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犯难了。“陛下,哪一家最疯狂,就弄哪一家啊。”始皇帝开始思考了。“目前跳的最欢的就是赵国的芈氏家族,嗯,也算是我母后的娘家,不好弄啊。”“还有齐国的齐家,鲍家,以及楚国的屈家等等。”听着始皇帝的话,乌子仲头大了。“陛下,你别说那些,直接告诉我跳的最厉害的是哪一家。”“哼,当然是赵国的芈氏家族了,仗着乃是皇室宗亲,无法无天,隐隐有自立为王的迹象。”听到这话,乌子仲一拍大腿:“好,就动芈氏家族,但是陛下,你能同意么?那可是皇室宗亲啊。”始皇帝愣住了:“哼,谁说我不同意了?自古帝王无情家,芈氏这段时间太疯狂了,朕早就想把他们灭了。”“不过,赵高和芈氏走得很近,你可要想好了。”听到这话,乌子仲摆了摆手:“陛下,那都不是事。”“别人敢做的我敢做,别人不敢做的我也敢做。”“总之就是别人做得了的我要做,别人做不了的,我也要做,我就这么霸道。”听到这话,始皇帝终于松了一口气。“哈哈,既然如此,那么就这么定了,只要大秦百姓不暴动,你需要什么,朕就给什么。”始皇帝心中高兴啊,别人不敢干的事情,但是乌子仲敢干啊。以前还担心乌子仲被刺杀,但是得知乌子仲乃是绝世剑客之后,始皇帝就放心了。“来人啊,吩咐御膳房,做一顿好菜,今天朕要痛饮。”“是,陛下。”随后,这三人才开始打屁。没有人知道,这一次三人说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乌子仲是绝世剑客。一场风暴即将席卷整个大秦。...赵高府邸,此时此刻,赵高已经醒来。看着自己的满头白发,心中惶恐了。“难道本令真的老了吗?不中用了吗?”一夜之间白了头,这让赵高无法接受,不敢面对事实。赵府内,一群下人也是大气不敢出。深怕得罪了赵高。正在这时候,赵高的弟弟赵成十分焦急地跑了回来。“哥哥,不好了出事情了?”“什么事情?”赵高没精打采,被乌子仲打击的够惨了。“哥哥啊,刺杀郎中令的死侍全部身亡,无一活口。”“什么?”一瞬间,赵高猛然坐了起来。“不可能,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成也是急的不得了,立刻说道:“哥哥,几十个死侍全部死了,无一活口,都是一剑封喉,对方绝对十个很厉害的剑客。”“我们恐怕暴露了。”听到这话,赵高脑袋一片混乱,缓缓地瘫坐下来。“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郎中令手无缚鸡之力,王离又是半吊子剑客。”“怎么一下子就把死侍给杀了呢?”“莫非始皇帝,或者王翦早有准备?”一时之间,赵高思考着。“不对,不可能,这件事情只有你我知道,绝对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如此说来,肯定是始皇帝或者王翦一直有派遣高手保护,否则郎中令已经死了。”在这一刻,赵高的心思活跃了起来。“哥哥,现在该怎么办?计划还要不要进行?”然而,赵高摆了摆手:“先不忙,刺杀郎中令失败,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先要查清楚。”“再则,王翦和始皇帝必定有所警觉,先不忙,待我上朝之后试探一番再说。”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赵高一时之间无法适应了。刺杀乌子仲失败,让赵高心中出现了警觉。一直很谨慎的赵高不得不再次按下了即将进行的计划。“让人监视郎中令,监视王翦,监视始皇帝,本令要知道他们的一切,就算是如厕,也要知道。”“是,哥哥。”赵成离开了。赵高心中很是疑惑:“郎中令,你到底有什么三头六臂啊,你让本令很棘手啊。”赵高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弄了。这是以往从来没有过得事情。“不行,郎中令还是要死,否则本令的计划无法开展。”“是时候请出盖聂了。”盖聂乃是大秦第一剑客,曾经和荆轲一起论剑。但是剑道不合,也就不了了之。赵高下定了决心要整死乌子仲,奈何乌子仲何尝不是想要整死赵高呢?...乌子仲回到王翦府上之后,便开始构思如何卸掉赵高的左膀右臂了。同时,乌子仲的府邸也在开始建造。咸阳城以东,一大片地十分平坦。大量的人力物力都在开始忙碌。始皇帝可是亲自下了命令,一定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完工。于是,咸阳城几乎所有的百姓都出动了。风生水起的,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进展着。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了。乌子仲的府邸已经有模有样了。这段时间,乌子仲偶尔过来一次查看一下。赵高也是缓缓地恢复过来了,虽然被乌子仲怼的下跪学狗叫。但是这依旧不影响赵高在朝堂的地位,这足以说明赵高的厉害了。同时,这段时间赵高十分淡定,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时间过得真快。一个月之后,乌子仲的府邸建造完成。虽然没有那般繁华,也没有皇宫的奢靡。但是好在这一切都是按照乌子仲心中的构想来的。一个月的时间,冬季已经过了,早春来临。万物复苏。乌子仲的府邸,依旧还有人忙碌着。“把这里给我围起来,要建立高墙。”乌子仲指了指前方一大块空地。“郎中令,不能啊。”一个大臣大吃一惊:“郎中令啊,陛下说了只有良田百亩,这,这里已经上千亩地了啊。”“已经超出了陛下的圣令了啊。”乌子仲顿时不爽了:“狗屁,现在听我的,把这方圆平坦之地全部圈起来,从今天开始,这地方就是我的了。”“郎中令,不可啊,你这可是违抗圣令,要杀头的。”这个大臣害怕了。自己要是听命的话,那可就麻烦了。“抗命?你觉得我会在乎么?就算始皇帝在这里,老子一样抽他。”此话一出,吓得大臣急忙跪了下来:“郎中令慎言啊。”也在这时候,一道声音传来:“郎中令,你要抽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