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瓷还是那么漂亮。温月跟林瓷不是很熟,但江浙见过很多次。她礼貌的喊:“江浙哥,嫂子。”江浙想到什么意味不明笑起来,宋宴拉下脸来。“乱叫什么,是江浙叔。”温月想笑:“江浙哥就比我大个五六岁,不是哥是什么。”宋宴:“我也就大你五岁,你不也叫舅,我是舅,他是叔,别乱了辈分啊。”温月无语,和林瓷相视一笑。两个男人单独有话要说,温月就领着林瓷去花房赏花。温月天生对文字敏感,尤其喜欢浪漫的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她感觉林瓷很爱江浙哥,因为眼神骗不了人。温月羡慕的试探问一句:“瓷瓷姐,我就不喊你嫂子了,会把你叫老的。”林瓷笑:“那就喊我瓷瓷姐吧。”两人的关心亲近不少,温月:“你和江浙哥,谁先追谁啊。”林瓷浅笑着,“我和他啊,互相暗恋,双向奔赴吧。”温月一听就知道宋宴这辈子没戏。一方面羡慕祝福江浙哥和林瓷姐。可心里又难受。心疼自己的舅舅。就连宋宴自己都在欺骗自己,他早就把林瓷放下了。朋友妻不可欺。可温月就是知道宋宴心里没有放下林瓷,他爱着她。半个多小时后,江浙来了。把林瓷接走。宋宴找到温月时,她坐在假山水池边的石头上,一颗一颗地朝着池子里扔小石子,看样子有些闷闷不乐。“月月,怎么了?”温月抬起眼,眼角红红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宋宴声音,仰头看到宋宴时,温月的比鼻子更酸了。没让宋宴发现异常。但好像,她有点儿控制不住。宋宴走过来把人拉起来,揉揉她头发,关心问:“谁欺负你了,一个人还偷偷躲着哭鼻子。”“没哭鼻子。”“那你眼睛怎么红了?”温月能说,我心疼你,心疼到难受才哭的吗?温月像小时候一样,不高兴的时候就让舅舅抱抱,像哥哥一样。亦像是父亲。脸埋在宋宴胸口,遮住她潮湿的眼睛。宋宴失笑,无奈声说:“怎么还跟小姑娘一样,长不大似的。”温月抱了抱宋宴,松开。宋宴可不是好唬弄的人,严肃问:“到底为什么哭?”舅舅真烦。就不能不问,当没看见吗。温月低头抹下眼角,随口扯个谎:“我想我老公了。”第19章 谁可怜兮兮的宋宴凝视温月,一言难尽。他简直想踹这个外甥女一脚,瞧瞧没出息的样儿,看着让人生气。“想老公就想,哭什么。人又没死,他好好的活着,想他你就不能去见他?”“或者给他打个电话?”“你在这儿伤心,他能知道?”宋宴一通数落。温月:“……”说什么呢,干嘛要咒她家的傅警官!温月红红的眼眶,带点儿愠怒:“舅舅,你会不会说话!”宋宴瞧着这小妮子一会儿哭,一会儿生气的,好笑问。“跟他吵架了?”温月否认:“没有。”宋宴怎么就不信,他单手放进西裤口袋里,离近两步,伸手指戳她额头,“没吵架你哭什么呢,看着委屈的不得了,可怜兮兮的,跟个小狗一样。”谁跟小狗一样。谁可怜兮兮的。明明可怜兮兮的人是你宋总好吧?当然了,这话温月只敢过脑子想,可不敢嘴上没把门的说出来。除非想挨揍!“行了,回去吧,外面冷。”虽然是春三月了,可倒春寒。“嗯。”——温月不知道,她离开没多久,宋宴就打一通电话出去。打给傅西竹。傅西竹正在开会,手机不在身边。开完会,傅西竹就根据布置的任务忙去了,等会儿有必要,他还要和特警队长沟通一下具体的实施抓捕情况。“傅队,这次麻烦了。”“这话见外了。这个犯罪团伙,我盯了半年,早就想一窝端了。”“这群人狡猾的很,我听内线的意思,那些人手里有家伙,搞不好就有伤亡,总之大家都多注意一点。”“明白,放心吧。”说完,傅西竹喊人,吩咐道。“把这个发下去。”跟手下人交代完事情,抬脚准备离开。听到苗淼高亢的喊:“队长队长,等下你手机忘了拿。”傅西竹看到她手上,他的手机。苗淼小跑上来,看着傅西竹说:“队长,你刚刚有两个电话。”“谢谢。”谢帮他拿手机。傅西竹一边走一边查看手机。看是宋宴的号码,他微顿。“傅队,快点!”下面的人催他的紧,傅西竹这会儿没什么心思打电话,索性没打。迈开长腿迅速下楼梯。打开车门,正要进,苗淼叫住他。“队长,我也要去。”傅西竹想也没想,“回去!”苗淼还是在争取:“我可以的,保证不会拖后腿。”驾驶位的张鸣说:“苗淼,听从安排。”苗淼脸上不太高兴,但又不敢不听傅西竹的,情不甘意不愿的。后退一步让开。车从眼前开出去。苗淼不甘心的看着车屁股,郁闷的回办公室。车里,张鸣问傅西竹:“那丫头就是性子急了些,还是个好苗子。”傅西竹拆了手里的枪,再组合。