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出了机场,时溪手机刚开机,时正霖就打了电话过来。时溪说她和秦桑在一起,还让秦桑接了电话。时正霖开心的和秦桑聊了起来。从机场离开,秦桑和时溪打车到市区。一起吃了个夜宵。吃饱喝足后,把秦桑送到酒店。如果是以前,时溪会和秦桑一起住酒店,但因为时溪还惦记着叶肆的病,所以要去叶肆那边。来到叶肆的院子。时溪的手机在吃夜宵的时候就已经没有电,所以没法给叶肆打电话。她敲了几下门,没人开门。时溪只能再次爬墙。脚刚落地,两侧屋里的机器人感应到有人,又出来了,不过这次对着时溪扫描了一下,就退回去了。时溪疑惑着往主屋走。屋内很黑,时溪手机又没电,开关摸不着,她想起叶肆的灯是智能的,只认叶肆的声音,所以开关是叶肆。她尝试的小声喊了一句:“叶肆,你在吗?”没人回答。忙碌了一天,时溪刚刚吃饱,这个时候连连犯困,她轻轻打了个哈欠,伸了懒腰,然后小心的往前走着,凭着记忆找沙发。她的书包在沙发上,书包里有充电器。而她不知道,黑暗中,有一双带笑的眸子正在注视着她缓缓靠近。走了十几步,时溪的膝盖就碰到软绵绵的沙发,她顺着沙发摸过去。没有碰到书包,倒是碰到了一个温热的胸膛。是叶肆。他在,怎么不出声?睡着了?时溪顺着他胸口往上摸。叶肆看着她逐渐靠近眼睛的双手,缓缓闭上眼。时溪双手摸到他的眼。果然睡着。顺势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又烧起来了。难怪睡得这么沉。时溪轻轻推了推他:“肆爷,醒醒。”“嗯。”叶肆似乎才醒来。“你吃晚餐了吗?”时溪问他。“没。”“吃药了吗?”“没。”不吃饭不吃药的,难怪又烧起来了。“肆爷,开一下灯。”太黑了,她什么也看不到。叶肆这才开了灯。其实他更喜欢黑暗。周围亮了起来,时溪才觉得舒适,给叶肆测了测体温。38度。还是得先吃东西再吃药。时溪手机没电,翻出充电器充电。“肆爷,把你手机给我,我点个外卖。”叶肆从沙发缝里找到手机给时溪。时溪点外卖,叶肆问她:“你事情办完了?”她大早晨的给他发信息说有事就走了,书包和校服外套都还丢在沙发上,可见事情紧急。时溪点头:“嗯,办完了。”回答的时候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叶肆看她困得不成还坚持要照顾他的模样,说:“你去睡。”时溪困得眼睛已经起了水雾:“不行,我还要洗个澡再睡。”一身风尘仆仆的,她可受不了。听她的意思,是要在这里休息,叶肆去翻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出来给她。时溪点好外卖后就去叶肆房间洗澡。等她洗了出来,冲着客厅问:“叶肆,你家没有吹风筒吗?”叶肆:“有。”叶肆起身回房间给她找吹风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