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麻吕动了。脚下一点,他的速度顿时暴涨。“他想做什么?”众人看到君麻吕的举动,满脸疑惑。只见君麻吕竟是绕着那蓝色的查克拉护罩开始转圈。速度越来越快。正在转动的宁次恍惚间看到了君麻吕的身形竟和自己齐平了。“什么!”在这一战中,宁次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君麻吕的招式惊了多少次。眼下君麻吕竟是以极快的速度,追平了回天的发动速度。在速度相同的情况下,那就是相对静止的状态。但宁次是原地转动,君麻吕是在回天之外快速移动,这其中的速度差距之大,可不是几倍的问题。当宁次感觉君麻吕和自己是相对静止的时候,回天就已经被破了。“抓到你了。”君麻吕的声音在宁次耳旁响起,随后,他右手伸出,一把抓住了宁次的面门,用力一压!砰!宁次的头直接被君麻吕按在了地上。以他的脑袋为中心,四周的地方出现了龟裂纹。回天形成的蓝色护罩也顿时消失不见了。全场皆惊!“回天被破了?”“天呐!这个音隐的小鬼是什么怪物?居然用这种方法破了回天?”“好可怕的速度。那是下忍能拥有的速度吗?就算是上忍也没有这样的速度吧?”“天才!绝对的天才!”“宁次……”看到宁次如此狼狈的样子,天天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在自己最为得意的忍术中被人直接击碎。这是何等大的打击。“这小子玩上头吗了?”大蛇丸见状,心中暗道。君麻吕用这种方法破解回天,完全没有必要。以他的实力,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击败宁次。大蛇丸有些奇怪,君麻吕为什么做到这种程度。“回天,被破了?”花火震惊,日足也是瞳孔一缩。“父亲大人,回天能被破掉?”花火看向了日足,感觉心里那股日向无敌的信念破碎了。最强的绝对防御回天,居然被人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直接破解,花火自然无法接受。“君麻吕的这种方法确实可怕。但是别人也无法模仿。不是回天不够强,而是宁次不够强。君麻吕的速度超过他太多了。如果不是这样,君麻吕是无法破解回天的。”日向日足的眼光自然非常人能及,很快就看出了这其中的问题。君麻吕的破解之法虽然有用,但门槛太高了。这种远超过对手的速度,就算不破解回天,也足够将对方彻底击败。花火闻言,松了口气。但是再看君麻吕的身影时,又多了几分好奇和敬畏。这道身影,估计很难忘记了。“君麻吕,这是你所说的手下留情吗?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啊。”日向日足对君麻吕的行为也是颇为不解。“老大这回下手这么狠?看来老大以前打我的时候,手下留的不只是一点点情啊。果然,老大对我还是很好的。”水月见到宁次的惨状,心中自我感动了一把。此刻,被君麻吕按在地上的宁次可谓万念俱灰。差距太大了。他已经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和君麻吕犹如云泥之别。根本不是一个档次。“你这个天才,可是有些名不副实啊?这样下去,你打算怎么为你父亲复仇?”宁次闻言,顿时大怒!他看向君麻吕却发现对方根本没有说话。这声音就像是从他的脑海中凭空出现的一样。魔法,念话!怎么回事?宁次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幻听了。“你这样的实力,早晚会踏上和你父亲一样的道路。”这一次,宁次确定自己不是幻听。刚刚的话哪怕不是从君麻吕嘴巴里说出来的,也是对方的话。“混蛋!放开我!”宁次虽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君麻吕提到他的父亲日差,就是触及了他的逆鳞。但君麻吕又怎么会让他轻易挣脱。他按得更用力了。“别挣扎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替别人去死吗?”宁次闻言愣住了。“以你现在的力量,想要报仇,根本不可能。”君麻吕的话,宛如恶魔低语,不断冲击着宁次的内心。“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宁次挣脱无力,只能质问。“呵呵,想要复仇吗?待在日向一族是没有前途的,待在木叶也是一样。他们都曾经是害死你父亲的帮凶,你觉得他们会放任你成长起来吗?就算是成长起来了,无法解开笼中鸟的你,又能做什么?”君麻吕说的这些事情,他何尝不知道。但他又能做什么。眼前的这个家伙,应该不会无聊到故意来嘲讽自己吧?宁次很聪明,也很敏锐。虽然还处于愤怒中,但从脑海中响起的话语,他知道,君麻吕对他,一定是别有所图。“离开木叶,加入音隐村,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君麻吕的声音再度响起。“你能解开笼中鸟?”“呵呵,果然是个聪明人。不错,我可以帮你解开笼中鸟,更可以帮你变得更加强大。甚至可以帮你成为日向一族的族长,到时候,分家和宗家该如何改变,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宁次眼前一亮。“代价是什么?”不得不说,君麻吕的条件很诱人,宁次心动了。“当你成为日向族长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代价是什么。”“你就不怕我到时候反悔?”“呵呵,我能让你成为脱笼之鸟,也能够再次让你成为笼中家雀。你若是后悔,代价会大到你无法承受。”君麻吕那自信的声音,让宁次觉得自己好像是对方手中的麻雀。不管如何扑腾翅膀,都无法逃脱他的掌心。宁次生平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恐惧。而这一切,都跟刚刚君麻吕的霹雳手段有关。君麻吕在宁次最为得意的地方将其狠狠击落,将他的自信心彻底粉碎。“我凭什么相信你能够解开笼中鸟?”宁次话音刚落,便感觉自己额头上的笼中鸟有一丝松动。这种感觉,让他大惊。“现在相信了吗?”对方居然真的能够影响笼中鸟!“成交!”宁次没有理由拒绝。此刻的他充满了对日向宗家的憎恨,君麻吕的好处,每一个都说在他的心坎上。他没有理由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