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陈狗要证明:他才不是哭包!你们再说,再说...他就真哭了,哭一整个西湖那种。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摘星的鱼'2个;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摘星的鱼'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纵然沦陷3个;送你花花?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青盏84瓶;西16瓶;呦呦10瓶;琛の碎碎念5瓶;吾生愿、芒芒gogogo、桑祺1瓶;感谢大家的投喂,让我亲一口!◎最新评论:【哭哭哈哈哈哈哈老婆不见咯】【撒花撒花】【玫瑰开在九月里,我的心中只有你,好想和你在一起,一颗火箭炮送给你!】【作者更文辛苦了,来一个火箭炮提提神吧!】【这这这!!魏?】【魏赶快坐牢去吧!!!】【作者你一定是亲妈啊】【陈狗是哭包妈妈也爱你!】【就知道这个魏渣渣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魏找过来了吗?但是这章真的好甜,大大辛苦啦~(以肥章开启周一的斗志满满!)】【陈狗:西湖的水我的泪】【地雷在手,偷懒抖三抖,作者大大快去码字!!!(催更版)】【啊啊啊啊虐我了!!!】【这么突然!!!】【哇】-完-第64章 、风信子◎玩得这么——野。◎谭卿其实在有人朝驾驶室这边走的时候,就察觉到有点不对劲了。她下意识地倾身去按驾驶室那边的车锁,但没来得及,脖子就被人从后面勒住。一下又摔回座位上。“赶紧上车。”是魏历华的声音。她挣扎着,发不出声。另一个年轻的男人应了声,飞快地钻进了驾驶室,一脚油门,车子离弦的箭一般扬长而去。意识因为窒息模糊前,她只来得及看清窗外男人拼命朝这边跑过来的身影。脸上,是近乎绝望的惊恐。_再次醒来,周身是一片冰冷。光线很昏暗,头昏昏沉沉的,她动了动,才发现手被胶带缠着绑在了身后。“魏哥,她不会死了吧?”“不会,一点迷药而已,不信你去扒了她衣服把她弄醒看看。”“别,那男的不是说她要是受一点伤,我们就别想拿到钱吗?”“嗯,不能白瞎。”是魏历华和那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而他们口中说的“那男的”,是陈景迟?他们偷偷摸摸地把自己绑来这,又把陈景迟叫来,是为了要钱?谭卿一时摸不清两人的意图。但事关他,她完全没办法坐以待毙,等眼睛逐渐适应昏暗的光线,四周环顾了一圈。这里大概是某个废弃的烧砖厂,很大,很空,四侧的墙有不少方形的洞口,一路排列向上。凛冽的风从洞口刮进,和刀子一样,刮得人脸生疼。她没有任何依托地躺在地上,趁着那边两人还在聊天,艰难地用手抵着地面爬起来。脚也是被捆着的。她望了一眼后侧的一堆废弃的砖石,因为大多是碎得,断口比较锋利。咬着牙,收着呼吸,小声地挪过去。透明的胶带缠得很紧,但一旦豁开一个小口,用点力气就撕开了。她揉了揉手,恢复一点知觉,争分夺秒地去解腿上的胶带。大概是操之过急,动作没收住。撕到底时“刺啦”一声,那边的两人说话声顿时停住,回头看了一眼,脚步匆匆地走过来。“怎么,想跑啊?”谭卿还没站起来,一把锋利的刀抵上她颈间,魏历华蹲下看着她。谭卿停住动作,保持着肌肤离刀刃一丝缝隙,眼神冰冷:“你究竟想怎么样?”“要钱啊。”“要多少,我给你,马上放我走。”谭卿压着声音里的痛恨和他商量。魏历华:“是吗?你信不过啊,七年前你就是这么骗我的,还记得吗?”谭卿咬了咬牙。他又说:“不过你男朋友可比你好说话多了,让他拿钱一口就答应了,等他把钱送过来,再让你们走怎么样?”听着只是一桩交易。神色也没有上次的歇斯里底。但谭卿心里更惴惴不安,就算拿到了钱,他会让自己和陈景迟走吗?答案是不可能。谭卿只能祈求陈景迟别来,但她又很清楚,哪怕前面就是刀尖火海,他踩着刀子也会来。魏历华指挥着那个年轻男人重新捆住她手脚,这回还用胶带封上了嘴。不知道多久后。外面传来一阵轮胎和地面的尖锐摩擦声。锈迹斑驳的铁门被一脚踢开。是陈景迟。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冲锋衣外套,发梢上沾着一层水汽,脸色沉得吓人。然而下一秒,在见到那年轻男人拿着刀抵在他女朋友脖子上时,眼睫急颤了几下。“你放开她!”声音里有遏制不住的惊惧,作势就要走过去。魏历华拦住他:“陈大少爷,是不是得先验下钱啊?”陈景迟眉心深拧。“如果你不配合,他的手可拿不稳刀。”都说打蛇打七寸,魏历华是准确地捏到了他的心窝。陈景迟把手里的箱子丢给他,声音泛着哑:“这里面是一千万现金和五千万支票,对完快放了她。”“支票?”魏历华打开箱子,拿起那张支票看了一眼,“我可没说要支票,你觉得支票这种东西我能花的出去吗?是不是我随便去一家银行,你都串通好了警察的人逮我?”陈景迟现在不敢跟他作对:“暂时只能筹出这么多现金,剩下的我之后分次给你。”“那也不行啊,你走了我还能找的你吗?万一你和她——”他指了指谭卿,“一样不守信用呢?”谭卿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纤细白净的脖子随时会擦到刀刃。陈景迟看一眼,额角的青筋就疼得要爆开:“那你到底想怎样?”“这样吧。”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注射器,丢到他面前,“自己打一针,我就相信你,怎么样?”里面是一管透明的液体。陈景迟猜到了:“毒品?”“嗯。”他也没否认,“让我相信你,总得付出点代价吧,而且这不是代价,是让你快活的东西。”陈景迟一脚踢开,眉峰冷厉:“少他妈做梦。”这种剂量的,如果又是高纯度,都不是上瘾的事,注射进去很有可能心脏骤停,当场毙命。魏历华“呵”了一声,捡起那支注射器,走到谭卿身边。“你想干嘛!”陈景迟心一下被揪紧,但又不敢上去,生怕那把刀会划破她喉咙。魏历华:“既然你不愿意,就只能给你的宝贝女朋友打了。”他说着,又从破旧的羽绒服口袋里拿出另一只注射器,刺眼的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