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271节(1 / 1)

“那你给我洗。”娄越眸色暗了几分,“别胡闹。”“我就要你给我洗澡,你说要照顾我的。”长缨振振有词,“不愿意就算了,我找个帮我洗澡的,又不是找……”“找不到,这个名额我占了。”娄越打断了她的话,拉扯着人进卫生间洗澡。长缨笑嘻嘻地站在蓬蓬头下,本就喝醉了的人眼睛越发的朦胧,不知道缠绕了多少雾气在里面,“娄团长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洗?”“要洗头发吗?”“要,头都臭了,你闻闻。”长缨献宝似的把脑袋送过来。“不臭的,我给你洗头。”他从来不知道自己有柳下惠的潜质,也不知道长缨喝醉了酒竟然会是这般模样。手指慢条斯理的按摩着头皮,引得长缨一阵舒坦,“娄团长你真厉害,什么都会的样子。”她蓦的转身,顶着一头的泡沫,在卫生间的水雾朦胧中看着娄越,“我好看吗?”“你什么时候都好看。”娄越觉得这简直是非人的折磨,他擦去长缨脸上的泡沫,“冲头发。”长缨笑嘻嘻地仰着头,“我不好看,胸发育的不好。”“挺好的。”娄越瞥了一眼,大概就是发不起来的窝窝头和大白馒头之间的区别吧。不过他倒是无所谓。没见到本人之前他就对长缨有了别样感情,长得好身材好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这并非关键。长缨低头看了眼,看着娄越被打湿了的衣服,“唔,你这次没骗我。你看了我我能看看你吗?”娄越觉得要命。他本来想当正人君子,可这人拿捏着他的命门。“傅主任,我是男人。”“我知道啊,你是傅长缨背后的男人。”长缨笑了起来,“你也是我的男人。”她上前一步,刚好落在蓬蓬头下,温热的水洒在头上,泡沫顺着水流滑落下来,杏眼满是辛辣。缱绻的情话顿时变成了恼怒,“娄越你欺负人。”娄越有理说不清,可又怎么能说得清呢。“别动,我给你冲一下。”他怎么可能是柳下惠呢?不过是强忍着罢了。只是好不容易擦干头发,人往自己怀里倒,压住某处时,娄越只觉得所有热血都冲向了脑门,“傅主任,别这样。”长缨浑然不觉自己的举止有多不妥当,“我就是跟你说说话。”刚洗过澡的人身上带着香皂的味道,清新雅致。娄越努力平息呼吸,却挡不住长缨的举动。长缨凑近去看他的脸,“你脸上的疤没了吗?”伊人近在咫尺,娄越鬼使神差的回答,“有,你再仔细看看。”长缨再凑近去看,“没有啊,我……”她的话被吞咽了下去。娄越看着瞪大了眼瞅着自己的人,他从那杏眼中看到了笑,只是伴随着时间的流失,那粉白色的脸蛋慢慢绯红一片。“你跟我在比憋气吗?”娄越将人揽入怀中,看着墙上的挂钟,“下次别喝那么多了。”这次是自己在,如果他不在呢?“你怕我酒后乱性啊。”长缨笑了起来,“可娄团长不跟我乱来,我一个人也乱不起来呀。”在倒打一耙这件事上,长缨经验十足。娄越无奈,“我过会儿得走。”他过来就引得流言纷纷,她又是市革委会的班长又是唯一的女同志,虽说现在班子里其他人对她还算服气,但其他人呢?省里头那帮老骨头呢,听说之前还找她的茬。结了婚倒是好说,没结婚便这般来往,即使长缨大方承认两人在处对象,却也挡不住那些闲言碎语。娄越不想要人为难,觉得实在不行还是得给长缨找个保姆,有人照看着他多少能放心。“那我们明天就去领证怎么样?”长缨在他眼角轻轻的吻,“这样就不委屈娄团长了对不对?”娄越从没想过天上还能掉馅饼,关键是这馅饼还砸在了他头上。他被长缨的话惊得没反应过来,眼里只容得下这么一个人,如今笑盈盈的跨坐在他身上,俯身下来趴在他胸口。长缨面带困惑,“你不想跟我结婚吗?”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想,做梦都想。”想,但不能这么委屈她。工作上的很多事情,娄越承认现在的自己可能没法帮忙。可他还是想要给她一个难忘的婚礼,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结婚了。他职务虽不如长缨,却也会拼尽全力护她周全。长缨笑盈盈的吻着他,“你现在不是在做梦。”她没唱歌,而是低低的念着诗,“人生得意须尽欢,月压海棠枝软。”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啦遇到个渣东西,还是写点身心愉悦的好不用怀疑,长缨喝多了。最后一句出自李梦阳(明)的《如梦令》昨夜洞房春暖。烛尽琵琶声缓。闲步倚阑干,人在天涯近远。影转。影转。月压海棠枝软。第222章 结婚长缨醒来的时候觉得不太对劲。记忆片段式的涌入脑海中。她听着家里头传来的动静, 那声音分明来自厨房。除了田螺先生娄越还能有谁。床头叠放着她今天应该穿的衣服,其中还有内衣。之前娄越就帮她洗过衣服,可问题在于她昨晚都不知道。总觉得有点亏。穿衣服时, 长缨尽可能的忽略掉娄越干得好事,也就是她现在干部身份穿衣需要庄重些, 不然怎么遮掩?长缨起来时觉得腰酸,又坐回了床上。卧室里的动静引得娄越过来。“你没回去,小心回头给你记过。”“打电话了, 这两天请假。”娄越剥了个鸡蛋送到她嘴边,“补补身体。”长缨瞪了他一眼,其实她也知道娄越不会趁人之危,原因大概率在自己。“好端端的请假做什么?”“跟你去登记结婚。”长缨被鸡蛋给呛着了。娄越帮她顺气, 顺手递了杯水给她,“傅主任该不会睡过就忘了吧?”长缨看着一脸委屈的人, 觉得娄越这人蔫坏蔫坏的,“说得跟你吃亏似的。”“伺候傅主任怎么都不亏的, 还疼吗?要不我给你揉揉腰?”长缨脸红了下,“娄越!”她声音又低了下来,“那你给我揉吧。”出尔反尔莫过于此。常年在部队的人手上带着薄薄的枪茧, 熟悉的触感让长缨想起了昨晚的一些事情。趴在床上的人觉得脸上烧得慌, “你请假岂不是昭告天下?”“昨晚你喝多了,我不放心。”娄越不放心是真的, 被她勾`引也不假。“知道我喝多了你还……娄团长你分明是蓄谋已久。”娄越闻言哭笑不得,“那我回头把刘伯伯的好酒全都拿来, 灌醉你?”喝多了的傅长缨格外不同, 醉酒状态的清醒与平日里的冷静自持截然不同。他也说不好喜欢哪个多些,不过不管哪个都是傅长缨。在他心底里扎根的人。“我就说你狼子野心吧!”长缨总算逮住了把柄, “刘军长那里好酒多吗?”“还有两瓶茅台一直不舍得喝。”长缨瞪大了眼,“你真能弄得过来?”“他说了我结婚的时候送我。”长缨轻打了他一下,“老狐狸,一算算计两个。”“不老。”娄越笑着看她,“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长缨倒是零星有点印象,“还行吧,看日后表现。”娄越扶她起来,“先去吃点东西,过会儿咱们去民政局。傅主任一贯一言九鼎,总不至于说话不算话吧?”“床上说的话,哪能当真啊。”她略有些心虚,听到书房电话响,一溜烟的过去接电话,“回头再说。”娄越看着书房那关上的门,叹了口气,还真是难搞。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