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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番外三 做个好梦。(2 / 2)

林一砚:“你原本是来找苗禾做什么的?”

时澄月:“苗禾说她新买了一个樱花树屋的乐高,让我来陪她搭。”

林一砚忙不迭地接话:“我也可以陪你。”

在这句话说完的瞬间,他便拉着她的手起身朝楼上走。

他的手掌宽大,手指细长,轻松圈住她的手腕,大拇指指腹下意识摸索着她内侧手腕上的皮肤。

如果他停留的时间长一点,不知是否能察觉到自己凌乱加速的脉搏跳动呢。

今天的林一砚,无论做什么事,落在时澄月眼里,实在都与诱惑无异。

苗禾买的乐高就放在书房书架的最顶层,还没有拆开。

时澄月进了书房想要去拿,奈何怎么踮脚都够不着。

她真纳闷,苗禾这小个子何必自讨苦吃把它放到最顶层。

“怎么了?”林一砚的声音出现在时澄月耳畔。

“你家书架也太高了,我够不着。”时澄月嘀咕。

林一砚的手臂贴着她伸直的手臂而过,他的下巴下意识支在时澄月脑袋上,手腕一动,就将那盒连包装都未拆的乐高拿了下来。

他们俩好像离得很近。时澄月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一股炙热圈禁。

不用看便知,她都似被嵌进他怀里。

林一砚的胸膛似乎贴着她的后背,清新的柑橘果香馥郁,因为距离危险即将越过红线的缘故,肆无忌惮地萦绕在鼻尖。

他的下巴从自己的脑袋上一击脱离,呼吸不经意间喷洒在她后颈。后颈上的细小绒毛似乎都因为这暧昧吐息而颤栗。

“你能不能……”不要离我这么近。

太危险了,她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走吧。”林一砚的声音打断她的话。

时澄月讶然回头,他不知何时往后退了一步,两人之间是再正常不过的安全距离。

时澄月脸上发烫,她用力揉揉脸:“哦……”

原以为今天会和她一起度过下午时光的是同为女孩子的苗禾,所以时澄月随意穿了件包臀裙。可当对象倏然变为林一砚,她觉得浑身上下哪哪儿都奇怪。

她不可以大剌剌地盘腿坐在地上,可两腿并拢的优雅坐姿也实在令她觉得不舒服。

“怎么了?”林一砚见她站在原地,好奇发问。

“裙子太短了,坐下来……不方便。”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她索性直说。

林一砚耳根红了一瞬,他起身,长手一伸,拿过床头灰色的珊瑚绒毛毯递给她。

被子被太阳晒得暖烘烘的,盖在裸露的腿间,热意袭来。

时澄月道了声谢。

是昨晚那场梦的缘故吗,原本再正常不过的亲密关系里唐突地加了一份名为“羞耻”的成份。

真奇怪,他们一点儿也不像谈了一年恋爱的小情侣。更像别别扭扭,背着老师和家长早恋,在周末偷摸约着见面的高中生。

“你今天怎么有点怪怪的。”林一砚突然说。

像心里编织的小秘密突然被人戳破,她慌乱地抬头:“啊?没有啊。我很正常,我真的很正常。”

林一砚定定看她几眼,才幽幽吐出一个哦字。

不行,不能被他发现!

从现在开始,她必须保持正常。

时澄月将配件分门别类,努力抛却一切杂质,让自己心无旁骛地搭乐高。

也不知道林一砚是否看出了她莫名的无所适从,中途,他盘腿坐到床沿边,手肘撑着膝盖,安静看她搭乐高。

这明显的眼神似乎更让人心思飘渺。

时澄月嘴唇嗫嚅了一下,皱着眉:“你可不可以不要看我了。”

“想吃冰淇淋吗?”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时澄月一愣。

林一砚:“你刚刚说什么?”

时澄月头摇成筛子:“没没没!我说我想吃冰淇淋的!超级想吃!”

他视线凝聚在她脸上,片刻后,什么也没说,起身下楼。

时澄月拍了拍胸口,她真不是个好演员。

一定是第一次做春|梦的缘故,才会让她在看见已经熟络到不能再熟络的男朋友时会心潮澎湃。

习惯一下,以后……大不了以后多做做这种梦就好了。

林一砚拿来一只熔岩可可味的可爱多。

时澄月刚要接过,就见他慢条斯理地撕开外包装,继续气定神闲地坐在床边。然后把冰淇淋递到她嘴边。

时澄月:“?”

林一砚一本正经地反问:“你还能空出手来拿冰淇淋?”

哦,想想也是。

时澄月索性让他喂自己。

室内虽然打了冷空调,簌簌凉风往时澄月的额头上吹,但从落地窗里斜照进的太阳光实在耀眼。

冰淇淋化得有些快。

最顶上是一层冰冻的牛乳雪糕,起先还有冰碴子,被太阳一晒,雪糕化开,沿着她唇角往下淌。

“呀。”时澄月小小声地叫唤,伸出舌头去舔的时候,舌尖下意识舔过林一砚的食指指背。

似有电流沿着指尖一路蹿往大脑皮层的神经。

那股温热还贴着林一砚的皮肤,随他心跳剧烈起伏。

时澄月第一时间仰头看他。潋滟双眸里带着明晃晃的不知所措。

她觉得此刻的自己,一定像个变态。

这是一场始料未及的对视。

从昨晚那通电话开始箍紧的细弦开始放松,连带着这座名为“理智”的休眠火山也终于结束漫长的休眠期,火热的熔岩一瞬喷发,本就稀缺的理智开始糟糕地宣告崩塌。

在时澄月转过头,将将躲避他眼神的那一刹那,林一砚带着前所未有的强势牢牢抓住她的后脖颈。

如同抓住一只瘦弱的,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幼猫。

“林一砚……”时澄月怔怔。

“亲一下。”他语速飞快,说完这三个字的瞬间便俯下身子。

在她的唇间辗转反侧,几乎都要让时澄月喘不过气来。

一上一下,差距极大。

所以时澄月只能被迫仰着头,整个脑袋都卸下了力气,软塌塌地靠在他宽大的掌心里。

“林、林一砚……”被吻得眼前朦胧,她冰凉的掌心贴着他炙热的膝盖,连声音都要跑调。

他又听见了她低低的哀求声,一如昨晚。

怎么办呢,如果她不叫他的名字,也许这个吻到此便结束。可她为什么要以如此含水眸光迷离看他,连从她唇角溢出的“林一砚”三个字都万分勾人,叫人眩晕。

不想停,真的不想停。

如果可以,昨夜她的独自娱乐,他也妄图参与。

余光里,那支冰淇淋被林一砚干脆地丢进了垃圾桶。

时澄月心一悬。

啊啊啊啊这还没吃几口呢!市场价似乎是五块八?还是六块?

不管五块还是六块,总之浪费可耻啊!

还没为冰淇淋伤心欲绝几秒钟,她的双肩被他抓住,下一秒整个人被提起来。还没等时澄月反应过来,她便已经稀里糊涂地坐在了林一砚的腿上。

灰色的珊瑚绒毛毯掉落在地,本就将将到大腿中部的包臀裙因为双腿|岔|开的缘故往上缩了些。

“我要掉下去了。”她费力躲开他来势汹汹的吻,撇头,小声抱怨。

“不会。”林一砚右掌用力了一瞬,时澄月这才发现他的右手此刻就牢牢贴在她的腰间,左手轻轻捏住她的脖子。她披散的长发和从窗口斜射进来的光一道,在他掌背上颠簸成海浪。

她被吻得失去力气,捏着他领口的手指都要发软,人下意识便要往下坠。

不能让她坐下去,不然她就会发现他的秘密。

所以林一砚又一次捏着她盈盈一握的腰往上提,头颈微仰,以完全臣服者的姿态吻她。

这是一个漫长、带侵略进攻意味,却又叫人上瘾的吻。

只有他们两人的空间里,无需担忧旁人打扰,他们吻得难舍难分,肆无忌惮。

这个吻带来的连锁反应太持久了,久到两人搭了一半的乐高,吃完了一顿外卖,且她已经站在玄关处准备回家的时候还是心神不宁。

林一砚顺其自然地提议要送她回家,她自然是措辞强硬地拒绝了。

林一砚没挣扎,他低头,捏着她的脚踝给她穿鞋。边系鞋带边问她机票订了几号。

时澄月说是七号下午的飞机。

他点点头,说那到时候一起回去。

时澄月说了声“好”,却发现他在打了一个蝴蝶结后,正要停下的手又动了动,然后……给她打了个死结。

……搞什么?

时澄月正要开口问,林一砚便仰头看她,嘴角带着一丝些许暴露顽劣心思的笑容:“做个好梦,时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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