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历史军事>穿成渣A后我的O怀孕了> 第150章 第 1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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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第 150 章(1 / 1)

梁适先没反应过来, 只木讷地应了声哦。而顾沂雪的代驾到了,转身便走, 等到顾沂雪的车消失在车流之中,她才恍然明白。后知后觉地两只手捂住脸。啊啊啊!顾沂雪到底听到了多少啊?!梁适感觉自己整个人被架在火上烤一样,一直到代驾过来,礼貌地询问:“您好,请问是您下的单吗?”梁适这才放下双手,结果代驾诧异地问:“您发烧了吗?需要送您去医院吗?”梁适:“……”她低咳一声,佯装严肃:“啊, 没有。”说完把车钥匙递给代驾, 逃也似地上了车后排。车里比外头还暖和几分, 梁适身上余热未消。她没喝多少酒,只是见顾沂雪一个人喝,便陪了几杯, 远远到不了要喝醉的地步。但这会儿莫名感觉头晕。代驾上车以后还是有些犹豫,“真不用送您去医院吗?”梁适回绝:“不用。”说完拿出手机给许清竹发消息:【刚才被人听见了。】她知道许清竹在睡觉, 所以只单方面输出。【当时我们导演也在楼梯间!】【她刚刚走的时候跟我说最好不要绑人,会出事儿。】【宝贝, 我要尴尬死了。】【我明天还怎么见人啊!】梁适还在打字,许清竹的消息忽然跳出来:【老婆,不是后天才进组吗?明天她有事儿啊。】梁适:“……”她忽地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于是开始飞速撤回, 结果许清竹发了张截图过来。许清竹:【我截图了。】梁适:【……给留一点点面子。】许清竹:【合法的, 怎么了嘛?】梁适:【……】片刻后, 梁适转移话题:【你怎么还没睡?】许清竹发了语音来, 带着点儿沙哑和娇软, “是睡着了, 但手机开着震动,你发消息我就醒了。你还没回家吗?”梁适心底忽地被什么给击中了似的,脑袋靠在车玻璃上,纤长的手指戳着屏幕:【怎么不开勿扰模式?平常在家睡觉不都开的嘛。】“我开了就收不见你消息了呀。”许清竹尚未清醒,说话都软乎乎的。隔着屏幕,梁适都能想象到她躺在床上微闭着眼睛发消息的模样。让人很想rua一下脑袋。梁适顾虑着前排还有人,便一直给她打字:【我消息可以醒来再看,睡觉要紧。】许清竹:“其实我也没那么困的。”隔了会儿,许清竹又发来:“是等你的时候有点儿无聊。”梁适:【……】分明刚才打视频的时候眼底一片乌青,一看就是熬夜熬多了,且昏昏欲睡。梁适也没戳破她的谎言,【那你再睡会儿,我回去给你打电话。】许清竹:【好。】隔了会儿,许清竹又发来一条七秒的语音,梁适点开。只听她用那种清冷沙哑的声线,懵懂地低声问:“顾导是怎么知道绑人不好的?难道她试过吗?”梁适:“……”不得不佩服许清竹这个逻辑怪。哪怕已经昏昏欲睡,也还是记得这些细枝末节。“还有啊。”许清竹又发来语音,“我们在打电话的时候,顾导在楼梯间做什么?还都偷听了。”梁适:“……”梁适顿了片刻,回答:“可能是和神秘姐姐约会吧。”这事儿也就刚开始的有些尴尬。尤其是刚被戳破的时候。之后回家跟许清竹聊了会儿天便没觉得有什么。主要是忘了。因为许清竹用言语激她,让她从柜子里把领带拿出来裁了,剪刀在客厅茶几的抽屉里。梁适在她的指示下,剪成了两段不一样长的带子。梁适说她浪费东西,暴殄天物。许清竹却躺在床上轻笑,一只手臂抬起来越过头顶,白皙的手腕上空无一物,不似梁适,偶尔会戴一些小饰品,而且手腕上还戴着许清竹之前给她拍下来的镯子。哪怕是通过镜头,也能清晰地看到她手腕上的青筋。脉络很明显。她长发如海藻般散开,手指微微蜷缩,声音呷着笑,很轻:“当被你绑了。”梁适放在手上把玩的那根黑色领带,忽然就有些发烫。纵使如此,梁适还是冷声道:“胡闹。”只是多少有点儿没底气。“那你不喜欢吗?”许清竹问。梁适:“……”片刻后,假装不下去的梁适低声说:“也还行。”依旧没怎么有底气。许清竹勾着笑,从枕头下拿出一根领带。梁适帮她收衣服的时候看到过,是搭配她那件蓝色衬衫穿的,温柔而又不失凌厉的一件职业套装。那根领带的颜色偏暗色,但不是说深黑。更像是灰和蓝的交杂。领带的宽度刚好挡住她的嘴巴,在视觉上很有冲击感。梁适喉咙微动,手没忍住截了个图。是随手一截就可以做壁纸的程度。“别闹了。”梁适说:“你不累吗?”说话的时候关了房间里明亮的灯,只剩下床头昏暗那盏,她躺在平日里许清竹躺的位置,盖的也是许清竹的被子。“还好。”许清竹把那根领带拿下来,随意缠绕在手腕上,像是藤蔓缠附于树干。鲜明的颜色对比显得她皮肤更白。许清竹问:“你困了吗?”“我也还好。”梁适说。两人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然后许清竹终是熬不住,那只缠绕着领带的手被她压在脑袋底下,手缓缓放松,镜头倒扣在床上,陷入黑暗。梁适挂断视频。然后把剪断的领带扔进抽屉。扑通。几米高的水花在空中飞溅,天蓝色的水荡漾起层层波纹。好似坠入深海之中,一路往下沉。周遭声音嘈杂,却无法听清她们在说什么。身体依旧在往下沉。许清竹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上来,她的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而在窒息之时,眼前像是放电影一样闪过一帧一帧的画面。是梁适拿着刀把她摁在床上,狠厉地将刀刺在她身上。然后用那把锋利的刀刺入她耳后。一瞬间,她的身体经历了刺骨的疼痛,疼到她快要呼吸不过来。她迫切地想要逃离那个环境。可是她的身体被梁适狠狠地摁在床上,怎么都逃不开。挣扎不掉,逃不开,宛若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等待自己将死的命途。被刺入刀的地方,还有耳后腺体处,全都传来疼痛,这种疼痛蔓延到全身,颇有那种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受。她的嗓子晦涩又干哑,想要发出求救声,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只能伸出手,想让人拉自己一把。可是眼前全是血红,是她的血染就的颜色。她的裙摆在水中绽开,蓝色的裙子也染就了血色。这种尚还有意识却无能为力的状态太让人痛苦了,她张了张嘴,却只灌入了一肚子海水。咸腥混杂着血腥。梁适……那把刀终究没放过她。锋利的刀刃旋转着划过她耳后每一寸,刀刃划过皮肤的声音超过了海水流动的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许清竹快要窒息,身体的疼痛在折磨着她,她看到一团一团的血融于水中。这水的颜色从蓝变成红。她拼命地想喊:“梁适,是我啊。”“姐姐,是我啊。”“老婆,你醒醒。”可那双眼睛陌生又凌厉,在刺入她肌肤的时候不讲半分情理。带着嗜血的光芒。比之前绑架她的陈流萤拿着刀时还要疯。她看到自己的腺体被扔在地上。被剜掉腺体的疼痛是小事,最令她难过的是,梁适朝她举起了刀。那刀落在她身上,半分情面不讲。甚至带着报复的快感。许清竹不断挣扎,终于开口:“老婆,你……怎么了?”梁适轻嗤,手中把玩着那把锋利的刀,在四目相对时,一刀刺入她的心脏。许清竹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姐姐……”“谁是你姐姐,蠢货。”梁适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听得人心生绝望。许清竹伸出手想要去够她,结果只摸到了一片虚无。那个人散在水里。可是她的声音还在继续,“许清竹,你可少假清高了。”“不是不喜欢我吗?那你谁都别喜欢了。”“我得不到的,毁掉就好了。”“我可没舍得碰你,但你呢?”“给我死。”“……”一句又一句,听得人胆战心惊。好像是来自地狱的声音。许清竹伸出手求救,可还是没能等到人来,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心里疼得快要麻木。在她快要死亡时,有人忽然拽住了她的手,“许清竹,撑住啊。”那是道很清脆的声音,像是玉石碰撞一样,听上去很令人安心。许清竹艰难地睁开眼,也只能在水中看见一片虚无。之后她被人抓住,拼命把她往上边拉。黑暗的天空里好似出现了一点儿光。她努力想要看见那个人的身影和脸,却都被一团迷雾遮住。怎么都看不真切。“你是谁啊?”许清竹晦涩地问。没有回答。而许清竹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消散,但耳边仍旧回荡着梁适的那些话,到最后只剩下两个字:“死吧。”死吧。死吧。像是在念恶毒的咒语。得对一个人多恨才能说出这种话来。许清竹不明白。她很想问问,我们难道不是相爱的吗?为什么呢?可是好像没有为什么。她只是想让她死罢了。许清竹受不得这种刺激,松开了救她的那个人的手,任由自己放肆沉沦下去。就连她自己都想:死吧,死吧。仿佛是受到了某种蛊惑。她的身体不断往下沉,只听救她的那个人不断喊:“许清竹,许清竹……”可她都听不见了。无边无际的水淹没她疼痛的身体。究竟是哪里疼呢?说不清了。似乎是心更疼一些。那是梁适啊。那怎么会是梁适呢?怎么会这样呢?这世界到底怎么了?许清竹有无数问题,却得不到一个答案。水漫灌入她的身体……“啊。”许清竹忽地睁开眼睛坐起来。她头发乱糟糟的,头疼欲裂,下意识伸手摸向自己耳后,腺体还在,只是感觉像被剜掉了一样。身上也毫发无伤。所以都是她做梦么?可是为什么会有那么真实的梦?真实到自己身上像挨了好几刀一样。一旁的秘书战战兢兢,“许总。”许清竹抬眸,眼神冷淡,秘书打了个寒颤,立刻道:“您九点约了罗伯特先生,现在该起了。”“知道了。”许清竹说。说完她又问:“晚上有人进过我房间吗?”“没有。”秘书回答:“我是刚才才进来的,因为敲门敲不应,我还以为您昏……”话说到这忽然顿住,意识到这是不太吉利的话。而许清竹摁了摁太阳穴,低头道:“没,我睡的有点沉。”“您是做噩梦了吗?”秘书问:“我进来的时候看见您紧皱眉头,好像很不舒服。”许清竹顿了下,“算是。”事实上是个非常可怕的梦。梦里她被梁适剜掉了腺体,梁适还在她身上留了很多伤口。根本不像是她认识的梁适。倒是和之前那个有些像。不过最可怕的是,她呼救无人应。哪怕是梦里发生的事儿,许清竹去摸自己在梦里被伤到的位置,也有微弱的灼热感。让人觉得这不是梦,就是真实发生的事儿。秘书见她低气压,也不敢多打扰她,只安静地站在床边,等她恢复好。结果许清竹烦躁地摸了把头发,从床头拿起手机。解锁之后发现界面还停留在跟梁适的聊天窗口上,显示两人昨晚视频聊天30分钟。许清竹低敛下眉眼,在会话框里打出:【我刚刚做噩梦了。】手指已经悬在了发送键上,最后又反悔,把所有的字快速删掉。她真的感觉那不是梦,特像是会发生的事儿。且就是这个梁适。她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敲击着一样,又疼又酸。脑子里突兀地冒出了一个想法:离开她吧,你们不会幸福的。许清竹的心情异常糟糕。她试图将这种糟糕的情绪排除掉,却发现无果。心就一直这样疼着。她忍着疼去见了罗伯特先生,协商开拓海外市场的事情。见罗伯特先生的时候也是强颜欢笑的,一眼就被对方看穿,“许小姐,你有心事吗?”许清竹顿了下,用熟练的英文问道:“先生,如果您的配偶想杀您,您会怎么办?”这问题让年过半百的罗伯特愣怔,片刻后道:“许小姐,您可真会开玩笑。”“这并不是玩笑。”许清竹说:“我感觉我的妻子想杀我。”从今早起,这个感受就异常强烈。“那……”罗伯特闻言,也认真地回答她,“在她杀我之前,先杀了她。”许清竹低敛眉眼,心上像压了块大石头,“算了。”她昨晚的睡眠时间少得可怜,跟梁适那边的时差太多。在见过罗伯特先生之后,她便回了酒店补觉。可是没睡多久,那个梦再次来袭。比昨晚的更要简短,可是疼痛感加剧。许清竹被活生生痛醒,醒来之后一头冷汗。她二话没说给梁适打了个电话。梁适那边是早上,还没醒。看见来电显示的时候还笑了下,划过接听,略带哑意的声音喊:“老婆~”“梁适你疯了吗?”许清竹的声音直接盖过了梁适的那句老婆,且带着冷厉的质问。“你为什么杀我?”许清竹再次质问。梁适那端的睡意瞬间消失,她睁开眼睛,只是刚刚睡醒的声音听起来清冽,“宝贝,怎么了?”许清竹闻言一怔。梁适着急地问:“老婆你那边是不是遇到危险了?”许清竹坐在床上,阳光投射入房间,刚好洒落在她身上。她不知所措地揉了把头发,很迷茫地问:“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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