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破庙。牛二带着几个兄弟气喘吁吁。“今天亏得那死娘炮运气好,要不是官兵来了,老子非打死他不可!”“可不是,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连咱们二爷都敢挑衅,真是找死啊。”“二爷,您脸疼还不,要不我给您打点水敷一敷。”牛二:“→_→”小弟:“⊙w⊙”“滚!”牛二脸色阴沉至极。他本来被人当街抽了一巴掌就十分不爽,这群小弟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更是让他气不打一出来。“麻蛋,死娘炮,你等着,敢让老子下次在碰见你,绝不轻饶。”“想报仇,又何必的等到下次呢?”就在此时,几道人影走进破庙之中。“什么人?”牛二一脸戒备。二狗嘿嘿一笑。“二爷,凉快着呢!”“哼,原来是你啊!”牛二冷哼一声。他目光落到吕良身上之时,不由得眼睛一亮。吕良这一身扎染丝绸,腰胯玉带,头戴金冠,别提有多骚包了。“他就是你家老爷?”“在下牛洼村吕良,幸会!”“原来是吕老爷,幸会!”牛二眼光扫了扫,目露贪婪之色。“听说吕老爷最近做生意,赚了不少啊!”“呵呵,好说,好说,小本买卖,不值一提,比不得牛兄这等江湖豪杰!”吕良淡淡一笑,掏出几锭银子。“这次多谢几位出手了,这些银子请各位兄弟吃酒!”“五十两!”几个小弟双眼放光。牛二接了银子,嘴角却是挤出了一抹冷笑。“吕老爷,您的银子数量似乎不对头吧?”“牛二,你什么意思?当初说好的三十两,我家少爷还白送你二十两,你还不满意?”“二狗啊,当初的确说好的是三十两,可你们也没说对方有帮手啊!”牛二一脸赖皮的笑容。“我牛二怎么说也是混江湖的,现在被人当街打了一巴掌,你们说我这张脸该值多少钱。”“我尼玛……讹人是吧……”“二狗,不得无礼!”吕良幽幽一笑。“牛兄说的对,江湖中人怎么能丢脸面呢!”“哼,还是吕老爷懂行啊!”“好说,好说,那牛兄说个数吧!”牛二盯着吕良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旋即伸出了一根手指。“再加一百……不两百两!”“两百?”吕良笑了。“牛兄,两百两是不是少了点,毕竟您可是江湖豪杰。”“啥,两百还少?”牛二瞪大眼睛。“是的,我觉得牛兄可以再大胆一点,放肆一点。”“那三百……二百五也行。”“牛兄老实人啊!”吕良摇摇头。“这样吧,我给你五百两如何?”“什么,五百两?”牛二惊了。“要不?”“要啊,傻子才不要呢!”“好!”吕良活动了一下筋骨。“伸脸!”“好咧!”牛二条件反射伸出老脸。“诶,等一下,不是应该伸手……吗……”“啪!”他话音未落,吕良重重一巴掌抽到脸上。“哎呀……”牛二惨叫一声,一头扎进草堆之中。“汰!”吕良甩了甩生疼的巴掌。“狗东西,连少爷我都敢敲诈,给你脸了!”“这五百两够不够啊,不够本少再赏你两千两。”“混蛋,你竟然敢耍我?”牛二晃了晃脑袋,捂着脸暴怒至极。“弟兄们,给我打!”“二狗!”“牛洼特战队,出击!”二狗几人瞬间跟几个混子厮打在一起。“黑虎掏心,黑虎摆尾,黑虎偷桃……”“砰,咚,啊……哦……”这些混子平日里欺负些乡里还可以,但二狗五人怎么说也被吕良训练了这么长时间,身体素质和反应能力早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分分钟便打的这群杂兵跪地求饶。“草,二狗这群混蛋吃补药了吗,这么猛?”牛二看到情况不妙,缩着脖子变向开溜。这时一只大黑棒子挡在了他的身前。“牛兄,钱还没给你呢,这么急这走干嘛?”吕良眯眼一笑,手中棒子猛的一戳。“啊……”牛二惨叫一声,翻着白眼到底抽搐起来。片刻之后。吕良半躺在草堆之上。他面前牛二几人整整齐齐排成一排跪倒在地上。“吕老爷,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有大量,绕小人一次吧!”“求老爷饶命啊!”“牛兄,你这五百两难道不想要了。”“不想,不想!”牛二脑袋晃的好似拨浪鼓一般,他倒是想要钱,但也得敢要啊!“不,这五百两你必须要!”“噗通!”牛二当时脑袋就嗑在地上。“吕老爷,小的是真不敢要啊!”“这五百两,你不要不行!”吕良冷笑一声,缓缓抬起了右手。牛二欲哭无泪,只得伸脸闭眼。“啪!”然而预料之中的巴掌并未落下,吕良的手轻轻拍在了牛二肩膀之上。牛二:“⊙?⊙”吕良:“ ̄︶ ̄”“牛兄啊,我吕良言出必行,既然说了给你五百两,就一定不会反悔。”“你,你说真的?真……给钱?”“当然!”“多谢吕老爷!”牛二大喜,要真能拿到五百两,这一巴掌也不算白挨啊。他当即谄媚的伸出了双手。吕良抠鼻:“你干啥?”牛二懵逼:“五……五百两啊!”“我说给你五百两,又没说是我给。”“哈?那我找谁要钱?”吕良幽幽一笑,将牛二拉了起来。“跟我走!”……酒馆之中。张良几人纷纷落座。“小二,上酒,上烈酒!”“客官可算来对地方了,小店可是有天下第一烈酒三碗不过岗,诸位客官可要尝尝?”“好,先来一坛吧!”“客官,这酒有点贵,一坛恐怕您银钱不够啊。”“可笑!”张啬夫不悦拍桌:“狗眼看人低的东西,难道我家公子像是连酒钱都付不起的人吗?”“张公,罢了!”张良长衫一挥,摸出几锭碎银依次排开摆在桌子之上。小二:“⊙?⊙”张良:“ ̄︶ ̄”“先来三坛吧!”“对了,一坛多少银子?”“哦,五百两!”张良:“???”张啬夫:“⊙▽⊙”老黄:“⊙△⊙”“握草,五百两,你他嘛怎么不去抢?”“你们这是黑店吧!”“什么黑店,懂不懂什么叫三碗不过岗,这可是天下第一烈酒,每月限购两百坛,没渠道根本买不到知道吗?”“就是,没钱还装什么装。”不等小儿开口,周围客人七嘴八舌纷纷打抱不平起来。张良四人尴尬的低下了头。“咳咳,现在咸阳城的物价都这么贵的吗?”“哼,这便是暴秦剥削民脂民膏的证据,暴秦如此压榨百姓,不亡天理无存啊!”“你们几个,到底要不要啊?”小儿一脸不耐烦。“要,要!”张良脸皮黝黑:“先来……半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