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啊身高一米八,家庭条件优秀,人也长得高大帅气……”邵夫人话里话外都在暗示嫁人,将儿子吹嘘的天花乱坠,世上绝无仅有的好男人,不容错过。听到这些话唐舒安翻了一个白眼,看向颜知许,她神情平静,脸上没露出动怒的痕迹。说着说着,邵夫人感觉现场的气氛凝结,一道犀利霸锐的眼神如刀子一样刮在身上,刺的人剧痛。抬起头,对上傅时墨的目光。他镜片下的丹凤眼里裹挟着冰凉的冷意,寒冷如霜,周身萦绕的气息本就极其疏离,此刻更加的令人感到不可冒犯。傅时墨抬手推了推挂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嗓音清冷,“邵夫人,我家小朋友是在娱乐圈混还是回家继承家业,似乎都跟你没什么关系,你说是吗?”男人语气冷漠,那双深邃的眸子更是恍若幽潭,不可窥探。邵夫人:“……”被毫不留情的怼了一通,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啪——”这时,一阵巨响打破沉默。抬眸望去只见一个皮孩子把摆在桌上的一堆香槟给弄翻了,酒水跨下来,砸在地上玻璃杯子碎了一地。“洋洋!”看清孩子的长相,邵夫人心里一阵焦急,她小儿子没受伤吧?就在转身的瞬间,一直不发一言的颜知许轻笑出声。(本章完)第481章 无药可医她望着邵夫人离开的背影,眼眸里一片波澜不惊。“傅院长何必这么生气,你行医多年,肯定见过不少这种病症的人。”“毕竟有些人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完全不发育。”“对了,不知道这种病症暂时有没有什么药物可以治疗。”颜知许的脸上没露出讥讽,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淡然如斯。傅时墨性感的喉结蠕动,修长匀称的手指微动,嗓音低沉,“小朋友,这个病症在医学史上暂时还没什么药物可以治疗。”听到他的话,她颔首,挑挑眉梢后恍然大悟的开口,“我懂了,原来是无药可医啊。”“噗——”唐舒安实在忍不住,捂着嘴笑了一声,如果不是唐夫人扶着,一定会笑得花枝乱颤。阿许跟傅院长真的是绝了,这简直是夺笋他妈给笋开门,笋到家了!“……”还没走远的邵夫人将这话收入耳中,脚步停顿,后背僵直,笑容直接绷不住。脸上的肌肉颤动,皮笑肉不笑,看得人感觉莫名的瘆得慌。深吸一口气,踩着脚下的高跟鞋,大步流星的朝邵洋的位置走去。满心不爽,看着平日里百般宠溺的儿子也是哪哪都不顺眼。邵夫人揪起他的衣领,对准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啪——”这打的毫不含糊,拍打的声响清脆,距离近的许多人清晰可闻。“臭小子,谁让你乱碰这些东西的?这些香槟要是砸在你的身上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妈,别打了!”被这么多人围观,小男孩的脸色一阵羞红,可眼里一丝愧意也没,只感觉到满满的丢人现眼。“邵夫人,孩子还小,打多了不好,还是要引导正确的教育方法才是。”“是啊,别打了,闹大了也不好看,回家再教训。”“你别跟孩子一般见识。”……大家七嘴八舌,嘴上说着孩子还小不懂事,但看着邵洋的身高。这孩子大约七八岁,在人家宴会上胡乱捣鬼破坏,看来家教不严平日里被惯坏了。邵夫人听到周围的声音,心里的怒火平息,停下拍打的动作,顺势松开邵洋的衣领。他气恼的瞪了一眼她,冷哼一声,迈开腿跑向洗手间。“……”唐弗礼看到碎了一地的酒水,脸上没太大的情绪波动。他招手让侍从去打扫干净,又重新搬出库存里的酒水,重新倒好摆在桌上。一切打点好,唐弗礼看到走过来跟他赔礼道歉的邵先生,神情冷漠。“唐先生……”邵先生被如此冷待,心里无比懊恼,压下心底的不爽,看向邵夫人时心底泛起怒火。废物!连一个孩子都看不好,让孩子在唐家的宴会上出这么大的丑。他的脸面今天都被丢光了,说不定以后跟唐家的合作还会被刷掉。见事情解决,大家散开继续跟认识的人客套寒暄,广结精英,扩大人脉圈。一个小插曲就这样过去,宴会厅里恢复之前的其乐融融。过了二十多分钟。大厅里响起舒缓的音乐声,携带舞伴的男男女女纷纷邀请对方滑入舞池。(本章完)第482章 意外突如其来在傅时墨准备邀请颜知许一同跳舞时站在原处观望的南锦川走过来,横插一脚。“阿许。”他脸色严肃,目光里唯有她一人,把身旁的人无视的彻彻底底,仿佛对方压根不存在。“南总。”傅时墨眼眸里一片平静,没丝毫慌乱亦或者不满。处变不惊,不卑不亢的态度令南锦川不得不感叹,这人确实比阿许原先看上的那个小白脸强百倍。“嗯。”他应了一声,目光依然如炬地盯着面前的女人。“大舅舅。”被这道视线盯着,颜知许哑然失笑,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艳丽的面容在灯光照耀下美得惊心动魄,摇曳生姿。两男一女,几个人站在一起分外养眼,引得周围的人频频侧目,如果不是知道南锦川跟颜知许是亲戚关系,他们险些以为这是要上演两男争一女的狗血戏码。“唔唔唔——”颜知许刚在思考跟谁跳第一支舞比较好,宴会大厅里突如其来的响起一阵消防警报的声响。随着警报声响起,火势从厕所的方向一路向大厅内蔓延。唐家大宅为复古风格,家具等都是纯实木打造的,更容易引得火势渐大。“着火了,着火了!”“大家快点出去,按照这样烧下去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生命危险的。”“我就是来参加一个宴会,怎么会倒霉的遇上这种事?”“快快快,大家迅速撤离,撤退到院子里的安全地带再报警。”……大厅里奏乐队的音乐声戛然而止,所有人变得焦躁不安,秩序混乱,互相拥挤。作为宴会的主人家,唐家所有人没第一时间逃离,而是安抚宾客们的情绪,组织客人率先撤离。人群嘈杂,耳畔萦绕着人们歇斯底里的低吼声与呼救声。他们的神色慌张,脚步踉跄失去平日里的风度,生死关头,人性的善与恶被发挥到极致。一部分带着女伴亦或者是妻子的男士抛下妻儿,只顾自身,但也有人忠贞不渝生死不离,哪怕危险重重也紧紧护着所爱之人。“小朋友!”“阿许!”傅时墨与南锦川不似其他人那般慌张,目光环顾四周找到最佳逃跑路线,两人同一时间,同步扣住颜知许的手腕。周围的人从他们的身边冲过,两人用身体护着颜知许,不让她被撞到跌倒。她情绪镇定,“不用担心,我自己可以的。”挣脱两人的束缚将手腕扯出来,在大厅内找寻,目光落在还陪伴在唐家人身边的唐舒安身上。她单手拿着黑色的包,健步如飞的走过去,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语气不容置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