楼生也不怕她变卦,当即就放开她的手。苗六溪立马变脸,伸手就要往他脸上打。“啪~”这大概是一个耳光。贺楼生:“?”苗六溪:“?”苗六溪刚才本来是打算狠狠扇他一耳光的,却不料力度没掌握好,加上此时胆量被明显压制,竟是将“狠狠扇”浓缩成了“狠狠摸”。她自己都震惊了。贺楼生抚着自己刚才被拍的那半张脸,内心浮上微妙。为了缓解尴尬,苗六溪只能干笑一阵。“哟,这肉身,还是实打实的呢。”贺楼生随之一笑,说道:“我身上还有更多实打实的。”“……”苗六溪:?是不是给他打出问题了?苗六溪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紧张,总之,她好像已经知道对方下一步会做什么了。气氛再次安静下来,空气中充满了溽热的气息。她知道一旦跟贺楼生四目相接,时间久了肯定要出问题,所以尽量避开他的视线,只有手还在倔强地抵着对方。然而对方好像,不太能忍耐了。苗六溪:……但是贺楼生你要考虑清楚,你这么一嘴下来,很可能咱俩连朋友都做不成不出所料,对方果然对她下了一嘴。并且下得十分精准,就在苗六溪上回被他咬过的那个地方。柔软的唇半嗍一下,虽然是在蜻蜓点水,但内心充满热流。苗六溪攥紧自己的衣角,她此时就像一个软绵绵的糖人,鼓又起鼓不起来,融又融化不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总之就是觉得,既然悲剧都已经发生了,那再挣扎也是废的。嗯,看开点,看开点,多想想晚上的红霞和明天的日出。“唉。”贺楼生停住,问:“叹什么气?”苗六溪:“我在想明天穿什么颜色的衣服。”“……”“结束了吗?结束我走了。”苗六溪问。“没有。”贺楼生相当诚实。“那你快点。”“此处不可,我们换个地方。”苗六溪:?还兴换地图的?苗六溪被贺楼生拉起来,一路朝着门外走,中途还见他又重新拾起黑布,将什么东西给覆盖住了。不过苗六溪的注意力不在那边,因为她已经发现了位于中央位置的大树。果然,那棵人形大树和梦里的场景一模一样,已经全然枯萎,但不知它是否就代表骷族的现状,如果是,那骷族岂不真的……还有,为什么那棵树的形态,会与贺楼生长得那么像呢?苗六溪充满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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