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不想和他浪费口舌,拼命地想要挣脱他的手,但她力量太小了,挣得面红耳赤,也不过是在做无用功。眼看着那女孩儿就要被郭凯带走,云乔紧咬着后牙槽,冲闻越吼:“你放开我!”心中恶劣因子作祟,闻越果真是放开了。他就想看看她狼狈不堪的模样,一定很有趣。闻越送了手,由于惯性作用,云乔没站稳,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手机也被摔出了好远。云乔双手趴在地上,手指处传来剧烈的刺痛感,玻璃渣子扎进了肉里,血液顺着指尖流出,疼得她倒吸了口凉气,泪花儿在眼眶中打转。她紧咬着唇,艰难站起来,却见郭凯突然放开了那个女孩儿,神色有些慌张地看着她身后的方向,脸色煞白。云乔转过身的刹那,听见闻越战战兢兢地喊了声——“二叔。”作者有话说:追更的仙女们,本文将于本月27号入v入v当天双更,请大家多多支持啦!下本写《挚爱》,文案如下,打滚卖萌求预收1.姜家破产,姜幼眠拖着行李箱准备去英国那天,谢云渡坐在昏暗房间里,盯着她纤瘦的背影,放下一身傲骨,低声请求——“姜幼眠,能不分手吗?”姜幼眠没回头,走得决绝。2.姜家因贵人援助而东山再起,却一直被谢氏打压,步履维艰。为保全姜家,姜幼眠走投无路,只能去求谢家掌权人谢云渡。偌大办公室里,她紧张地攥着单薄裙摆,“谢总,您可以放过姜家吗?”彼时的谢云渡西装革履,戴着副银边眼镜,清冷斯文,“可以。”他薄唇勾起冷笑,镜片后的那双眼睛阴沉无光,“那姜小姐欠我的,拿什么还?”姜幼眠只低低说了个字。那天,她被谢云渡压在那张沉静肃穆的办公桌上,几近病态般,无度索取。3.谢家掌权人谢云渡,生了张俊美无俦的脸,气质清贵斯文,偏薄情冷血,手段最是狠戾无情。姜幼眠狠心一走了之,几乎要了谢云渡半条命。圈内人都在传,谢云渡是恨极了她,姜幼眠如今落他手里,肯定会受尽折磨。某日宴会,酒过三巡,有长辈委婉劝导:“你和幼眠好歹相恋一场,她又是个姑娘家,挺不容易的,现在落你手里了,你可别太欺负人家。”谢云渡倚在沙发上,漫不经心抽着烟,淡然轻笑——“好不容易娶回家的宝贝,宠都来不及,哪里舍得欺负。”一众宾客:???你不是恨极了姜幼眠吗,怎么就迫不及待和人结婚了?!4.谢云*t渡这辈子只为姜幼眠疯过。她是挚爱,亦是执念。分手的三年里,近百张飞英国的机票,他跨越万里,只为偷偷看她一眼。我爱你,像爱恋某些阴暗的事物,秘密地,介于阴影与灵魂之间。——聂鲁达没心没肺的作精小仙女x为爱筹谋的偏执霸总双c双初恋,年龄差5岁排:女主离开男主是因为自卑和性子作,是女主的原因,因此也伤害了男主,女主会成长不能忍受女主矫情和作的慎入!!!男主男德班优秀毕业生,为爱谋划,伪强取豪夺作者很土,所以本文有俗套 /有狗血 /玛丽苏/但真的很宠很甜第15章 受伤阔步而来的闻宴沉, 身姿挺拔,眉眼冷峻似染了层霜,脸色阴沉。闻越和郭凯僵在原地不动,不约而同地垂着脑袋, 大气都不敢出。云乔看着他, 莫名的, 心中委屈, 感觉指尖传来的痛楚越发剧烈, 很快,眼底就布了层水雾。闻宴沉冷冽的视线掠过闻越和郭凯, 而后,落在云乔身上。看见她手上那抹殷红的血色, 男人眸光暗了暗, 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手。小姑娘纤细如葱的手指上, 被玻璃划了两道口子, 其中一块玻璃渣还嵌在里面。闻宴沉眉头紧锁,对上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眸子,他下颌线紧绷, 墨眸深深。此时,前厅响起了华尔兹舞曲,优美的旋律打破了良久压抑的沉静。“去医院。”闻宴沉淡淡吐出三个字, 便抱起云乔, 往别墅出口走。云乔这下老实了,委委屈屈地窝在他怀里, 嗅着他身上的浅淡清香, 总是令人感觉到心安。她吸了吸鼻子, 又在他价值不菲的衬衫上擦了擦眼泪, 活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可怜:“我没有惹事,都是他们的错。”“嗯。”闻宴沉应了声,始终阴沉着脸,也不看她。见他反应这么冷淡,云乔乖乖闭了嘴,靠着他结实的胸膛。看见这一幕,闻越和郭凯都愣在了原地。小乔和闻宴沉……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闻越忽然想起了前几天夏金珠说的话——“人家云乔现在是已婚妇女,辈分当然高了。”“唉,可怜某些人啊,最终还是沦为了联姻工具,嫁了个老男人。”小乔结婚了,所以她嫁的那个人是他二叔?!闻越被自己的猜想吓到了。还没来得及向家人求证,就见西装革履的江维走了过来。江特助的语气不卑不亢:“闻小少爷,闻总吩咐了,让我带您回老宅。”闻越双拳紧握,浑身开始冒冷汗,他盯着地面,嘴角牵起一丝苦笑。艹,真他妈倒霉。江维又看向郭凯,“至于郭少您……郭总马上就到,您耐心等等。”郭凯:“……”完球。谁都知道,他最怕他爹,估计这回他爹真会把他发配到乡下种地去。云乔的拇指和中指都受了伤,好在伤口不深。医生清理了伤口后,敷了药,包扎好,闻宴沉*t就带着她回了闻家老宅。此时的老宅祠堂里,灯火明亮,里头摆放着几把檀木太师椅,其余几把椅子上坐了人,独留最中间那把椅子还空着。坐在椅子上的那几位,上了年纪,都是闻家每支旁系血亲的当家人。还有一位,是闻越的父亲闻则澜,长相与闻宴沉有几分相似。他穿着白色刺绣中山装,手里拿着串佛珠,气质偏儒雅。闻越跪在祠堂里,身上的外套已经被脱去,只剩下见单薄的衬衫。他身后站着两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身形魁梧,手里拿着根宽大的戒尺。云乔坐在廊外的凳子上,单手撑着脸颊往里看。闻宴沉坐在太师椅上,英俊的脸在光影下更显立体威严,他垂着眼帘,轻抚左手的银色尾戒,语气极淡:“开始吧。”穿黑西装的男人扬起手中的戒尺,手背青筋鼓起,只听啪的一声,戒尺狠落在闻越背上,他额头冒着大汗,疼得喊叫出声……戒尺再次落下,如此反复,在打第四次的时候,因为力道太大,戒尺生生被打断。旁边候着的人又迅速换上一根新的。闻越痛得嘴唇都白了,他望着坐在主位的闻宴沉,声音沙哑地认错:“二叔,我知道错了。”闻宴沉挑了眉,端起旁边的清茶喝了口,“哦?说说看。”黑衣人收回戒尺,站在原地不动。闻越咽了口唾沫,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入眼角,辣得眼睛生疼。“我、我不该酗酒,不该醉酒伤人,丢咱们闻家的脸面。”“不该放任郭凯做那些糊涂事……”闻宴沉放下茶杯,双腿慵懒交叠,似乎并没有听见满意的答案,冷白的手微扬:“继续吧。”安静宽敞的祠堂里,面对着祖宗牌位,戒尺打在身上的闷响声令人胆寒。隔着衬衫,闻越后背已经出现了血痕,他痛得脸色惨白,几乎跪都跪不住。云乔从未见过这样狼狈的闻越。以前一起玩儿的时候,因为身份尊贵,这位闻小少爷总是人群中最风光最受追捧的存在。而如今,却是被打成了这副模样。她是看不下去了。拿出手机,左手艰难打字,给闻宴沉发了条微信消息,说自己在前院等他。第二根戒尺被打断。闻则澜拨动佛珠的手终于顿住,却没说话。倒是旁边一位堂叔开了口,语气无奈:“宴沉,再打下去,恐怕人就得废了。”闻宴沉眼皮都没抬,轻勾了唇,并没有让黑衣人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