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张良先生,心虚啊,赶我走?”吕良幽幽一笑:“抱歉,我是地主!”张良:“……”“哼,不知所谓,二郎,我们走!”“慢着。”吕良眯眼看向张二郎。“张二郎啊,你若不是傻子,就好好动脑子想一想,那些流子为何偏偏找你麻烦。”张二郎低着头一言不发。“二郎,难道你宁愿相信这狗地主,都不相信少主的话不成?”张啬夫冷喝一声。“哟,张少,终于让我找到您了!”就在此时,牛二几人一拥而入。“又是你们?”张良虎躯一震:“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干嘛?”“不是,什么叫我们想干嘛?”牛二眼珠子一瞪。“张少,当初咱们可是说的清清楚楚,只要我们把那张二郎的场子砸了,配合您演一出苦肉计,您就给五百两两银子,怎么你现在不会想反悔吧!”“哈?”张良人懵了。“胡说八道,我根本不认识你!”“可我认识你啊,颍川第一才子,韩国贵族,一门三相,人称颍川先生,大儒颜路之徒,曾得黄石公受三卷兵书,心怀反秦大志……”牛二侃侃而谈,将张良情况细细道来。“我等是敬佩你的信义才答应你做出这等事情的,现在你竟然告诉我,你不认识我?”“张良,你太让我失望了。”“对啊,张公子,做人要将信义,不就是五百两吗,您要真没钱直说就是,何必说这种话,凉了我等一腔热血。”“张良,我看不起你!”几个混子七嘴八舌。张良:“⊙▽⊙”张良彻底惊呆了。牛二这一番话,就差把自己底裤的颜色给说出来了。一个混子怎么可能这么了解自己,这不科学啊!“张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二郎紧紧攥着酒杯,彻底坐不住了。“咦,他也在这里啊!”牛二一脸惊异。“哎呀,这弄叉屁了,张公子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我没看见他也在啊!”“二郎,你听我解释啊!”张良面红耳赤:“我根本不认识他啊!”“对对对,我真不认识张公子!”牛二连连点头:“我今天才第一次见到张公子,我们真不熟!”张良:“……”“你他嘛能别说话了行吗?”“行!”牛二咧嘴:“那您先把尾款结了吗!”张良:“???”“够了,你们真当我张二郎是傻子不成!”张二郎忍无可忍,怒而拍桌。“二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了,是这狗地主,一定是这狗地主找他来诬陷我的!”张良狠狠瞪着吕良。吕良摊了摊手:“不是,老哥,你谁啊,我认识你吗,就诬陷你。再说了,诬陷你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张良一时语塞。自己的确根本不认识吕良啊,无仇无怨的他为什么要搞自己?这他嘛也不科学。“二郎,我……”“不必多言!”张二郎冷脸将那金页书扔到桌子之上。“张公子好意,我张二郎心领了,只不过二郎一介乡民无德无能,恐误公子大事。”“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告辞!”张二郎说完,起身直接离开。“二郎,二郎……”张良三人慌忙起身想要追赶。牛二屁.股一扭,笑眯眯的带着几个手下挡住了三人去路。“张公子,虽然您的事没办成,我很同情,但这账该结还是要结的。”“滚开,我根本不认识你!”“哟,这是要白嫖啊,弟兄们,碰见白嫖党该怎么办?”牛二冷笑一声。“喝!”一群小弟扯开领口,露出壮硕肌肉。张良:“⊙▽⊙”老黄:“⊙︿⊙”张啬夫:“⊙w⊙”“少爷,好汉不吃眼前亏,给钱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他们还敢打我不成?”“他们不是打过一次了。”张良:“……”片刻之后。牛二抓着金页书,带着一众小弟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客栈。张良三人鼻青脸肿的坐在地上,一副被掏空的模样。“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张良反应过来,咬牙切齿瞪着吕良。“狗地主,我张良自问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陷害我?”“要怪就怪你长得太帅!”吕良笑着扔出几锭碎银。“小二,这顿酒我请张公子喝了!”“吕老爷,我送您,慢走啊!”“好勒!”吕良伸了个懒腰,走出客栈,留下张良三人懵逼原地。“这人……怕不是脑子有病?”张良摸了摸自己白皙的小脸。“少爷,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啊?”“还能怎么办,吃饭!”“吃饭?”“对,吃!”张良起身抓起一只鸡腿大口的卡欧啃了起来。“不吃饱饭,怎么有力气反秦,一点小小阻碍而已,休想拦得住我张良!”老黄:“⊙▽⊙”张啬夫:“⊙△⊙”两人同样上桌,大快朵颐起来。“还别说,这饭菜还挺香的。”“嘿嘿,白嫖的,能不香嘛!”张良:“……”……“叮当,叮当……”章氏铁匠铺。一名上身赤果的黑脸老者,用力的挥动着锤子,埋头敲打烧红的铁板。这老头虽然须发皆白,但却长着一身壮硕的腱子肉。尤其是在火炉的炙烤之下,全身大汗淋漓,油光发亮,将肌肉线条显露无余,看的路边阿婆口水直流。“我去,这老头……挺有型啊!”张良啧啧称奇。要知道咸阳城居民的生活虽然还算不错,但大部分穷苦人家依旧食不果腹,面黄肌肉的。然而眼前这老者却是精气神十足,尤其是那一身肌肉,在人群之中更是鹤立鸡群。店门前摆着不少农具,有铜有铁。吕良掏出佩剑上前敲了敲,发现声音清脆,质量的确不错。“客官打镰刀还是锄头?可有官府报备文书?”看到吕良,章老头随口问道。“少爷我不打农具!”“不打农具?那你打什么?”“嘿嘿!”吕良幽幽一笑:“我想打些特殊的东西。”章老头一惊:“⊙▽⊙”“难道……你想打违禁品。”“不好意思,你找错人了,我是个正经铁匠,不干违法的勾当。”吕良:“⊙?⊙”“大爷,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只想打个加厚的铜管啊!”“铜管?汰,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买卖呢,浪费感情!”章老头翻了翻白眼,抬手将打好的刀胚往炉子了一扔。吕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