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闭嘴”史怡随手按动了开关,随后便走进了那扇门。“呦有点麻”姜陵感觉有些微弱电流传导进了自己体内,不过也并没有其他的不适感。这样大概持续了5分钟左右,那轻微的电流似乎停止了下来,不过姜陵也不知道测试有没有结束,也没有妄动。又过了两分钟,听到脚步声,史怡走了过来,帮姜陵打开了头罩,随后说道:“先吃饭。”早就饿了的姜陵立马站起身,看向厨房说道:“这么快厨艺精湛啊”姜陵快步走向厨房,指向餐桌说道:“合着你就做了一碗果蔬沙拉还真是健身餐啊”“你也知道健身前吃些水果就好了,别挑三拣四的。”史怡在机器旁边按了几个按钮,下一刻打印机就打印出来了一张报告。姜陵一脸愁容的吃着水果沙拉,那边史怡看着报告说道:“你的身体情况还算一般吧,虽然不算羸弱,但也谈不上强壮,不过对于一个得了绝症的宅男来说,嗯,还是有点让我意外。”“之前一直有健身的,是一个月前,也就是得知自己还有一年寿命的时候才停下的。”姜陵吃着水果回复了一句。“好,有了身体机能报告,我就能适当调整你的训练计划了。”史怡看过之后放下了报告,随后说道:“快点吃。”姜陵摆手道:“不是,我很久没有健身了,冒然大量运动的话,会全身酸痛,影响我明天工作的。你也知道我这人事业心最重”“吃完了吧来吧”史怡毫不理会姜陵的解释。“好吧”姜陵不再贫嘴,他知道自己的确需要进行一下格斗方面的培训来加强自己的战斗能力,而史怡虽说看着不像什么超级高手,但以她空手道的手准教教自己也绰绰有余。再者,姜陵看出来自己想拒绝都难了“怎么训练深蹲五百次再俯卧撑两百次”姜陵走到了史怡身边。史怡嗤笑道:“你要是能一套做完,我也就不用带你训练了。或者先给你剃个秃头”“这个梗你也知道”姜陵努努嘴:“怎么开始先从简单的开始”“先重要的开始,先学几手防御。”“怎么学”“对招吧。”史怡话音刚落,一拳就砸了过去。拳头停在了姜陵鼻尖前一厘米处,拳风惊得姜陵瞳孔一缩,而他的手才刚刚抬起来而已。“喂,你这太突然了,也不打个招呼”“交战的时候敌人会给你打招呼么”史怡目露冷然,喝道:“请你认真一点”言罢,史怡一个扫堂腿将姜陵放倒在地。姜陵摔倒在地,随后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随后应道:“好吧。”史怡再次出拳,同时说道:“你没有那么多时间从零学起,哪怕你没有走的能力,也要先给我跑起来。”姜陵被这一拳砸中胸口,猛然退后了数步,而史怡的下一脚已经踢了过来。“你将会面对很多有着格斗基础的对手,如果你只抱着随便玩玩的心态,你是绝对赢不了的。”史怡一脚过后,又是一拳,“或者说你对比赛的结果并不在意,也不在意是否能治疗你自己的绝症么”“既然选择了要参加,我当然奉陪到底。”姜陵被击中数次,都已经要退到了墙角,以他平常人的水平,自然很难抵挡史怡的攻击,姜陵忍着疼痛,苦笑道:“心灵鸡汤或者毒鸡汤就免了,你倒是给我讲点具体的格斗技巧啊。”史怡停下了动作,轻吐一口气,说道:“好,今天的第一堂课,就是学习怎么有效的避开和格挡敌人的近身拳脚攻击。”“首先”史怡又是一拳打过,拳头再次停留在了姜陵鼻尖前面,同时她说道:“你要学会观察对手的身体动作,哪怕是细微的动作也要留意,从而去判断他发起攻击的时间和角度。”这世界上的技巧,向来都是说着简单,做起来难。实际上绝大多数的技巧和学问都没有所谓的捷径,所谓的速成也不过是学些皮毛,看似成效显著,却很难或者说根本不能和真正的深入学习相媲美。而窍门、捷径,向来都只不过是根据个人的天赋或习惯而定制的特殊通道而已。但是还是有些人天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比别人付出更少的代价,去得到同样水平的成果。觉得自己通过几个网络视频就掌握英语学习的技巧,想着自己买一个吉他然后学个三四天就能在人前弹唱装逼,每天宅在家里做十个俯卧撑就能得到八块腹肌,看几片朋友圈转载的商业软文就敢吹嘘自己了解市场经济而实际上,以逸待劳、事半功倍,这些都是需要把握住特定的机会和一定基础的个人能力才能达到的效果。如果一心一意就想追求这种可遇不可求的捷径,那么只能说明这个人很懒,而且异想天开。有人能够通过一些特殊的办法,用一天时间去完成别人用十天时间才能做到的事。有的时候这种情况的确会发生,最合理的解释是方法掌握得当,而做对比的那个人又是用的最笨的办法才行。但实际上这世界上很多很多学问、技巧都已经经过了一代又一代的改良,没有那么多尚未发现的捷径可言。实际上最现实的两种情况:第一,那个人本身天赋、潜力就高于常人。还有就是他的特殊办法就是把别人十天的工作压缩到了一天拼命做完。总而言之,掌握合理的方法固然重要,但是勤奋刻苦永远是成功他爸爸,当然也要勇于迎接成功他妈妈失败。姜陵想要在短时内成为史怡这样的格斗高手,那真的是要付出双倍甚至更多的努力和代价才行。首先姜陵面对的第一个难关挨打。被打倒一百次,再站起来。第一次打来的攻击挡不住躲不开,那就第二次再试,失败后就第三次尝试,第四次,第五次第一百次,第一百零一次可第一百零一次也没有成功,那可怎么办姜陵再次倒地后,实在是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史怡看着倒地喘息的姜陵,眼睑微动,难得的闪过一丝欣赏,随后向姜陵伸出了手。姜陵拉着史怡的手,轻轻自语般说了一句:“那就明天继续。”第四十五章金戈骤起一条宽度近百丈的大河奔涌而过,河水起伏,毫无阻碍地冲过早已被打磨千百年的河床,卷动泥沙,朝着那遥不可及的海洋前行。这条波涛汹涌的大河名为古纳河,早有千年历史,流经两国领土,横跨六个郡城,在源法大陆上都是闻名遐迩。在中段古纳河由北向南竖直流下,曾有位著名诗人塞纳尔在此地投河自尽,这塞纳尔不但留下诸多华丽诗篇,也曾任过杰诺公国的内阁大臣。为了纪念此人,此段河岸也被称作塞纳尔河岸。经过了这一段河岸,古纳河便算是从杰诺公国转入罗森帝国的领土,因此塞尔纳河岸也是两国边境线的一处边疆重镇,杰诺在河西岸,罗森在东。只不过大河分割两国领土,对双方来说都是一道天然的屏障,加上罗森帝国和杰诺公国一向交好,所以河岸两侧驻扎的士兵并不是很多。曾经杰诺公国军师向皇帝建言加强塞尔纳河岸守军,谁知皇帝摆手说,哪怕杰诺与罗森两国撕破脸皮起了争端,罗森也必不会从塞尔纳河岸交战,一来塞尔纳河岸处河水湍急,河中水深十丈有余,若要渡河需精良走舸和战船方可。而罗森帝国是有名的重骑铁蹄平天下,水战一向是弱势,他们如何过河都是难题。二来过了塞纳河便是两座大山,连绵百里,哪怕罗森国力强盛,一旦绕进这么崎岖的山道,骑兵进军艰难不说,后勤补给线更是难题,过了两座大山虽说有一段平原,但再过五千里便是杰诺公国首都,都城内两万守备军,其中一万枪骑兵,就算罗森真的渡河翻山,来到平原之上也必是劳累之姿,那必将被这五千精锐骑兵以逸待劳,冲个片甲不留。最后在军师多次建言下,塞纳尔河岸的守军定为五千人,之后两山之间建起一道关隘命名飞狐关,又留500人驻守。数年之中,杰诺罗森两国相安无事,又有杰诺九公主与罗森四皇子泽诺联姻,两国交好,皇帝还笑军师多虑,两年前甚至又抽两千塞纳尔守军调往西北参与平叛。直到今年七月底,罗森帝国那坐守五十年江山,不曾失陷一地却也不曾开疆一亩了的老皇帝突然驾崩,罗森大皇子泽西名正言顺继位。杰诺公国大皇子哈维特带队出访罗森帝国吊唁,同时自然也有恭贺新君继位的意思在,随便还想看一下自己的妹妹九公主。但是,七日过后,哈维特并没有如期返回,只有一位暗中护送大皇子的武道高手独自折返回了杰诺公国。这位天变上境的高手是皇族培养的护卫,精通隐藏和突袭,除他之外,还有两明一暗总计四位天变境界高手随行护送哈尔特,这些都是对公国忠心耿耿的死士。毕竟杰诺皇帝也不是傻子,怎么能拿国之储君、自己亲儿子性命不当回事。四位天变境高手,且最低都是中境,联袂护送皇子,纵使罗森帝国高手无数,也不可能小觑这份力量。但是,结果却是仅有实力最强的那人赶了回来。那人踉跄着走到了杰诺边陲雀城城门前,雀城城门口守卫靠近意图核查其身份,而这人却是直接扑到了守卫怀中。“干什么的”守卫一惊,就想推开此人。这人一口鲜血喷出,溅了守卫一胸口,只见他身体摇晃难以站稳,却是死死攥着那守卫的手腕,用尽力气说道:“罗森背盟,皇子有难”“什么”守卫眉头一皱,一时没有缓过神,他又不认得此人,出于谨慎守卫疑惑道:“你是什么人”“罗森背盟了,皇子被扣押,速速通知陛下”那人再次吐出一口鲜血,手上还死死攥着守卫,眼睛也瞪得老大。那守卫听出了事情不寻常,也顾不上胸前的鲜血,呲牙道:“你先松开我,我带你先看医生,再通知城守喂喂”守卫说到一半才惊愕的发现那人竟是已经没了气息。他那充满血丝的眼睛还瞪得老大,手也一直没有松开,不过他拼命留下的最后一口气,已经尽了。“快,快通知将军”那守卫愣了片刻后,瞬间想通了这人临死前两句话的意思,不由得遍体生寒,转头对同伴嘶吼道:“出大事了”“陛下罗森帝国毁盟了,大皇子没有回来,生死不知”“什么”皇帝猛然站起,随后犹豫片刻,皱眉问道:“莫不是出了什么误会再派外交大臣去打探一下”“不用了。”一位身材瘦弱身穿青衣的中年男子急匆匆赶进大殿,连臣子礼节都不顾,目光肃然道:“陛下,我在罗森帝国的谍子也传来密信,罗森是真的背盟了他们敢扣押大皇子,那么距离他们起兵入侵也不远了没有时间试探了,尽快整合部队准备迎战吧”“狗崽子怎敢如此”皇帝拍飞一只花瓶,怒容骂道:“泽西这狼子野心的狗东西,刚刚登基就敢撕毁盟约,难不成当我杰诺好欺负”青衣臣子开口道:“泽西本就是心地狠辣、狼目鹰顾之人,但此时他初登帝位军心不稳,我们应该主动一点,抢占先机。”“可是我儿哈维特还在他们手上”皇帝握拳思索片刻,说道:“先通知边疆几位将军做好防御准备,再派密探潜入罗森打探我儿消息。”青衣男子出声道:“大皇子身份尊贵,但终不能与一国安危比之,我们不能被动防守,只有抢占先机才有谈判的条件啊。”皇帝又思索片刻,摇头道:“罗森帝国兵力是我们的一倍,主动出击怎么捞得到便宜,还是先谈判不迟。再说如你所讲,他初登地位就大兴兵戎,手下将领怎能一心服他,一时半会打不起来。”“这”青衣男子还想说什么。“行了,让外交大臣选择使者,去和新皇帝好好谈谈,说不定是新帝登基一时头脑发胀呢。”皇帝摆了摆手,随后负手补充道:“当然,他要是敢伤我儿性命,我定不能饶他。”青衣大臣犹豫片刻,退出大殿。一位身披轻甲的年轻男子似乎在大殿前等候多时,不动声色靠近了青衣男子,低声道:“军师,陛下有何指示”被称作军师的青衣男子看了他一眼,随后面色阴沉道:“通知边陲将领准备守城,再派使者前往罗森谈判。”“这大皇子被扣押,已然生死不知,足以显示罗森态度之强硬,还准备谈判”年轻武将疑惑道。“我现在已经劝不动陛下了。”青衣男子摇了摇头,随后道:“不过泽西新帝登基,就算他野心滔天,但手下臣子将领又不是真的任凭摆布,按理说泽西的确没有调动兵力攻打我国的能力才对。”“虽说如此,但我觉得这事情并不一般。”年轻将领皱眉道:“泽西虽然高傲乖戾,但并不是没有头脑之人,怎会不知在初登帝位便攻打盟国的难处和危害。”“可我实在想不出他有何依仗。”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青衫军师和这位官职不高的青年将领竟是无话不谈,毫不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