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两位。”“你们是不是窜台了?”王宇一脸的迷惑,有点怀疑这两个逗比也是穿越者。这都是什么玩意?只是真的有那么蠢的穿越者吗?“王县令,我们就算是窜台,窜得也是你的心台!”胡亥和扶苏没有任何的反驳,依旧眼巴巴注视着王远,让后者起了一身的鸡婆疙瘩!属实太油腻了。“滚你丫的,你们到底在发什么神经?”怒吼一声,王远立刻推开了两人,就要走回房间睡觉。他居然浪费大好的睡觉时间,来看这两个逗比表演舔狗技术,简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有这个时间,他再睡几斤红薯盐巴不香吗?“师尊,你别走呀!”看到王远要走,胡亥立刻着急了。顾不得其它,一个前扑,就上前抱住了王远的小腿,死死不肯松手!眼神可怜巴巴,写满了卑微。那个模样,就仿佛是抓住了生的希望!他之所以过来,就是听到红薯和刺杀的事情,吓到连忙过来跪舔。不求啥的,只求这位大秦圣人王远可以不要怀疑自己,保一个心安理得。担心因为赵高的事情,从而让王远对自己产生提防!呜呜~好好做个皇子实在是太难了!“你要是不理我,我可要咋办?”王远:“???”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另一只脚也是一沉。扶苏同样抓住了一只脚,随即就又是一道可怜兮兮的目光。“师尊,你不能怎么样厚此薄彼!”“闭肛吧!我什么答应过要成为你们的师尊?”王远差点要被当场气死,好不容易搞定好项羽的破事。结果回来还没躺半天,又被这两个傻子给纠缠上了。他的男人缘是不是有点过于离谱了?“而且你们当自己是熊猫吗?很好玩吗?”“抓着我的脚干什么?”王远怒火攻心,很想启动霸王之力,直接一脚把他们踹开。“老子又不是富婆。”“可你是圣人!”抱住右脚胡亥泪目,眼中全是崇拜和骇然,忍着内心的崩溃,抽泣着道:“三个月前,你和父皇对完暗号,然后父皇就不再迷信方术,而且还把卢生给杀了,把徐福给关在天牢。”“嘶!”抱住左脚扶苏浑身一颤!王远:‘’???!”“前天早上,你献给的红薯,亩产六千斤,又震惊了群臣!”“消息传出,咸阳内已经有数十名六国余孽前来投降。”“嘶嘶!”抱住了左脚的扶苏又浑身一颤!王远:“???!!”“前天晚上的那场刺杀我听消息说,那些贼人为了逃出咸阳,足足杀了几十个卫兵,连铁鹰锐士也有人惨死!”“而王县令面对穷凶极恶的歹人,还能以一敌二,反杀一人!”“嘶嘶嘶!”抱住了左脚的扶苏又叒浑身一颤!王远:“???!!!”“就在刚刚,还有消息传来,王县令你被武成侯看重,军棋推演以十万拖平五十万,几乎就是内定的下一任大秦军神!”“嘶嘶嘶嘶!”抱住了左脚的扶苏又叒叕浑身一颤!王远:“???!!!”“啊!十八弟,你真的好厉害,你居然什么都知道!”扶苏震惊万分,看着胡亥,眼神之中全是崇拜!“看来你一直都关注师尊啊!”“作为兄长,我实在是太过失职了,王县令的丰功伟绩居然还要你来提醒!”“大兄缪赞了!”胡亥泪目,同样看到了扶苏,双眼模糊,全是遇到同好的激动!“王县令的功劳天地可鉴,我不过是在瞻仰圣人的光辉而已!”“如果大兄觉得羞愧,以后我们可以一起行动。”“大兄!”“十八弟!”兄弟两人彼此对视,然后同时放手,彼此相互拥抱了起来。“兄弟!!!”x2!王·已经被抛弃·远:“........”“看见你们那么激动,要不要我给你们劈个叉?助助兴?”“你们这些什么毫无意义的脑补!”“整个天下也就只有你们那么想而已,六国乱贼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王远火大,感觉自己这几天的火气都被这群家伙被逼了上来!这都是一对什么奇葩兄弟?“不!”闻言,胡亥打断,极度狂热地看向了王远,看向了这位大秦的圣人。“不但我们是这样想,六国余孽也是这样想的?”“因为就在刚刚,已经有消息传来,王县令你的悬赏令又涨了!!!”王远:“???”“嘶嘶嘶嘶嘶嘶!”扶苏又双叒叕敠浑身一颤!“涨了多少?”“两百一十贯!”胡亥惊呼,激动无比,双手高举,原地跳跃:“关于王县令的悬赏,已经来到了二百三十三贯!”“嘶嘶嘶嘶嘶嘶嘶!”扶苏又双叒叕敠(手动六个又)浑身一颤!“这也太厉害了!”“233!”嘭!彻底王远忍无可忍的王远,直接启动了霸王之力,一巴掌打在了这两个傻子的身上,将他们击退!“差不多得了!”属实有点受不了啊!“你们这个脑子,是不是最近核废水喝多了?”“王县令,只要你能够收我们为徒,核废水喝多少都没有关系!”“啊!”“有没有人把我杀了啊?”王远抓狂。“王县令,别伤害自己,如果你愤怒,就伤害我们吧!”“啊啊!”今天的扶苏府,又是充满希望的一天。府邸外,一身漆黑龙袍,不怒自威的嬴政低调而来。止住卫兵禀告,没有立刻敲门,而是听着府邸内的“欢声笑语”,一脸的古怪。看来这个阴阳人,今天是过的特别的舒服。能够如此早的起来,可谓是非常的罕见。而在他的身后,就是大秦的军神王翦,以及一个身高七尺,但却在左右观望的青年。王离!因为要交好王远,所以王翦特地把自己这个孙子也带了过来,并且告知了匈奴的事情。不求啥的,只求混一个脸熟不过现在的王离,很明显并不是特别想要领下这一份情。虽然关于王远的事迹,他也听说过了一些,但那都不过是一些计谋而已,远比不上军事。身为王家的第三代,父亲是关内侯,爷爷更是彻侯。王离自小的目标,就是要成为王家的第三位王侯!成就一门三侯的壮举!现在匈奴人来袭,正是他建功立业的最好机会,而爷爷却要带他来拜见这个王远,属实是有点没看懂。不就是下了一盘军棋而已吗?至于吗?“这个王远,居然如此放肆,如此对待两位皇子!”王离不满,正要怒吼,先声夺人,却被嬴政一个眼神给制止了。“肃静!”“陛下......”王翦刚想要询问,嬴政挥手制止。“安静。”语气比较缓和,但还是拒绝。压低声音,嬴政让卫兵悄无声息地推开了大门。王翦,王离不好再说什么。上一次敲门,被阴阳人搞了一套反复横跳的事情,他可是历历在目。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被堵在门外了!而且也能给阴阳人一个巨大的惊喜!嗯!阴阳人喜不喜欢不知道,但嬴政绝对是很喜欢的!大门逐渐被打开,而院落内,王远和胡亥,扶苏,依旧在进行着友好的交流。或者说,是王远对这两个家伙单方面暴打,全程都开着霸王之力。如果不是担心伤到两位皇子,王远绝对把他们牙都打掉了。“别打了!别打了!”扶苏和胡亥求饶,看向了王远的身后,顿时一颤,后退而去。那个模样,就好像看了猫的老鼠。“王县令,父皇他来了!”扶苏颤抖提醒,说完连忙行礼。“陛下来了?”王远一愣,随即不屑一顾。在他看来,这绝对是两个家伙魔怔了。明明就是被自己打怕了,居然还撒谎说嬴政来了,没有任何的意思。【咋滴,难不成政哥还能出现在我身后不成?】【他丫的,找妹子都没有这么勤快!】王远不屑,悠悠回头,深感苏大傻和胡二傻太过紧张。“如果陛下来了,我当场就去茅......”【按照政哥这个损色的尿性,他最起码三天之内都不会来这里.......】念及,瞬间停滞。【???】“王远,见到朕的感觉怎么样?”“还去茅什么了?茅房吗?”门边,嬴政露出微笑,然后轻轻捏了捏木门。咔嚓!刚刚换上才三个月的木门,再度裂了!王远:“茅.....”【我日,政哥你怎么又tp下来了?】“茅茅冒昧拜见陛下!”强行扭转语音,王远深深立刻恭敬行礼,汗流雨下!内心之中,更加崩溃。【丫的,政哥怎么又不按套路来了?】【好险没有把棋子立完,不然真就尴尬了,话说他疲劳值还没有满的吗?】疲劳值?你这个家伙,如果能够少点屁话,朕何至于如此心累?嬴政看着王远,面上带笑。“朕还以为你要茅房干什么了。”“禀告陛下,这是没有的事情!”王远擦了擦汗水。“拜见父皇!”扶苏和胡亥过来,连连行礼。同时内心忍不住泪流,父皇对王远真的太偏心了。王县令如此放肆,都没有得到任何的惩罚。嬴政点头,没有说话,一旁的王离以为是嬴政生气,认为自己的机会又来了。立刻站了出来,拔出佩剑,对准王远。“贼人,敢对皇子无礼行凶,随我去接受刑罚吧!”无论如何,他都要把王远这个意图强夺自己功劳的不安定因素踢出局!“我......”王远想要说什么。【这又是哪来的弱智?】“闭嘴!”然而他刚刚开口,嬴政就伸手,将王离推到了身后。这是朕的儿子,什么时候轮到你用剑指着了?还没等王离回过神,王翦也同样伸手,又一把将王离推到了身后。“安静!”咕噜!一阵回旋,又回到了原地。王离:“???”不是!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你就在这里看着就可以了。”王翦提醒,愈发无奈。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个孙子总感觉好奇怪。似乎是脑神经搭错了。我看着?要是再这样看着,功劳就要被人抢了呀!和王翦不一样,王离心中委屈,但又不敢再说什么。都怪你,王远!绝望之下,只能恶狠狠的看向王远。希望能给这个家伙一点心理压力。而对此,王远眉头一跳,只能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都是那里来的傻子?】【这三年以来,我好像都没有留意过。】【他不会就是王离吧?】就是王离,那个被你断绝了前途的家伙。嬴政一阵觉得好笑,看着两人隔空针对,并没有什么要阻止的想法。毕竟王离的确有理由怨恨王远,虽然他还不知道。“进去吧,朕今天找你们,是有要事想要商量!”“嘶!”“嘶!”一听到这里,本来就在瑟瑟发抖的扶苏和胡亥,立刻瘫倒,害怕不已!“父皇饶命!”“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个年纪应该承受的啊!”天呀!父皇和王远又要吟唱了吗?兄弟两人瑟瑟发抖,彼此抱紧,弱小无助又孤独。“这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扶苏公子,胡亥公子这是怎么了?”王离神色诧异,他可是一直听说两位公子私下不怎么和谐。怎么现在,却突然变得如同亲兄弟了一般?难不成这个王远,真的能耐通天,可以让人信服?【你们两个是神经病吧?】王远也是头一侧,气到牙齿痒痒。【我这个正常人都没有说什么,你们至于害怕成这个样子吗?】主要是,你真的是正常人吗?无奈,嬴政朝着他们挥手。“好了,都进来吧。”“不过是一次小聚而已。”闻言,虽然不情愿,但胡亥和扶苏也能跟上了。府内,王远,扶苏,胡亥,王翦,王离依次落位。噗!烛火点起,虽然是早上,但也可以照亮室内。“诸位,朕这一次前来,主要是有事想要找你们商量一下。”“哦!”听到这句话,扶苏和胡亥,立刻露出不出所料的表情,然后目光全都向了王远,下意识后退。“我们已经......完全懂了!”【你们懂了一个大玻璃!】王远牙酸,被看着浑身不自在。【你们这两个逗比,能不能别有事没事就往我身上吸引火力?】【话说政哥怎么天天找我的,倒是我颜值太高,还是李斯那个家伙一直在暗算我?】少年苦思冥想,却还是想不到任何的答案。所有的猜测都是一样的离谱,让他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线索。【不是说话好的,派出所有不合理之后,剩下那个就是答案吗?】【怎么现在感觉,所有猜测都是不合理的?】嬴政看向了众人,不紧不慢:“昨晚,朕得到了一份密报。”“按照上面所说,匈奴人很可能已经知晓了红薯的存在,准备大举南下掠夺。”“诸位可有什么好意见?”话语落下,现场立刻安静。匈奴人,要来强夺红薯?扶苏,胡亥震惊万分,想要说什么,但看了一眼王远后,又止住了话语。有王远在,他们的意见好像并不是特别的重要。王翦也在老神在在,余光看向了王远。他明白,陛下这一次主要想要问的,就是这位大秦圣人的意见。【淦!】【你们一个个看我干什么?】王远愈发无奈,表示自己很无辜,充分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太过优秀的苦恼。【虽然对付匈奴,我的确有方法,但我不会打仗啊!】【我这个小胳膊小腿,难不成要我去和匈奴人拼命?】脑海烦躁,王远无话可说。按理来说,这种异族入侵的事情,他理应站出来说话。毕竟这事关诸夏的荣耀,可他是真的没有法子。万一顶上去结果输了,那他就要和赵括共享抗压背锅侠的称号了。【没有办法了,只能硬抗。】连你也没有办法吗?听着心声,本来心情很不错的嬴政,神色愈发沉默。手指本能敲击着扶手,发出一阵细微响声。本来他还以为,王远是真的战术天才,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现在看来,是他太过乐观了。王远就算再怎么逆天,也会有自己的弱点。“陛下!臣愿意领战!”看到所有人都沉默,王离站起,主动上前,语气严肃。他也能看出来,陛下主要想要问的人其实是王远。现在王远既然不说话,那就别怪他把机会抢过去了。“离儿,莫要放肆!”王翦皱眉,想要责怪。陛下想问的人又不是他们,为何要站出来凑热闹?“爷爷,我知道你的意思说什么。”王离摇头,反驳了王翦的话语。“但臣的确心中有着自己的计划!”说完,他还略带挑衅地看了一眼王远,洋洋得意。然而回复他的,只有王远的两个眨眼,以及一个和善微笑。【继续,我就在这里看着你表演!】【哎!真的太难得了,本以为这是一个傻子,没想到这个王离却是整个朝廷中唯一的正常人。】【摸了那么久的鱼,可算是遇到知音,看穿了我是一个废物的事实!】王远表示,自己很欣慰,很放心!怎么着?身为一个废物,你还很骄傲了?首位上的嬴政摇头,无可奈何。如果不是现在心情烦躁,他绝对要好好搞这个阴阳人一波心态。“咦?”王离也是一愣,看着微笑,怎么感觉这个王远的反应有点怪异。自己明明在挑衅,为何他还要笑了?脑子坏掉了?看着王远,没有注意到扶苏,胡亥已经慢慢后退。两人看着王离,内心默默为其默哀。这个王离还是太年轻了,一点也不知道世间的险恶。王远只要哭泣,就会有人要倒霉。而现在他居然笑了,那肯定是更加的恐怖!两人稍稍后退,神色空前的凝重,没有任何提醒的想法。因为他们自身都难保。都是一群胆小鬼!察觉扶苏和胡亥如此反应,回过神来的王离愈发不解。一个十六岁的年轻人而已,至于害怕成这样吗?“说吧!”嬴政点头。闻言,王离朝着嬴政行礼:“禀告陛下,臣以为,应该立刻调动大军前往云中郡。”“直接用我大秦最精锐的力量,锁死匈奴狼骑的机动性,将匈奴之患剿灭!”“那些畜生敢南下牧马,就让他们有来无回!”“那你认为,应该派多少人过去?”嬴政反问。“二十万步兵!”王离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他这个答案可不是乱说的,而是晚上经过和王翦讨论而得出来的。匈奴狼骑最恐怖的优势,就是他们那神出鬼没的机动性。不然的话,大秦也不至于铸造长城来抵御匈奴。唯有出动绝对压制性的力量,才有可能驱除匈奴。“哎!”王翦叹息站起,看向嬴政,微微点头:“陛下,这也是臣的意思。”“那些草原狼骑自小就在马背上长大,而我们中原的将士,就算是骑兵,也无法再马背上支持三个时辰。”“想要彻底遏制住了匈奴,唯有动用大规模的军队。”事到如今,他也无法保持沉默了。听到这番话,嬴政的眉头微微一皱。他明白王翦的意思,长久的骑马,不论是对人,还是对马匹,都是一种无法逆转的伤害。和草原那些狼骑相比,诸夏的骑兵的确是要弱上太多了。只是这二十万步兵,是不是太多了?要知道云中郡本来就有三十万,再调过去二十万,那可就是五十万大军了。当初四十万就灭亡了一个赵国,现在居然要五十万去抵抗一个匈奴?输了,损失惨重。赢了,毫无收获。死局!在场气氛凝重。【二十万太多了,三万就可以了。】【如果只是提升机动性的话,我的重泉县倒是有两个好东西可以一用!】【不过三万人而已,蒙恬不是项羽,有了王炸也不过是和匈奴五五开。】【这样既能保护百姓,又能拖延大秦的力量,给六国机会。】【项羽不在长城,这波绝对稳了!】嬴政:“!!!”“陛下,臣有话想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