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物,为了他你难不成还要打乱我们和剿匪队之间的关系”“要不说是年轻人呢。”本多靖安笑着摇了摇头,转头继续看着场间的好戏。村长实在忍不住,擦掉嘴角咳出的鲜血,苍老的脸颊上满面愁苦,哀求道:“大人,你们出兵剿匪是为国为民的大好事,可您这样做,岂不是污了自己的名声,请大人三思啊。”木岸此时有些看不下去了,也咬着下唇道:“大人,还是算了吧,您也不差这一个女子”“给我闭嘴”前田冷然扫视了他们一眼,道:“我拼了性命帮你们剿匪,拿点报酬还不行么再在我耳边絮叨,别说我把你们当成山匪的同伙”山匪的同伙,那自然也是剿灭的对象了,可以说是一句赤裸裸的威胁,让木岸低下头不敢再言语。前田伸出手,直接将仓月玖拉到了自己怀中,手底下不断在仓月玖身上游走,脑袋趴在在仓月玖的耳边说道:“美人,和英雄翻云覆雨一番,也是一桩美谈啊。”说完他便嚣张地笑着,伸手搂在仓月玖腰后,就要抱起仓月玖。好在一声不轻不重的声音传来:“前田队长,我知道你这人贪图酒色,但这大战在即,我劝你还是保留些体力为好。”“燕大人。”前田见燕大人去而复返,只好松开了仓月玖。燕大人淡然看了他一眼,随后道:“别想女人的事了,给你们两刻钟时间,吃饱喝足了赶紧出发。”“是的大人。”前田满腔怨怒只能压制下来,开口应了一声。燕大人不再言语,转身又离开了。好事被制止,前田脸色铁青,很是不快地看了一眼村长,呵斥道:“听到了没,我们只有两刻钟,赶快准备好酒菜”村长敢怒不敢言,只能应道:“这就准备。”“我还是帮帮你吧。”前田冷笑了一声,道:“兄弟们,帮村长把田园的瓜果都摘下来,院里这些鸡,都宰了吧”闻言村长浑身一颤,刹那间急火攻心,只觉心头骤痛,脑袋里一阵眩晕袭来,眼前一黑,顿时昏倒了下去。等到村长悠悠转醒,他已经躺在了自家床上,旁边坐着自己的大儿子仓月潭。村长扶着还有些疼痛的脑袋,低声问道:“他们走了么”仓月潭面带悲愤,微微点头道:“刚走。”村长怔然喘了喘气,随后突然坐起身子,向屋外走去。“父亲”仓月潭试图拦住村长,但村长还是坚持走了出去。打开门后村长眼神一颤,他看到自己家的庭院此时一片狼藉,菜田里已经被踩踏得糟乱不堪,院子里鸡血洒得到处都是,而自己的小外孙正坐在已经死去的黄狗旁边哭泣,自己的好不容易回家一次的女儿蹲坐在一旁,失魂落魄地环抱双膝,无声地哭泣着。村长悲从中来,靠在门边,无力地缓缓坐下了身子,悲痛道:“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仓月潭在一旁扶着自己的父亲,随后握拳砸了一下地面,咬牙道:“这群畜生还不如黑山羊的土匪”就在这时一位三合会的成员快步走了进来,看着狼藉的院子也是微愣,随后小心走向前,对村长说道:“村长,木岸已经带着剿匪队去黑羊山了,他说还要做好他们要回村休息的准备”“还准备个屁”仓月潭怒喝一声,上前两步抓住了这三合会成员的脖颈,道:“剿匪队要来,这木岸怎么没有提前和我们说这一档子事”那成员无奈道:“可能可能是他忘了吧,再说白天木岸哥找过你们,但是你们去釜越城采货了。”“他不知道每月这一天我们都去采购么”仓月潭气不打一处来,挥手指向自己家狼藉的庭院,悲愤道:“再说这他妈是什么剿匪队简直就是土匪”那成员见村长家被祸害的这么惨,也不敢和气头上的仓月潭太强硬,小心道:“哎,可不能乱说,刚刚来的都是大人物。”“大人物城里的大人物就这个德行”仓月潭咬牙道:“我非要要到方元城告这个狗屁的巡防队副队长一状,我就不信这世上没有王法了”那成员急忙摇头道:“可使不得,那前田队长在方元城也是跺一跺脚整座城都要晃一晃的人物,你告不出个结果的。”“我一定要去,不然我心头这股恶气怎么能消”仓月潭气愤道:“我倒是更希望这些剿匪队都死在黑羊山的山匪手里”“那倒是不可能,今天黑山寨必定要被除名了。”那人轻叹一声,道:“还有一句我本不该说的话,那前田咱们惹不起,更惹不得的,是那位燕大人。”仓月潭知道当时若不是燕大人开口,自己妹妹恐怕就要被那前田队长糟蹋了,但是那燕大人也没有一点要惩罚前田的意思,只是叫他别影响了剿匪,万一倒是剿匪队回来又对自己妹妹下手,恐怕那燕大人未必会再管。仓月潭问道:“那燕大人怎么了莫非是巡防队的队长”“远比那还了不得。”那人靠近一步,尽管周围没有外人,还是下意识压低声音,道:“听说,是神庭的特使。”“神庭特使”仓月潭顿时双眼瞪大,如遭雷击,刚刚那股气愤的劲头顿时消减了下去。他有些茫然无措道:“神庭的特使怎么连这种恶人都不管啊。”“唉,你们你们保重。”那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仓月潭有些失魂落魄,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神庭二字在他脑海中刺痛了他的神经。他喃喃道:“怎么可能,神庭的特使不是替神明行事么”神庭二字对于姜陵等玩家来说,只是代表这一个组织,一个势力。但对于这个世界的人来说,神庭恐怕比官府还要更有威慑力。毕竟那是神明的仆人,谁能不敬畏神明呢村长坐在门口怅然许久,最后轻叹了口气,站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近了自己的外孙,劝慰道:“小鹰,不要伤心了,快起来,没吓坏你吧”“没有”年纪稚嫩的小鹰咬着牙,猛然挥袖擦掉了自己的泪水,握着小拳头狠狠说道:“我要修行,我要成为强大的人”“我要杀光这些坏人”“我要我要从此再没有人敢欺负我妈妈”第一百二十五章赤和村篇九时间倒回三刻钟之前,姜陵三人离开村子,迈步向黑羊山进发。路上姜陵苦笑说道:“进一趟村子,好像什么也没有打探出来。”“也不能这么说。”蕾雅也调侃接道:“至少我们知道这三合会应该没什么卵用。”赫尔轻哼一声:“合着这个会长木岸就是个废材,本来还以为这三合会是一股中立的势力,可以拉拢呢。”姜陵耸了耸肩,随后道:“至少确认了三件事,第一,剿匪队就快到了。第二,单从木岸的情况上看,三合会不会太强。第三,从木岸的态度上看,剿匪队很强大。”“哦”赫尔疑惑道:“怎么看出最后一点的”姜陵应道:“无论如何,木岸对黑羊寨的实力还是了解的,从他那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不难推测剿匪队的实力会很强。”赫尔想了想,又道:“实际上这三条情报意义都不大,猜也猜得到。”“的确。”姜陵随口应了一句,他没说什么“早知道如此就不进村子了,浪费时间”这种废话,蕾雅和赫尔也没说什么,毕竟都是专业玩家,不会因为结果而忽略过程。“可是,为什么这战场名字叫赤和村篇呢”姜陵还是有些不理解这一点,他总觉得系统给出的信息都具备着基本的提示功能,既然战场名称叫赤和村,那说明本次战场剧情应该围绕赤和村展开才对,不然怎么不叫黑羊山篇蕾雅大致明白姜陵所想,笑着说道:“赤和村我们也去过了,的确没有什么太值得关注的地方,你就不要在纠结这一点了。”姜陵敲了敲脑门,道:“也对,抓紧上山,在剿匪队来之前一定要取得黑山寨山匪的信任才行。”三人继续前进,虽说没有刻意的加速,但在毕竟三人都是地转境的修行者了,行进速度自然超过常人,二十里的路程想来半个多钟头就可以到达了。这段时间也足够三人商议战略和对接下来局面的猜测分析了。蕾雅说道:“虽说这三当家的恐怕有些问题,但毕竟咱们和他打过照面,突破口还在他身上。”姜陵点头应道:“目前咱们对大当家和二当家都没有什么了解,不过这三当家吕青山身上貌似存在很大的疑点。”蕾雅想了想,道:“在村长口中,吕青山是个笑里藏刀、心机歹毒之人,但从之前他斩了那虎子的行为来看,却是一个很讲江湖道义的好汉,而且也并不像是装模作样,这一点就很不合理。”姜陵分析道:“可能有三种情况,第一,村长对吕青山的有误解,虽说这一点可能性不大,但毕竟村长的确对黑羊山了解不多,可能因为什么事情误会了吕青山,以为他是城府颇深的恶人。”赫尔闻言摇了摇头,道:“几乎不可能。”姜陵没有反驳,因为这一点的确可能性很小,村长是个朴实的人,明显是那种不会随便贬低旁人的人,哪怕对象是个山匪。姜陵继续说道:“比较现实一点的情况,就是吕青山这位三当家,和二当家的不合。”“所以借着虎子坏了大当家定下的规矩的理由,趁机杀了二当家的手下,以此打压二当家的势力。”蕾雅也想到了这一点,点头表示赞同。“第三种情况。”姜陵咬着下唇,眯起眼睛说道:“就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使得这个三当家变了,变得和从前不太一样了。”蕾雅闻言沉思片刻,道:“和那一场火灾有关在火灾发生后,三合会前任会长木渊没有只顾逃命,而是全力压制火势,害得自己葬身火海,反而使吕青山逃过一劫,因此吕青山对木渊心存感激,所以对赤和村的村民也多加扶照”姜陵道:“这么想也是合理的,但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蕾雅问道:“还有其他可能么”“那场火灾发生的真的很蹊跷,我甚至非常怀疑是吕青山设计害死了木渊。”姜陵如此开口。闻言蕾雅和赫尔都沉思了起来,姜陵所猜测的情况也是合情合理。从双方关系或者动机上来讲,纵使大当家的和木渊曾经有过不为人知的密谈,似乎定下了某种合约,使得黑羊寨不去侵犯村子,但山匪毕竟是山匪,不劫掠平民百姓还叫什么山匪。而三合会的存在却使得黑羊寨无法将贪婪的黑手伸向那如同待宰羔羊一般的赤和村,只要杀了三合会会长,赤和村失去一道屏障,自然任黑羊寨宰割。还有一点就是从当时的情况来看,从村长的言语中可以猜测到,前会长木渊实力不俗,想来应有着天变境的实力。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可能会使许多平民百姓束手无策,难以逃生,但以木渊这样的实力又怎会无法逃离真的就是因为酒醉“我觉得应该不是黑羊寨有意铲除三合会会长而布下杀局。”蕾雅道:“若真是黑羊寨想除掉这赤和村的保护屏障,他们不会到现在还和赤和村保持君子协议。”“那是另有隐情了。”姜陵嘀咕了一声。赫尔道:“万一是我们想错了呢,比如那真的就是一场意外”蕾雅摇头道:“不会那么简单,而且你们没有注意到木岸对黑羊寨的态度么明显是一副恨不得剿匪队将黑羊寨剿灭干净的样子,按理说黑羊寨已经存在这么多年,大当家与木渊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对村子中人又可谓十分仁慈了,按道理木岸不应该如此憎恨他们。”从山匪的角度来讲,对眼前的村子能做到不进村抢掠,只是每月收取些米面酒水,的确算是仁慈之举了。黑羊寨和赤和村相安无事这么多年,从村长的态度也能看出,村民对黑羊寨虽说畏惧,但并不是十分憎恨。姜陵闻言也想到了这一点,接道:“所以说木岸也是心中怀疑,或者根本就很清楚,自己父亲的死与黑羊寨脱不开关系。”“那说不定是因为私人恩怨呢。”赫尔摇了摇头,道:“上山之后再打探打探吧。”姜陵应道:“目前线索的确不多,再多想就是胡乱猜测了。”三人迈步走在野外的小路上,此时已过正午,好在有几片云朵遮住了太阳,使得阳光没有那么刺眼。三人加快了速度,迅速赶往黑羊寨。黑羊山上,依山矗立着一座营寨,这座营寨虽然谈不上雄伟或豪华,但占地面积着实不小。石头和黄土搭建的堡垒,粗壮木材编成栅栏,还有两座箭塔守在山寨的门口。寨中有着一处大厅,厅内正中央写着铁钩银画的“黑羊寨”三字。此时大厅内聚集了二十几人,皆是黑羊寨中较有地位的人物。“虎子是一开始就跟着我扎根黑羊山的,比你来的还早,虽说他实力不济,但也算是元老级的人物了,平日里对兄弟也是重义气讲情份,是我的心腹。”一人开口说话,他头发稀少,脑门左侧有着一道一指长的疤痕,使他左边眉毛被切成了两截,眉毛下面是一对狠厉如野兽一般的双眸,隐隐透着凶光。这人身材也是典型的悍匪,膘肥体壮,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