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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番外四 你想摸摸我吗?(2 / 2)

这种长跑项目和别的可不同。三千米能跑第一的人会在跑完之后连道儿都走不动?

男人,别太会装了!

“你看什么?”于真意问。

陈觉非脑袋一歪,靠在她肩膀上:“好久没跑了,感觉有点不太舒服。”

于真意小脸充满担忧,冰凉的手摸着他的额头和脸颊,又挠挠他下巴:“那你快躺我肩上,不要再乱动了。”

“嗯!好的!”

不错,谢谢这位好心的陌生人,于无声无息间给予他宝贵经验——

男人会装是件好事。

·

林一砚宿舍的几个男生都有女朋友,有两个在外校,还有一个是本校航空航天学院的。

时澄月听见这个学院名字,又将航空航天和眼前这位有着一头飒爽短发,穿着工装背心,徒手就能开啤酒瓶盖的女生结合起来,心下即刻升起一股浓浓崇拜。

“那你以后是会做女飞吗?”

“你们还要学跳伞和射击?太酷了!”

“你高中物理和数学都能考满分?啊啊啊啊姐姐你好酷。”

一顿饭下来,她几乎是带着星星眼望向女生。

中途,林一砚翘起尾巴,插了句他数学也经常考满分,被时澄月铿锵有力的一句“人家可是苏省的,高考数学连道选择题都没有”打道回府。

时澄月和女生聊嗨了,两人一口生蚝一口酒地喝起来。

等林一砚反应过来时澄月酒量不佳时,她已经通红着脸,冲他傻笑了。

林一砚:“……”

“放开我!不要把我和姐姐分开!”时澄月搂着女生的肩膀,脸蹭着她的脸,脚死命抠着地板。

全烧烤店的人都将揶揄目光望向这边,笑声打着旋儿上扬。

林一砚手臂揽过时澄月的腰,残忍地往后拉,声调平直得像家庭伦理剧里棒打鸳鸯散的恶毒婆婆:“你们不合适,早点断了好。”

时澄月仰头看他,一副凄凄惨惨模样:“那你说,什么才算合适?”

林一砚脸一红:“我俩最合适。”

意料之中的,烧烤店的笑声更大了。

林一砚和几个室友打了声招呼,背着时澄月先行离开。

夜色已深,大学生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一路上,各个小吃店全部开门营业。时澄月脸颊贴着林一砚的脑袋,一路指指点点。

“这个烤肠……”

卖烤肠的老板眼睛一亮,自夸的话就要脱口而出,时澄月幽幽补充:“太干净了,一看就不好吃。”

老板:“……”

林一砚:“……”

林一砚脚步加快。

“这个玉米发糕……”时澄月眨眨眼。

老板娘已经用塑料袋夹起一块冒着汩汩热气的金黄诱人的玉米发糕要递给时澄月。

“好像jerry啃过一口的芝士奶酪。”时澄月虽然醉了,但还是十分有素质地撇过头去,捂住嘴巴打了个酒嗝。

“姐、姐瑞……是啥意思咧姑娘?”老板娘操着一口方言。

时澄月嘿嘿傻笑:“就是被小老鼠咬过啦!”

老板娘瞳孔地震惊慌失措:“你……我这……”

林一砚用力闭了闭眼,腾出一只手拿出手机,无比迅速地扫描二维码转账,而后接过那块玉米发糕:“谢谢老板娘。”

飞速逃离现场。

不行,不能再往人多的地方走了,不然他俩明天就会上那种什么表白墙、控诉墙、失物招领墙诸如此类的墙。

时澄月看着眼前黑漆漆的路,拧住他耳朵:“你是要把我带到没有人的地方做坏坏的事吗林一砚?”

林一砚:“……带你坐地铁回学校。”

“我们寝室都到门禁的点了,除非你让那个姐姐开飞机带我们飞过去,不然你有三条腿都赶不上的。”

林一砚一愣。

他似乎把门禁这件事忘了。

居然还是被一个醉鬼提醒的。

“嘿嘿。”时澄月戳着他脑门,“快带我开房去吧。”

林一砚时常觉得自己和时澄月是身份互换的存在。比如此刻,站在酒店大堂前,前台姐姐让两人各出示身份证。

林一砚把身份证拿出来,时澄月则两手牢牢揣兜里,头摇似拨浪鼓:“我没带!我真没带!姐姐,开一间,就开一间好不好呀?”

服务员笑了笑,看向稍微正常一些的林一砚。

时澄月也顺着她的方向看林一砚:“哥哥,开一间嘛。”她比出一个“1”,“好不好呀哥哥。”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在他耳旁震出涟漪般的酥麻,心跳都要听不真切。

林一砚卯足了劲按压太阳穴。

冷静。家里总得有一个正常人,他不能再神智不清了。

他对时澄月说:“那你手机给我一下,好不好?”

时澄月听话地把手机递给他。

林一砚把手机屏幕对着她的脸一扫,打开支付宝的证件中心,点开电子身份证,递给前台,干脆利落比出一个二:“两间,谢谢。”

很好,目的达成,开了两间房。

代价是时澄月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没关系,咬,就是力度稍稍加重的亲而已。

房门被刷开。

时澄月“啪啪啪”把所有灯打开,林一砚又“啪啪啪”摁上,打开手电筒扫了一遍所有的排插、宽带盒、机顶盒,又检查了一遍镜子。

时澄月有些站不住,她一屁股坐在大床上。

眼前是黑漆漆一片,她只能盯着那簇手电筒的光出神。

“——啪”一声,所有灯大开。

她用力揉揉眼睛。

林一砚走到她面前,给她顺毛:“今天不要洗澡了,喝点水,睡觉。”

“为什么不要洗澡?”

“会死。”他恐吓。

时澄月缩在被窝里,像个一声不吭的小王八。

“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林一砚说。

她依然不吭声。

林一砚:“时澄月?”

还是沉默。

“不说话我走了。”

她的手蹭一下从被窝里钻出来,牢牢捏住他的手腕。仰头,有些难过地看着他。

喝完酒容易引起交感神经高度兴奋,一些伤心事和高兴事都会在脑海里交错浮现,所以喝完酒后想哭是件寻常事。

林一砚在她床边坐下,点她脑门:“公主,从你过去幸福的二十年里想到什么伤心事了?”

“没有伤心。我就是想……”时澄月努努嘴,眼眶有些生理性发红。

“嗯?”

“想让你摸摸我。”

窗户没有关严实,露出一个缝隙,窗帘扬起又落下。

床头壁灯光线昏暗,这种暗调的橙黄总会生出无穷尽的暧昧气息。

光影落在林一砚脸上,像以高挺鼻梁做分界,半明半暗,看不清神色。

时澄月爬起来,手去抠弄他手腕上那个金色的小老虎。

她有些不高兴,借着上头酒劲发脾气,又贴近他、蹭他。

“我在跟你说话呢!你想摸摸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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