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把珍妮给整个托了起来,让她不用再站着,而是,只能依附着自己。这个姿势实在是太火辣了。珍妮脸更红了。她还十分不自在。可是,又有些享受此刻和布莱克的亲昵。这一次,布莱克的吻技明显有提升。一下子就把珍妮吻得晕乎乎,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这男人的学习的能力怎么可以这么强。珍妮的脑袋已经一团浆糊,不由得,跟着布莱克的步伐,像是被他深诱,自己就跟着进了坑里,与之沉沦。另一边。苏眠懒洋洋的窝在郁瑾知怀里。而跟着布莱克来找苏眠的泰德还没走,他看到桌子上空空如也的酒瓶,着实是惊讶刚才布莱克把酒往肚子里灌得画面。太猛了。然后,他甚至是觉得,夫人这个惩罚,着实是有点恶趣味。毕竟,酒那么容易上头。况且这可是烈酒。布莱克喝了这么多跑去找珍妮,会不会,美色和酒精的加持下,一个控制不住,就把人给吃了。画面太美,光是想想,都让人害臊。泰德想的,苏眠很快也想到了。她先是拧了拧眉,但很快,又缓缓地舒展开来。按照布莱克得德行,今晚珍妮怕是不好过。是她考虑不周,酒这种东西,太考验一个人的定力。珍妮今晚还打扮的那么性感漂亮。不过,珍妮不是一直很觊觎布莱克的美色吗,她这也算成全了她。就凭布莱克那么迅速,不说任何话,直接就把面前那一桌子酒喝完的态度,苏眠已经认可了他。小两口的感情已经有突破了,所以,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不用她再操心。这时,有杀手从外面进来禀告:“boss,夫人,雪莉殿下来了。”“请她进来。”“是。”雪莉脚下生风般,英姿飒爽的从外面进来,很随意的就坐在了两人面前。泰德则是给她倒了一杯酒。今晚来澳城,主要也是想和苏眠聚一聚,听说他们很快就要回去了。苏眠启唇:“不和那个美少年去约会吗?”雪莉摇头:“年纪太小了。”她顿了顿,又说,“我们星澜帝国的男人,居然那么没骨气。”苏眠笑:“你是女王,他们多少顾忌你的身份。”“那也未免太孬种,居然只有一个小男生给我递玫瑰。”雪莉轻嗤。苏眠:“年纪是小了点,但看起来很不错。”雪莉还是摇了摇头。哪知,郁瑾知插了一句话:“小多少?”“小我六岁。”“那又如何?”雪莉愣了一下,的确不怎么样,就是,总觉得年纪比自己小那么多,不好下口。但面前男人的反应,仿佛年龄的问题,根本谈不上是问题,所以,有些嗤之以鼻。苏眠便解释一句:“他比我大十一岁。”难怪。“原来如此。”雪莉恍然大悟,“真没看出来。”“他不显老。”的确。郁瑾知眼下马上就要三十四岁,然而,岁月却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催老的痕迹,一根皱纹都没得。面容俊美,成熟而极致魅力。他要是出现在今晚的宴会里,绝对是鹤立鸡群。所有人的目光都会看他的那种。雪莉又问:“波雅比你小那么多,你没有负罪感吗?”郁瑾知面不改色:“没有。”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十一岁的差距而已,对他而言,就算再小,他看上了,也绝对不会因为年龄的问题而把她拱手让人。一旁,苏眠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声。她端倪郁瑾知,笑的眉梢带着一丝春意,随后道:“我们那边有一句话,女大三抱金砖,你若是喜欢,年龄不是问题,再说,你一个权势滔天的女王,何须顾忌那些有的没的。”这边聊得融洽,那头,珍妮觉得自己被亲的浑身软绵绵的,身体产生的陌生令人颤栗的生理反应,让她极为不舒服。而布莱克,抱着她接吻,都已经亲了那么久了,他完全没有体力不支的现象。珍妮不舒服的扭动身体,问:“布莱克,你是不是带枪在身上了?”布莱克顿了顿,嗓音沙哑:“没有。”“是吗?你不要骗我。”布莱克沉默。气氛有点诡异。珍妮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眼皮一跳,她着急的就想从他身上跳下来,可是,被布莱克抱得牢实,根本挣脱不开,“你放我下来。”“不行。”不行你个鬼。珍妮慌张:“我才刚原谅你,你就这么大逆不道,不好。”“哪里不好?”珍妮脑子一片空白,想不出哪里不好,“总之,不行。”布莱克还是那句话:“晚了。”他托着她的臀,径直往下走。走了好几圈,随即,推开门,进去。布莱克拿出房卡的时候,珍妮大惊:“你身上怎么还有房卡?”“不是房卡,但可以开门。”说完,滴了一下,面前8888套房的房门就被打开了。门开了,又关上。珍妮被放在了床上,她往后退了退。布莱克盯着她,直接把上衣脱了,露出结实而凶悍的身材,许是酒喝多了,小麦色的肌肤,透着一层暗暗的红。那腹肌的冲击力,一下子让珍妮有种晕眩感。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毛病,呜呜呜,又想摸。呆愣间,她的脚被布莱克握住,他在脱珍妮的高跟鞋,不会儿,黑色高跟鞋就被布莱克给脱掉,扔在了地上。他的掌心很烫。烫的珍妮脚趾发麻。珍妮把脚丫子给抽回来,双脚着地,鞋子都不要了,就想溜。可还没跑几步呢,就被布莱克拽了回来,她整个人一屁股坐在了布莱克大腿上。珍妮声音很小,还有点发颤:“你这是持酒行凶。”裤子都没脱呢,就给珍妮无限大的压力。主要还是布莱克这狗东西看起来太吓人了,她就像一块惹人垂涎的肥肉,他一个劲的想把她吃掉。布莱克:“我没醉。”“我不信。”不信也无所谓。反正是跑不掉的。布莱克手勾住她细细的小吊带,喉结滚动,用力一扯...·一室明亮。光从外面透进来。珍妮大概是感觉到不适,她下意识扯了扯被子,裹住了脑袋。可手一动,就跟被车轱辘碾而过似的,特别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