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撕他,打他,咬他,直到泪水浸湿了两个人的脸。他的动作逐渐变得温柔起来,情不自禁地在她耳侧低喃,“浅浅,别拒绝,我禁欲五年了,天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他禁欲五年?苏浅浅的身子猛地一阵,不知不觉间软了下来。她也禁欲五年,对她眼前这个男人又爱又恨的矛盾,几乎占据了她的每一个夜晚。那种滋味,只有亲身经历过,才可以体会。湿热的吻掠过她的皮肤,久违的气息弥漫在她的周身。直到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原来她是那样的想念他,那样渴望他的味道,亦如当年。苏浅浅的身体开始不听使唤地回应他,明知这男人是毒药,碰不得,却无能为力。“浅宝,你是想我的!”男人的双手不安分地作祟。时隔五年,他又喊她浅宝。那些从不曾褪色的画面,像一束束小火苗,纷纷扬扬从记忆的闸门中破茧而出,点燃了她的周身。理智告诉苏浅浅,她应该推开他。可是,她还发着烧,四肢一点力气也没有,身体如一团软软的棉花,不争气地依附着他结实的胸肌,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再加之男人忘我的热情,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将她紧紧包围,让她无法逃出他的束缚。尽管内心挣扎,但苏浅浅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男人的身下沉沦,越来越深。男人像疯了一样不知疲倦,完全不顾手臂还流着血,珍宝似的捧起她湿漉漉的长发,贪婪地嗅她发间的清香。苏浅浅累得云里雾里的,时而清醒,时而迷糊。连同他抱她去浴室冲洗,然后她又小心翼翼地为他处理伤口,都像是梦里的零碎片段,显得很不真实。夜深了,窗外的雨一阵紧似一阵。房间里,梦幻般的童话还在延续。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入睡,仿佛是一对从来没有分离过的恩爱夫妻。男人把她箍在自己的臂弯里,就像遗失了多年的珍宝又失而复得般捧在手心,生怕自己又把她弄丢了。“浅宝,我刚才的表现,你还满意吗?”苏浅浅听到男人的话,脸烧得像烤熟的红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可男人偏偏不依不饶,“人也给你用过了,给个评价吧。”苏浅浅羞得差点原地自焚,这男人还要不要脸,当这是某宝买东西呢。她气得扭了他一把,“占了便宜还想要好评,是不是还要贴图?”“好主意!”薄慕言把被子掀开,更紧地抱住怀里的人,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也是五年来,薄慕言睡得时间最长最安稳的一次。他醒来时,已是次日中午。而他怀里的女人还枕在他的手臂上,睡得正香。他不忍心叫醒她,就算手麻了也不舍得动一下。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熟睡的她,恨不得时间可以停止在这一刻。“砰砰砰,砰砰砰!”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公寓里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