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和他也没什么不能透露的,说:“抢你家地盘的家伙你也交过手的,是那个变态。”宁宁一直都是在后台坐镇的大佬,没有正面面对过任何人。所以听时溪说的时候有些惊讶,好一会儿,才说:“果然是变态啊。”现在想起来,宁宁还记忆犹新曾经发生的事情。和宁宁聊了一会儿,时溪笑道:“小家伙,其实你骨子里还是想要过那样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从认识宁宁开始,面对她们的时候,宁宁没有掩盖过自己的本性。那个时候她们不知道宁宁的身份,也不知道他才这么点大,还以为是道上哪位高手。许是兰家的血脉作祟,宁宁注定不会是个平常人。宁宁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否认,却说道:“我只想要妈妈一切都好。”以前,他们虽然过的辛苦,但是日子平静美好,那才是妈妈应该过的生活。而不是兰家这样的虎狼窝。时溪明白,她尊重并支持他,看了看时间,说:“兰陵烨这个月底就要举办婚礼。”计划给两人的脱逃时间也就快到了。宁宁点头:“嗯嗯,我已经准备好。”很快,他就可以和妈妈回到从前的生活。小家伙能通话的时间不长,聊了一会儿他就匆匆挂断。阳台的微光之下,时溪懒洋洋的靠在吊椅上,晃着一双笔直细长的腿。她正享受着晚风轻抚的舒适,听到有直升机的声音,越来越近。时溪正疑惑着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有直升机过来的时候,收到了叶肆的信息。“宝宝,开窗。”时溪:?直升机在楼顶停顿了一下,就飞远了。时家其余人都只以为是直升机路过而已。只有时溪看着从打开的阳台窗口跳进来的男人,一股欣喜自心底油然而生。他一身风尘仆仆的来见她。叶肆抱住她,第一句话就是:“宝宝,我饿了。”时溪无奈:“也不知道先吃个饭。”叶肆:“只想先见你。”听她说想他,他哪儿还顾得了其它的。让他抱了好一会儿,时溪才把他带进屋,让他洗个澡,她下去给他煮完面条。叶肆瞧见她床上睡得正香的一个小身影时,脸上崩裂。“男人。”时溪好笑:“还不是男人,只是个小孩子。”叶肆:“丢出去。”时溪忍着笑意安抚面前醋劲儿极大的男人:“我把他送回自己房间。”时溪轻手轻脚的抱时珞回他自己的房间后,去家里的仓库拿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和浴衣给叶肆。这才到厨房给叶肆煮了一碗面条端回房间。她回房间的时候,叶肆已经洗好了,微长的头发湿漉漉的都被顺到脑后,穿着一身浴衣,浴衣领口微敞,隐约可见结实的肌肉。时溪摸了摸鼻子,让叶肆吃面条,她取了自己擦头发的毛巾过来给叶肆把头发包上,不至于让湿的头发滴水滴到面条里。坐在叶肆身边看他吃面条。时溪倒了一杯水,自己喝着,问:“肆爷,你这是忙完了?”叶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